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开了,我看到他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都已经解开。
我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只是穿着吊带裙,许是刚才两人一阵折腾,一条带子已经落下。
他的目光灼人,一个深沉冷峻的人,忽然去掉伪装,现出内里的不羁,会让人有种惊怕的感觉。
我赤着脚站在毛毯上,一时有些无措。
我掩饰的把他丢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准备去挂在衣架上。
“过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眨眨眼睛,指了指洗手间,“我去一下。”
人还动,就被他拦腰抱住了,我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们这几个星期都没一起过夜,一是他忙,二我也要看书。
“害羞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倒还真的腾一下红了起来。我有些别扭的不看他。
范东璃呵呵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头,抬起我的下巴,“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爱脸红。”
看我恼了,他把我拉到他的身上,就凑过来吻我。
他的吻顺着我的嘴唇一直到我的耳垂,喘着气,“帮我把衣服解开。”
我轻呼了一口气,靠着他的胸口,一颗一颗的挨顺序解他的扣子。
“嗯……”我的手停顿了一下,身体也僵住了,他的舌头舔入了我的耳涡。
他看我停下了动作,轻笑了声,手把着我的手一起解扣子。
时间好像忽然缓慢下来,今晚他好像特别有耐心,结束了以后,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要不要搬回去?”
我摇了摇头,“我蛮喜欢这里的。”
“那我搬过来。”
“啊?”我抬头看他,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范东璃捏捏我的臀肉,手顺着我的腰把我往上挪了挪,“终于看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揽过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起来了。我一二节没有课,昨晚他从床上闹腾到浴室,我整个人酸软的很。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越多显露出与以前不同的各面。有时却显得像个小孩,还需要我去哄哄他。
我眯着眼睛,拖着声音叫他,“范;教;授……”
“醒了吗?”他笑眯眯的把我连人带被,抱到他的腿上。
“您有什么要紧事儿?”我语气不佳。
“你这里有没有针线?”他神情有些尴尬。
我有些清醒过来,“有,怎么了?”
他拉过我的手,放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我定睛,不觉有些失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我示意他打开电视柜,找到一个木制小盒子。
我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的几颗纽扣。昨晚解扣子行动,在他的帮忙下,‘不堪重荷’,罢工。
我就靠着他的身体,仔细把纽扣重新缝了上去。他亲了亲的发顶,我用手曲撞了撞他,“别动。”
这件衬衫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我倒不知他真的这么爱穿。
“是不是有些买小了?”我绕了结,把线头咬掉,抬头看他。
“不小,刚刚好。”
我点点头,收好针线,却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胸口,我这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我把盒子一股脑子的塞到他手里,把头埋回被子里,不再理会他。
会计上岗证还需要考一门电算化,笔试的两门到月底就能去网上查看成绩了,至于这门,就花点钱培训一下。
所谓培训,只是花钱买过,考试库的试题多做几遍,保证100%不会挂。
除却此事,我的生活依旧不急不缓,倒是范东璃忙及应酬一段时间后,步调也是恢复朝九晚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
等三门确定通过之后,就着五一劳动节,我回了一趟家。
我的户口并没有随着上大学而迁入,所以要拿会计上岗证,还是需要回到本地。
我托父亲在他朋友的公司盖了一个章,有了单位证明。然后又去了办证中心,等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把证拿出来了,这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任务。
这次回家,是范东璃送我过来的。虽然我并不准备在家呆几天,但怎么着,有旁边这位作陪,父亲也已知晓,最后就演变成我带着一个男人访了新家又呆老家。
饭桌不大,饭点未到,人也不多。
父亲,母亲,我,再加一个范东璃。
我瞟了身边的人一眼,他一直都笑眯眯的,面对我母亲近乎直白的一些问题,都全盘接受,一一作答。
随着范东璃叠加的答复,母亲对其满意度直线上升,本就印象上佳,现在直接锦上添花,一副岳母看姑爷越看越顺眼的样儿。
最后母亲就拍着我的手,和范东璃拉起了家常,“我家小瑾啊,年纪小,总会有不懂事儿的时候,你啊,也多让着她点。不过这孩子,从小也没让我担心过,这不,一眨眼的时候啊,就这么大姑娘了,我还记得她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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