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只有牙齿是雪白的,原本短寸的头发也长了一些,乱糟糟的,瞧见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竟然也有些尴尬,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说,“看起来是不是邋里邋遢?其实前两天准备回来的时候清理过了,可是坐了两天的车,就又成这德行了。”
高静阳还是笑,就是不说话。高镇宽就伸出手来,摸了一下他的头说,“傻笑什么,怎么不说话?这么久不见,就没有话对我讲?”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我昨天还做梦了,梦见你被打死了。”
“我心急火燎地过来见你,可不是要听你说这个。”男人笑了出来,他也尴尬起来,可还是抬着头直直地看着,涨的通红的脸色流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他眼眶热热的,说,“你回来了……真好。”
男人便又笑了出来,往他身后 看了一眼,问,“你现在能出去么?”
“能!”高静阳急忙说,“我回去跟班长说一声,给我请个假,我晚上回家去。”
他说罢就撒腿跑回了教室里头,不一会儿就捞着一个书包跑了出来,天刚刚黑下来,他们沿着学校外头的马路慢慢地走,有很多卖小吃的小摊子摆在路边,这个时候正是热闹的时候。昏黄的路灯突然亮了起来,一盏接一盏,从远处一路亮了过来。那些老槐树上都缠满了彩色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整个世界几乎都变成了灯的海洋。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从对面走过来,热情地跟高静阳打了招呼,等她走远,男人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问,“是那个张晓?”
“是啊,你还记得她?”高静阳有些惊讶,随即就笑了出来,样子万分得意满足。他往他姑父身上看了一眼,却突然发现他姑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光异常炙热,似乎都有些感动在里头,邋里邋遢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没有了平日里的硬朗和威严,而是更像一个普通的青年男人。
高静阳看了看旁边的小吃摊问,“你……你饿么,吃过饭了么?”
“车上吃了一点,我现在不想吃饭,有更想要做的事情。”
高静阳也不愿意在这儿浪费时间,他更愿意找一个只有他跟他姑父两个人的地方,说说话,亲亲嘴,哪怕只是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呆着呢,也很好。
可是他姑父的话叫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口不对心的毛病就又上来了,说,“还有……还有什么是比吃饭更要紧的……”
大庭广众之下,他连跟他姑父说一些平常的话也会觉得很紧张,就走快了一些,男人就在他身后紧紧地跟着。过了一个拐角,人便少了起来,零星有几个小情侣躲在小树底下,看见他们过来,都害羞地背过了身去,或许藏进了阴影里头,这一带其实已经很偏僻了,在他们学校的东北头,挨边的是他们学校的一大片园林,里头什么植物都有,因为没有修剪,里头枝蔓错综复杂,几乎没有可以过人的道路,所以连带着学校外头的这条街也很寂静。他也不愿意打扰了别人,于是走的更快,路过一片阴影的时候,身后忽然伸出一个手臂来,一把将他推进了黑暗里头。他心里头一惊,男人便压了上来,将他困在树身上,急切地去寻他的嘴唇。
他也激动的厉害,哆嗦着就张开了嘴巴,男人的舌头瞬时钻了进去,缠住他的热情地纠缠。舌头在他口腔里灵活地摆动,他又喜欢又害怕,嘟囔着拒绝说,“有人会看见……”
“一看到你我就硬了。”男人噙着他的耳垂慢慢地亲,“想死我了。”
那荤话刺激的高静阳心痒难耐,双腿都有点打颤了,可是他却鬼使神差地往男人胯下摸了一把,果真已经硬起来了,又热又大,他吓得赶紧松开,男人粗喘了一声,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扯了起来。
高静阳吃痛叫了出来,他推开男人的桎梏就朝前头跑,高镇宽愣了一下,随即就又红着眼追了上来,没几步就又将高静阳圈在怀里头,重新将他按在了树上。
高静阳喘着气盯着他姑父看,这样撩拨了一回,他也硬起来了。他再也按耐不住,也不怕路过的人会看见了,抱住男人的脖子就亲了上去。两个人亲的急,津液都流出来,正亲着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把推开了他,看着他不住地闷笑,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看见一辆电动车驶了过来,是个中年妇女,后头还驮着一个小孩子。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津液,突然又难为情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埋怨说,“你都给我亲肿了,回去叫我姑姑看见怎么办。”
“我回来的事还没有告诉她,阳阳,咱们今天在外头过行不行?”
