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要当解放军,我的理想,一直就是很实际的那种,除了一日三餐,我就想能过得安稳一些。
现在,我,似乎可以拥有一个理想了......
我不知道,这算是我的幸福,还只是证明我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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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枯石烂的笑话
车窗外,夏日热情,苍翠的树木,散发着迷人的绿色,一看就很健康。
不时有各种花朵藤蔓,缠缠绕绕其下,偶尔开一朵牵牛花一样的小花,很像,村子里满脸泥巴的小孩子从泥巴堆里抬起头看着城里来的客人嘻嘻的笑,一脸泥土和鼻涕,眼里有着腼腆的幸福和羞涩的羡慕。
前面,忽然一大片荷塘,就像画里一样。
碧绿莲叶翻成浪,火红荷花摇碎香,垂柳婀娜痴守候,一切与我都无关。
呵,我今天好像吃兴奋剂了。
自从殷亦桀一早陪我去开家长会,到现在驱车前往机场,心情越来越轻松,好好开心啊。
如果有个知心的人,真想和他倾诉一下。
呃,我是需要发泄,还是需要显摆?不知道,就是觉得,真的好高兴。
如果要出去,我觉得,恩,我这么想的:
“只要能飞起来,都好啊。江南水乡、东北平原、青藏高原、茫茫大漠、黄土高坡、天涯海角......”
我地理学的越来越好了,当然,如果能去海边也不错,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
“海枯石烂。”
玉壶冰忽然冒了一句,说完嗤嗤的笑。
车子猛往右一甩,殷亦桀将我压倒。
恶趣味,有一个!我鄙夷。
不顾死活的应一句:
“海干了,是不是又会隆起一座珠穆朗玛峰?那我不去了,回头落在山上下不来。听说山上冰层好几里厚,会冻死的。”
不过我觉得再冷也比不过玉壶冰让人恶寒,也比不上殷亦桀酷酷的时候,何止冰冻三尺。
“好几里厚?!”
殷亦桀搂着我起来,看着我,笑得好灿烂。
嘲笑我,真没品。
不知道监护人负责教育我吗?
怎么可以嘲笑我?
还笑得那么得意,似乎听见小孩子问没有烟囱圣诞老人怎么进来一样。
我,我有那么弱吗?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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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珠穆朗玛峰总共海拔多少?相对高度多少?”
殷亦桀终于笑够了,开始正视我的态度。
“海拔8848,相对高度,不知道。”
我只记得8848好记,呜呜,他又想做什么?
我不过随口一句话,就算语言艺术还有夸张一说嘛,几里厚的冰层,那也......
殷亦桀对我的态度不大满意,正色,教导:
“相对高度4000-5000米左右,你以为冰山啊?”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啊,南极不是好多冰山吗?啊,我激动的说:
“那就去南极看冰山吧。咱们这下下来的雪有时候都是脏的,落到地上也脏。不如,去南极看纯洁好看的冰山,好不好?”
呀,就是的。
如果给我一个机会,很应该去南极看雪,或许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极光之类的,那,是不是最美的奇景?
蓝色的雪,白色的水,冰山、企鹅......
殷亦桀和玉壶冰都默了。
我继续想自己的。
二个男人,能量这么大,终究还是吹牛,下不了水出不了远门,我自己yy好了。
冰山啊,企鹅啊,南极啊,阳光啊,嗯,深吸一口,好香。
殷亦桀似乎也发现自己终究力量有限,搂着我,唯恐我一不留神自己跑去了。
不过,我现在肯定跑不了。
国际机场如彼之大,我的所有证件都在殷亦桀手里。
或者,我连我都有什么整件都不知道。
现在,从法律上,我归他监护,这些东西都在他手上。
就算我可以自己拿着,纯物理上拿着,也没多少意义。
因此,我干脆懒得操心。
从东走到西,从南走到北,走了许多个地方,好像还经过海关,还搜身。
我觉得还挺奇怪的,我记得上课老师说过,我没有犯法就连警察姐姐也不可随便搜查。
不过殷亦桀和玉壶冰这二位爷都让检查了,我自然没有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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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国了
有样学样,我在行。
殷亦桀牢牢牵着我的手,似乎我只有六岁,很怕走丢了找不见回家的路。
好吧,这地方我也确实没见识过,大得很。
真是奇怪,坐飞机呢,怎么搞的跟逛街一样,到处都是店。
好多还是卖进口的东西。
我听人说机场的东西比火车站还贵,是不是,坐飞机的人都比较有钱,所以喜欢买贵的东西?不得而知。
玉壶冰心情大好,和舒服跟在我们后头,不远不近的随着。
不过一个动一个静,一个出色一个平凡,呵,作为我,和我比较关系近的人,我觉得他们搭配还蛮好看的。
至少,不会那么容易招打,看一看舒服,以及后面不远处似有若无的目光,没人会有这想法。
啊,我心情更好!两只手抱着殷亦桀的胳膊,人都快贴上去了。
要知道,我们是坐国际航班,要出国啦!
就算,我如何想不到,或者,如何没理想;现在,站在这里,亦有点激动?
殷亦桀还当我是个宝,随时领着......偶尔抬头看看他,我,不想多想了。
他的工作,他的吵架,他的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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