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心里都不安生。每个支持我的亲我都牢牢的挂念着,要是哪个亲来晚了,俺都会胡思乱想——是不是有事不能上网捏,还是不喜欢俺的文了捏。。。
俺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对你们的感谢,所以我唯一能回报的就是尽量日更,尽量好好的写,认真的写。。。
谢谢你们,很爱很爱你们。
第 30 章
三十、
秦岭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菜发呆。辣子鸡丁,醋溜鱼片,还有一碗红烧鱼子,全都是叶知秋爱吃的,却一筷子都没有动过。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饭盒,里面是吃剩的泡面汤,康师傅的红烧牛肉面,凉透了以后结了一层红红的牛板油。
已经是第七天了,他做的东西叶子一口都没再吃过,衣服趁他不在的时候洗过了,被子也搭到院子里去晒了,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整理的井井有条… …
不再有探询的目光,不再尝试着交谈,不再冲他甜蜜的笑了,也不再尖酸刻薄了,叶知秋完完全全无视了秦岭的存在,那层被秦岭打碎的结界又重新树立起来,冷淡而疏离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周围。
他不需要我了,他不再依赖我了… …秦岭恐慌起来,就像是突然被抢走了最心爱的东西。不,我不要他这样,我,我不想和他变成这样啊… …叶子,叶子我该怎么办… …叶子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呢… …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快快乐乐的不好吗… …
冲着无人的旷野啊啊的嚎了几嗓子,总算是暂时缓解了胸口的郁闷,秦岭狠狠的揉揉脸抖擞了一下精神,不管前几天怎么害怕怎么逃避,现在都应该和叶子好好谈一谈了,虽然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总好过现在你躲着我我躲着你,想起来叶子现在看他时毫无情绪的平静眼神,秦岭的心就拧着劲儿的疼。
今天是元宵节,秦岭特地做了几个叶知秋喜欢吃的菜,想主动缓解一下多日来的尴尬气氛,出门买酒回来却不见了那人的影子,桌子上的菜一口没吃过,人家宁可吃方便面,看着空饭盒里的剩面条,秦岭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眼巴巴的等了一个下午叶知秋也没有回来,秦岭心慌意乱,有点坐立不安的。伸长着脖子不停的向外张望,破旧的院门被风吹的哐哐响,好几次他都以为是那个人在推门,惊喜的站起来迎过去,这才发现是恼人的风。
天黑下来了,村子里远远的亮起点点灯光,今天是正月十五,也是灯节,家家户户都用红红绿绿的纸糊了灯笼挂在家门口,花花一片的倒也有几分喜庆。村主任披着棉袄推开了卫生所小院的门,站在院里就喊:“秦大夫,秦大夫在么?”秦岭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要睡着,冷不丁被这炸雷一样的嗓门给惊了一跳,赶紧跑出来:“大爷您怎么过来了,哪儿不舒服吗?”村主任嗔道:“看看看,大过年的这孩子咋说话呢这是,”秦岭这才觉察自己的失言,赶紧轻轻的拍了拍嘴,老主任喜笑颜开:“你大娘炒了几个菜,走,去俺家喝两杯去,咱爷们唠唠嗑。”
秦岭有些作难:“大爷,我们这一块儿住的同事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这等他吃饭呢。”老主任诧异的看着他:“你说叶大夫吗,他一直在俺家啊。噢,你大娘今天给叫家去的,俺还以为你知道呢。”秦岭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说呢,一下午都不见人,原来是在您那儿呢,那正好了,您等我穿上件厚衣服啊,这天儿可真够冷的。”
老主任家在村子东头,俩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就走到了,推开院门老主任大声喊着:“兰云她娘,秦大夫来了——”兰云她娘没出来,倒是把兰云喊出来了,漂亮的姑娘一掀门帘,红着脸从堂屋里快步走出来,也不看院里的人,低着头一溜烟的跑到自己的屋子,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院子里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老主任气愤道:“咋了这是,这娃疯了不成,咋看见客人都不知道招呼呢?!”伸长脖子又是一连声的喊着:“兰云她娘——,兰云她娘——”堂屋的门帘又掀开了,兰云的娘满面喜色的走过来,附到老主任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啥,老主任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连连点头:“俺家的娃眼高嘞,看的准啊,呵呵。”秦岭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今天这怕是鸿门宴。
随着老主任走进屋里,秦岭就看见叶知秋稳稳当当的盘腿坐在炕上,脸上挂着笑容,秦岭心头一阵狂喜,真是难得,好些天没看见叶子这么笑了。叶知秋冲他点点头,秦岭的一颗心简直要飞出腔子去:叶子冲我点头了,他冲我点头了… …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秦岭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他没有猜错,今天的酒真不是那么好喝的。酒过三巡,兰云的娘在一旁使劲儿扯老伴儿的衣裳,不停的冲他使着眼色,老主任吱喽一声干掉一盅酒,满面红光的冲着叶知秋开口:“叶大夫,年前的时候咱村子里没有啥好地方住,怠慢了你们,如今俺家大闺女回了婆家,东边北屋空了,你要是不嫌弃,等会儿收拾一下就搬过来吧,两个老爷们在一张桌子上睡也太挤的慌了,哈哈——”
秦岭迅速抓住了重点——是你,不是你们,他仿佛嗅到了危险的动物,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赶紧扭脸去看叶知秋的反应。叶知秋刚要说话,兰云端着一盘炒鸡蛋进来,红着脸撇了他一眼,叶知秋冲她笑了笑,兰云的脸更红了,放下盘子就匆匆低头出去了。秦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一股莫名奇妙的火气在肚子里东窜西跑,把一颗心拧的冒酸水!你个傻叶子听不出来人家是在给你做媒吗,还笑!