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沙哑而性感,灼得他也跟着烧了起来。他晕乎乎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就要疯狂了。
“跟我来。”男人拉着他走到路边,一辆出租车正好驶了过来,车子停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高静阳突然有些退却了,他模模糊糊意识到他答应了他姑父去旅馆意味着什么,转身便想逃,却晚了一步,被男人抓住领口塞进了车子里头,“去富阳酒店。”
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和羞愧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也不敢往前看,怕那个出租车师傅会看出他的窘迫和不安,他也不敢看他姑父,因为觉得很羞耻,他就把脸扭向窗外,外头的路灯一个一个飞过去,变幻的光影投在他已经红起来的脸上,嘴角抿的紧紧的,他想,他终于可以不用再替他姑父担着心了。
黑暗中,男人忽然捉住了他的手,摸索着与他十指交叉,那手掌的触感是粗糙的,修长而宽厚,给他一种奇异的温暖的信赖感。他偷偷地扭过头来,男人的脸却被阴影罩住了,看不见他此刻的神色,外头窗户透进的光照着他脖子和胸口的那一段,之看见了他姑父微微攒动的喉咙。
到了富阳酒店门口,男人几乎是拽着将他拉进了大厅里头。他又紧张又羞耻,都没听那服务员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就被男人拽进了电梯里头,电梯门开的时候他又退却了,这一回与其说是退却不如说是害怕了,他慌张地去按电梯,想趁着他姑父刚出电梯门的时候赶紧乘电梯下去,谁知道他都按了楼层了,眼看着那电梯门都要合上了,男人一把撑住了电梯门,另一只手一把就将他拽了出来,这一回力气大,差一点将他撞到墙上去。他还想反抗,男人突然警告他说,“走廊里可有摄像头,不想丢人就老实点。”
他的手心都被自己攥出汗了,只好默默地跟着他姑父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男人打开门,自己先进去了,他还在门前踌躇着,怕自己这一回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磨蹭着刚走到门口,就突然被一把给拽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男人身子一倾,就将他困在了门上。他激动的腿都打颤了,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紧张又躲闪着看着男人的脸。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邋里邋遢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原始的性感。他轻轻低下头来,高静阳赶紧闭上了眼睛,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温柔地擒住了,男人嘴唇周围的胡茬扎着他,大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低喃说,“阳阳,我爱上你了。”
他知道喜欢和爱之间的区别,虽然都是情人与情人之间的感情,他却知道这两者很不一样。他姑父从前说他喜欢他,很喜欢,如今说他爱他。
他心里头快活极了,都有点想掉眼泪了。
不同于先前那样急切的吻,这一回两个人吻的很温柔,唇与舌相纠缠,男人一边吻着他,一边解自己的衣裳,迷彩服被扔在地上,白色的背心挡不住他肌肉健壮的身材,那肤色似乎更黑了一点,男人伸手将上身的背心脱了下来,那高大健壮的身躯就露了出来,小麦色的,腰身那样长,裤腰带送了许多,不但内裤都露出来了,还露出了股沟和臀型,浓密的腹毛一撮从肚脐蜿蜒而下,腹部的肌肉绷起来,给人无尽想象,或许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散着淡淡的汗味。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他的肩膀,然后开始解他的衣裳。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脸上像烤着火一样。天热了他穿的也不多,只穿了一件短袖,外头罩着一件格子衫。那格子衫的扣子却比较紧,解起来很费事。男人的气息渐渐地粗重了起来,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刚想说他自己来,男人就一把将他的格子衫给扯开了,他又激动又害怕,赶紧将自己的格子衫和短袖脱了下来。先露出的是光滑而青春的肚子,然后整个都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这样赤裸着上半身对他而言也是羞耻的,手上的短袖还没扔出去,男人就一把抱住了他,彼此胸膛相贴,火热的,**的,贴在一起。
男人说,“你听听我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094 甜蜜爱恋
那强劲而急促的心跳声像敲鼓一样,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他抱着他姑父的肩膀,下巴磨蹭着他姑父的手臂,他鲜嫩的乳投蹭到他姑父黝黑的,都像石子一样硬,磨的他浑身像是通了电,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样极力的忍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狂风暴雨很快就来了。高静阳的乳投被啃得有些疼,肚脐眼被舔的有些痒,他连自己的内裤是什么时候被扒下来的也不知道。意乱情迷中,男人的大手顺着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抓住了他的臀瓣,揉搓着说,“我想看看你这儿……就看看,行不行?”
