“别急,一会儿还有。”
不要啊,我要刚才那一只,好有爱。
我似乎看见它头顶有点点红。该不会是丹顶鹤吧?
“要不将小可人放下来找鸟去?”
玉少开的正爽,压根不睬我。
车内空调关了,车窗全部打开。
“呼!”
凉爽的山风立刻灌进来,凉飕飕的。
我脖子一缩,往殷亦桀怀里蹭。幸好穿了长袖,才稍微好一点。不过,我好像再看看刚才那只鸟。
我问:“那是只什么鸟啊?一会儿,真的还会有吗?”
我刚要把头探出车窗外看看,就被殷亦桀抱住,胸口被他碰到了。
我赶紧往回缩,低头。
殷亦桀忙松开,近乎无意的亲下我的脸,很轻,笑道:“会有的。”
哼,男人的话靠不住。听这口气就是敷衍我。我不理他,自己找。
车子越往上越欢实,犹如蛟龙入海猛虎归林,车子声音不大,走的也稳,但不论是路上有坎坷还是拐弯,感觉都特别好。
一种舞蹈的感觉,有力度又优雅,很帅很酷很牛x!
山上的风景也比山下的更好。满山的树木看着很原始,路边的花儿颜色纯洁鲜艳,犹如村子里可爱女孩的笑脸,充满好奇和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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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清幽,安静到骨子里
山间偶尔有瀑布落下,虽然落差不高水量不大,但自有邻家女子般活泼灵动,跳跃着继续向前。
野鸡咕咕飞过去,比子规好看多了,也调皮的紧。
一种清幽,安静到骨子里。殷亦桀打开牛奶给我,还是安静!
深吸一口气,满山的清脆,透着浓浓的奶香,有一种最原始的血液流动感。
“快看,猴子!”二只猴子将我从沉醉中拉回来。它们竟然坐着树枝看我们,似乎还冲我吱吱的叫。
什么意思?
我们究竟谁是猴子?嗯?大家五百年前是一家?切......
“看地上!”殷亦桀指着树下的大石头。啊!竟然还有一只,正抱着什么东西在吃,好像是山里的野果,也可能是附近谁家地里种的庄稼。
“这个猴子好小啊!”
它们竟然只有殷亦桀胳膊大小。
我抱着他胳膊,也感觉小了一点。以前,可以抱他腰的时候,才感觉比较......
不知何时,我已经伸手,搂着了殷亦桀的肩头,我的手在他手心。他搂着我,我们被猴子看。
“到了。”玉壶冰故伎重演,一个急刹车,稳稳的停在一个路口。
说是路口,其实并不确切。也,勉强的能算。就是一小块略微平整的地方,旁边,有一条二人宽山道。
说是路,因为中间的草,大致只有脚踝高,也比较平整。
而路旁,杂草几乎及腰;或者乱石成堆长满青苔。
相较之下,中间这点,自然就是路。
头顶满是树,山风吹过,凉快得很。
我穿着长裤都觉得有些凉飕飕。这会儿,总算知道山里的天气和长袖的好处了。
玉壶冰看我一眼,狐狸眼乱眨,把他长袖也给我。殷亦桀一把抓过去扔掉。
玉壶冰忙跳起来接住,不悦:“小可人怕冷。”
殷亦桀牵着我的手,清冷的道:
“玉少不嫌饿?可儿都要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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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杜鹃
啊,原来还有人知道我饿的快前胸贴后背了!
牛奶水果都是助消化的,越吃越饿,跑了二三个小时的路,早过了我平时吃早饭的时间了。
头上不舒服,顶个墨镜,搞得和眼镜蛇似的。
管它,我拿下来,手里拿着,放书包里好了。
“戴上吧。山里小飞虫很多。”
殷亦桀摇摇头,不许我收起来。
“树底下本来就暗,我戴上都晚上了。”
大晚上到近乎原始的山林里,很不安全的对不对?
殷亦桀停下来,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我有说错吗?
不信你戴着试试,真的很暗,比有星星的晚上亮不了多少。
殷亦桀忽然眼睛眯起来,眼皮不停的跳。我抬头,冲天。
“啊!那个......什么花?好好看!”
我差点儿跳起来。原来,我们头顶上好多花,红的居多,从深到浅都有,
一簇簇一丛丛,灿灿烂烂热热闹闹,蜂缠蝶绕,真的好看!
我脖子都仰酸了,就是看不清楚。
从低下往上看,许多都只能看到花的背面呃。
殷亦桀牵着我往前快走,摇摇头,可能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
叹道:“这是高山杜鹃,这一大片都是。玉少当年和她出来玩,偶然发现的。喜欢吧?”
我点头,真的好美啊!不是花园的美,不是家里的感觉,没有粗犷的气息,而是,幽静的,淡淡的,自然的气息。
枝头不知道什么鸟,在啾啾的叫,颇有韵味。
我仔细听了好一会儿,翻译过来就是:“你来,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你来了......”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它在问:“你来,你干嘛,你干嘛......”
高山杜鹃,不同于别的花。
它,通常并不会花瓣漫天飞,许多的,蔫了,依旧挂在枝头,变白,偶尔的,落下。
因此,你是见不到花谢花飞的婉约派美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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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悟
满目,都是绚丽的红绿。犹如我和殷亦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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