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我,他,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从这12b到地面,如果想强行拉近,一头栽进去,只会头破血流。
我,只能凭着感觉,做一件不让自己觉得讨厌的事情。
甚至,我想给这段扭曲的生命做个了结,他,也许会是一种比较好的方式。
望着水仙,已经开了。
甜腻的香味,得凑近点才能闻到。
杜鹃也开了,我阳台因在卧室外,故而只放了和二种香气较淡的花。
窗台上,白郁金香,有些旧了。
似乎,又四五天没换了。
花,是较贵的,没有人打理,就会迅速的萎蔫。
香血红梅开了吗?
我给白郁金香换水,脑子里却想到红梅,可见,我的想象力多丰富。
呵,摇摇头,将白郁金香收拾好放回原位。
然后拿着抹布小心的擦拭梦之境。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
我的梦之境并不信佛,因此,还会染灰,需要人呵护。
抛开这个,我想的问题呢?香血红梅,现在雪下来了,它,开了吗?
我不知道,不得而知。
斜倚在门口,身上有些凉。
虽然阳台的窗关着,不过阳台没有空调,那方的空气,是冷的。
不过,我,需要一些冷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呵,开着空调,嫌屋里烦闷。
没有空调的人家,却羡慕的不得了......
“妆小姐,进来吧”。
舒服拿着披风站在我身后,安静的说。
我,看他一眼,点点头。
接过披风,搭在胳膊上,进来就好。
我,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的生日,什么时候,还过吗?你们,去哪里过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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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覆血,才能盛放
我,并没有依赖人的习惯,
习惯,是需要养成的,我早就被剥夺了这个权利。
可是,因为有了殷亦桀,在他的监护下,我被剥夺的好多权利都赎回了,我想行使一下才发现,那是他给我的,没他,我仍没有这些权利。
舒服重又接过我的披风,放回衣柜,摇摇头,安静的道:
“他的生日已经过了。过年,还不知道。殷少爷想留下来陪你,不过,过年......你知道的,身不由己......你是个聪明人......”
舒服走了,我停下来,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目光,空洞......
我聪明吗?
也许吧。
我,呵,我又何尝不知,“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犹如“色即是空”四个大字,难忍吗?
好懂吗?
我,还能说什么?
我们,都不是万能的。
玉壶冰不是,殷亦桀也不是,我都见识过。
那么,现在,我,还能怎么样?
站在时间的门口,我,看见了自己真正的位置。
在门外,而非门内。
我,是无意中撞入那样一个园子,见到一个智慧的老奶奶。
哦......不对,
不对......
不对,我进入那个有香血红梅的园子,并非无意。
那是玉壶冰安排的。
那么......
不,室内空气有些沉闷,我不想继续想下去。
就这样,停在这里。
站在门口。
就让我站在门口吧。
不要赶我走。
让我安静的歇息片刻。
我,在一个身不由己的深渊,就让我在下坠的时候安静片刻。
哪怕终将坠落冷硬的大理石地面,摔得粉身碎骨,也请,别打搅我。
再说了,殷亦桀曾那样不要命的救我,我不相信,他会置我于不顾。
眼下的苦难,我能克服。
林奶奶说过,唯有覆血,才能盛放,那才是香血红梅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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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覆血,才能盛放2
那就下吧,雪,你就下大一点吧。
呵,下,下吧下吧......我要长大......下吧下吧,我要开花......
呵,我发觉,自己很有黑色冷幽默的恶趣味,大概是在父亲和母亲面前逼出来的生存哲学。
本来就是啊,什么未来,什么理想。
家父难道就不想混出头做个黑老大?就冲理想二字比废话二字笔画多的份儿上,就可以干脆将其阉割;或者送上绞刑架。
“想什么呢,这么可乐?”
殷亦桀站在我跟前,安静的像舒服,狐狸的像玉壶冰,冷洁的,还是他自己。
头发上几点水......
恩,我觉得他今儿发型比较酷。
比发胶摩丝的效果好很多,配上这个安静优雅略带冷酷的帅,简直是浑然天成无与伦比。
呵,下雪了,梅不知道开了没有;我家酷酷的监护人倒是很应景。
“又笑......”
殷亦桀似乎很不满,将我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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