可是他哪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呢,他还没有吱声呢,他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十七岁的少年身体比女人的还要漂亮,**修长,小腹光滑,充满了中性的美,刚长了几根毛的胯下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他用手捋了没几下,高静阳就射出来了,**蜷起来的时候都跟着直哆嗦,高镇宽笑了一声,弓着身子凑到他的*根上,将他的双腿扛起来,露出了小巧而生涩的菊xu。
那泛着淡淡粉色的褶皱似乎比女人的**更有一种禁忌的吸引力,这还是他第一回仔细看人体的这个部位,不同于女人长长的一道,也似乎更适合被称为‘小|穴’,紧紧的缩着,他拨开臀缝里绒绒的毛,轻轻摸了一把。高静阳却登时挺了一下,仿佛是受了惊吓。他赶紧按住了他,哑声安慰说,“别怕。”
高镇宽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不是往垮下去,就是往脑袋去了,他几乎凭着一种本能地兴奋,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男人谁也受不了被人舔|穴的**,高静阳登时就呻yi了出来,心理上的兴奋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兴奋,他红透了脸,着急地扭动说,“脏……脏……”
可是他越是扭动,男人舔的就越厉害,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菊xu开始收缩了,就在这收缩的空档,舌尖却突然闯了进去,内壁被热热的东西一碰,惊得他大声叫了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在打哆嗦的过程中度过的,他是第一回尝到这种快感,想要逃避的心也忘了,身体最先沉沦,根本不听使唤。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按到男人胯下去的,男人裤子扒开的时候,那巨茎直接就顶在他的嘴唇上,硕大的亀头泛着腥臊气,磨蹭着他的嘴巴说,“不想做到最后,就用嘴巴。”
男人往床上一躺,那骇人的东西就呈九十度,几乎贴到了男人的小腹上,长的吓人,也粗的吓人,衬着乌黑的毛发,已经吐出了晶莹的液体。高静阳的嘴巴根本就含不进去,他就绕着茎身胡乱地舔。男人身上的汗味他很喜欢,他甚至还舔了男人汗sh的腹毛和囊袋,男人射在他脸上的时候他躲闪不及,还有一点流进了他的嘴巴里。
天气已经很热了,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去洗澡的时候高静阳突然羞耻了,说什么也要分开了洗。高镇宽靠着浴室的门笑道,“这回又知道害羞了,刚才骚成那样怎么没觉得?”
‘骚’这个字高静阳并不是没有听过,男孩子之间开玩笑,常常会说这个字,就是卫平,有时候也会开玩笑说‘你骚个什么劲儿’之类的话,别人说过他,他也说过别人,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那只是同龄人之间百无禁忌的玩笑话,可是这个字从他姑父嘴里头说出来就不一样了。高静阳其实也知道,他姑父跟他说荤话,说明已经不再拿他当侄子来看待了,而是当成了一个同等地位的男人。可他一时难以适应,他还是习惯他姑父当初对他像长辈一样的态度,说话注意分寸,一句针对他的粗话也没有。他们之间毕竟相差了十几岁,要他完全地拿他姑父当成一个同等地位的人来看,他似乎并不能办到。更何况他姑父是一个军人呢,他私下里跟平时稳重成熟的反差太大了,这叫他很兴奋,却也很难为情。
洗完了澡之后的高静阳浑身香喷喷的,这叫高镇宽更爱不释手。他将他抱在怀里头,一辈子也没有说过那么多的情话。高镇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善于也不愿意表达自己感情的人,甜蜜的话他很少说,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有甜言蜜语的本事,只是看他愿不愿意,有没有遇到让他甘愿放下男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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