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你好好休息。我先整理照片。明儿一早或者明儿晚上发给你,好不好?和自己过不去,别人就会疼你了?我认识的妆可人不仅聪明美丽,而且坚强勇敢,睡去吧”。
呃。
起个那么高的调,结果,还是让我睡觉。
唉,看来,我如果再不去睡,就有点儿天理不容了。
没准儿西部还会有雪灾、东北还会有旱灾、江南还会发大水......
罪孽深重!
我,关电脑,关灯,下定决心,睡觉去。
布莱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听话,晚安”。
哦,好吧。
我听话,我一向都很听话。
只要有人肯给我一句话,我都肯听之。
终于,我还是等来了一句,于是,我要睡了。
卧室很暖和,被窝很舒服。
外面此起彼伏的礼炮声,旧的一年走了,新的一年就在窗外。
睡一觉,爬起来,它就来了。
一个人在家,睡前喝牛奶的习惯我还继续。
温热的牛奶有种母亲般的柔和,母亲的抚慰......
.....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总是值得期待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一冬的阴霾,终于消散。
太阳,新年的曙光,从地平线挥散开来,照进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包括我的心。
.
一个人过年
我不是个阴暗的人,但心里难免有阴暗的角落。
虽然阳光照到我的时候,绝对不是地平线那第一缕光芒,不过,有必要挑剔么?没必要。
睁开眼,卧室格外明亮。
我真怀疑,“去年”是不是得罪“太阳”了,竟被克扣的那么干净。
或者,今年,有什么特别值得期待的事情么,竟要如此闪亮登场。
这势头,太亮了!
隔着五重窗帘,梦之境也散发出柔和的光。
恩,美丽的梦,还在继续;干净的阳光,还在继续;隐隐的炮声,还在继续;新年,是真的来了。
我,该起来了。
将自己收拾利索,开始拉开窗帘,卧室的,阳台的......哗!
眼睛幸福的眯起来。
阳光真太好了,竟然还有二分责备我的意思。
啊,汗滴滴!
我不是一不留神守岁守的晚了,睡到十点才起来,阳光尽然热热的晒着我的脸,一点不给留面子。
我赶紧退回到屋里,提着水壶,四处浇水。
然后,给卧室的郁金香换水。
餐厅的花儿也是新的,看一看,还好。
我,丢下这些,肚子饿了。
早午饭,一块吃。
冰箱里东西多多,呵,还真有人怕我饿着了,五花八门塞得满满。
大年初一人家都讲究吃饺子,我,就热点儿饺子。
荤素都要,再炒盘菜,热只肘子,温一碗粥......
啊啊啊,我要当自己是猪了。
半个小时下来,做了半桌子。
好香啊!
一切都是新的,新的生活,多么美好!
我,找个托盘,端起来弄到阳台茶几上去吃。
边晒太阳边吃,是不是很幸福?
吃饱喝好,洗碗刷锅,收拾干净。
我继续玩自己的。
春光太好,刺眼得很。
我抱着本子出来,拉上一层纱帘才稍微好些。
几旁,茶花开的愈发好。
.
一个人过年2
茶花开的愈发好。
几朵粉色重瓣,娇艳明媚,一脸的春光灿烂。
我回屋,换了一身绿色出来,绿色的长裙,将身线勾勒的愈发修长流畅。
站在门口,想象着,那盆茶花正睁眼看着我。
低下头,犹豫片刻,我继续出去,玩自己的。
他,一如这茶花,开过这一季,就会被挪走,自有人照料。
如果来年我们还要,送花的会另外选一盆好的送来。
究竟,他是我的花;还是我是他的花?
呵,要紧吗?不论谁为花谁为树,我们的缘分,就只有这么多。
我们,至于一个季度的缘。
大年初一,我都不敢给他打个电话。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方不方便?打了电话,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给他拜年?太虚伪又客套,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给他问候?算了吧。
问题为什么不会来过年?我这不,废话么?能说的他早告诉我了,不能说我还逼问,我还没这么傻。
我也没这个权利。
呵,不知道法律上有没有规定,监护人一定要带着被监护人一起过年过节?呵......
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连查都懒得查,无聊。
无聊,无聊......我就找点儿有聊的事情做。
打开几个英文网站,什么uoa-news、bec之类的,还有几本小说,我一边听一边看。
既消遣又学习,大概也算是无敌了。
布莱恩还非怂恿我将诺贝尔文学奖小说都读一本,英文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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