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近180码的车子里跳出去,外头还有不少于80码的车子来来往往,我不摔死也是撞死,不撞死......也不一定。
殷亦桀没理由糊弄我的嘛。
汗滴滴,我想,也许是必须的。
我问:
“舒服,跳车,你会吗?要怎么做?”
舒服三弯两拐,比在二郎山上飙车还惊险。
话说,
“飙车是一种生活态度,不是每个人都想拥有”
我就是其中之一。
更何况,我们简直就是在玩命。
也不知道对方哪里弄来那么多车,死命将我们围追堵截,似乎不将我们比如去地狱的路口就不罢休。
“少爷,发动机好像漏油了。”
舒服狠命的踩油门,就像踩在顽固的封建势力反动派头上一样。
最好一脚到底,将之踩碎踩扁踩烂,踩到永不超生明年今日不见他。
殷亦桀嗯了一声,道:
“只管走。一会儿看情况处理。我看到那辆烂货车了。可儿,一会儿要记得避开玻璃,不要扎伤了。从侧门出来相对安全。怕不怕?”
“不怕!”
我,嘿嘿,抓了二条椅披,用戒指切出二个洞洞,丢给舒服一个,给自己套一个。
打劫要戴面具,跳车最好也戴上面具,手上最好还有手套。
不过手套我是没有了。
椅披也没了。
车上,还有一个小抱枕被,不过已经沾满了碎玻璃,我不敢动。
风,从破碎的玻璃悠悠的吹来,并不怕人。
两侧,排列整齐的街灯,犹如宣判的仪仗队,金黄,庄严,肃穆,也是一种冷酷。
我,大致是习惯了——
呵,我什么都能习惯。
无视车子左摇右晃,我半趴着,收拾好二个头套,然后开始,整理我的书包。
米办法,读书人,书包,是我生命的一半。
为了这个书包,我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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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一埸糊涂7
为了这个书包,我付出......有了这个书包,我完整......
“咚!”
惊天动地的响声,似乎就在我背后不远处,惊了夜的宁静。
隐隐绰绰,有警笛声响起。
不过,理我们很远,很远。
我,抱着书包,惹来舒服一声轻哼。
“咔!!”
车右边被撞,是一辆出租车。
不过还好,我们只是车子撞歪了,他们却掉了个轱辘。
舒服目无旁视,继续。
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道:
“车子漏油厉害,一会儿可能......真得跳车。”
哦,那就跳吧。
怎么着都是个死,我不是还能选择一个最轰轰烈烈的方式嘛?
脑子里,回想起某邦女郎跳火车的情境
(记混了吧?有可能,这会儿谁想那么清楚啊。都像明明一样没事坐家里想那么周全,哪里还有什么激情?),
我不觉得那么美妙的动作我能做出来。
就像,高敏的跳水动作虽然好看,不过不适合给旱鸭子用,也不适合往未注水的游泳池跳。
呵,黑色幽默虽然冷一点,不过对调节心理还不错。
我静静的想了想,似乎,已经没时间了。
电话里犹如枪战片一样的撞击爆炸声不断,吵得我耳朵疼,心也颤抖。
殷亦桀,似乎正在冲锋陷阵,
“挡我者死”!
我既安心又担心,兴奋又冷静,一颗心起起伏伏,三分钟内就要乱跳一千下。
又是为了我,他才表现如此神勇,我,是该高兴,还是哭泣?
“可儿!”
殷亦桀叫我。声音有点儿透风。
我问:
“你车子烂了?你有没有事?”
“哼,竟然先问车子,不告诉你。舒服!直往前走我记得左边是个垃圾场,一会儿你把车子放空。前后二个我来解决。”
殷亦桀,好像彻底被血给刺激醒了,热酷,热情中带着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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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一埸糊涂8
殷亦桀,好像彻底被血给刺激醒了,热酷,热情中带着冰寒,犹如,烈焰中的冰激凌。
一种炫目的光辉,冷艳,无与伦比。
舒服应了一句。
我冒死抬头,后面一辆越野,犹如野马,疯狂的向我们扑过来。
前头,一辆越野,高大的声影,挡住我们的去路。
难怪,男人喜欢开越野,看着气势,不同啊。
也难怪,舒服会想到玉壶冰,如果他的大马车开来,不知道能横扫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了,让他防弹防爆的大马车来玩这个,怎么都感觉有点儿以大欺小?!
“可儿,打过桌球吗?”
殷亦桀是个妖孽,临死前还话特多,跟我显摆。
我摇头。
打桌球的地方经常是一群光着膀子的不良家妇男,我当然不会去。
殷亦桀没等到我的答案,轻笑一声:
“可儿,趴下!”
呃,又让我趴下,那不就又什么都看不到了?唉,性命要紧......
“舒服,往右!”
殷亦桀喝一声。
舒服方向盘已经往右打,二个人竟然排练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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