叶知秋仿佛没看见一样镇定自若,冲着村长笑道:“太巧了,我正说太挤了想搬出来呢,我这儿先谢谢您,回去我就收拾一下搬过来,您可要多照应了。”听了这话村长两口子喜上眉梢,一连声的答应着,村长又端起杯子连干三杯,放下杯子大声喊:“兰云,再炒个豆腐来——”
秦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突发的状况像是一只野鹿,把本就不平静的心给践踏得乱七八糟。这是怎么回事?叶子,叶子居然答应了??!!!手里的酒杯重重一放,桌上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秦岭气急败坏的干脆扭过脸去谁都不看。
桌上的气氛因为秦岭的异常尴尬起来,草草喝干了杯中酒,二人起身告辞,村长送出大门口,大声叮嘱着:“叶大夫你可记着这事儿,明天一早让俺家兰云去帮你收拾——”
拐过胡同里的弯儿,秦岭忿忿着:“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没人要,就没见过这样上赶着的!!!” 叶知秋走在前面听见了,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神里分明写着——干卿底事?秦岭郁结,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是啊,干你屁事啊,可是,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叶知秋远远的走在前面,心里头却是翻来覆去一团乱麻。不管秦岭是出于嫉妒,还是只是对友情的独占,至少他表现的非常在乎自己。可是自己又怎么知道,那些反常真的是出于嫉妒呢?又或者,那跟本就什么都不是,完全是自己在一厢情愿的发梦。哎~~猜来猜去也没有头绪,叶知秋真想大大的叹一口气,只是想爱而已,怎么这么难呢?狠狠的咬咬嘴唇,叶知秋甩掉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大步朝前走去——都已经放弃了,还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贱骨头!!!
回到小院儿,叶知秋拖出箱子就捡着自己的东西往里扔,秦岭气呼呼的走过去:“你要干嘛?!”叶知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冰冰的甩过去两个字:“搬家。”秦岭冷笑:“呦,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叶知秋气笑了:“是啊,我愿意!关你屁事啊?!”
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秦岭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关我屁事??!!是他妈的谁说喜欢老子的??!!!”
叶知秋愣住了,他没想到秦岭会主动说起这个禁忌的话题,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岭把这沉默当成了心虚,喜欢的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难道你是耍着老子好玩吗??!!!
嫉妒的怒火烧掉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秦岭带着恶毒的冷笑上下打量打量叶知秋,把脸凑到对方的耳边:“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对女人你也行?”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到秦岭脸上,叶知秋气得直哆嗦,那么恶毒的话秦岭居然用在自己身上。那一耳光的力气很大,叶知秋的手震的很疼,但更疼的是心。他红着眼圈,看着秦岭一字一句:“是,我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你,不过我现在后悔了,可以吗?!”
把乱七八糟的箱子胡乱盖好,叶知秋提起来就向外走,拼命忍着就要决堤的眼泪,他觉得这个地方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你不能走!!!”秦岭扑过去抓住叶知秋的手腕子,力气大的掐进肉里。
“放手!!!”叶知秋觉得秦岭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挣扎中眼泪再也忍不住,他一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一边哭着大叫:“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喜欢你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做错了事我走还不行吗?!”
飞溅的眼泪烫的像硫酸,失去叶子的恐惧瞬间淹没了秦岭,他不再去想应不应该,也不再去想对还是不对,手上一使劲儿把人死死的抱在怀里,颤抖的灵魂发出一声渴望的呼唤:“不,别走,叶子,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来晚了,因为下午睡过头了,没有如期写完,嘿嘿,表拍哈——
昨天的事儿全赶到一块去了,昨天下午一个同事给我发了一个图片,是个美女,却突然变成血盆大口,巨恶的那种(请参照日本拍的变态恐怖片),于是我受了惊吓。晚上虎子哥遛狗回来,神神秘秘的跟我说:“老婆,隔壁楼上老了人了(我们这里管死了人叫老了人)。”于是我受到了第二波惊吓。
晚上躺到床上,楼下的一只讨厌的狗不停不停的叫,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地,很凄厉的叫声,居然叫到凌晨三点,我知道狗看见那个飘来飘去的东西时是会叫的,所以我就睡不着了,怎么也睡不着了,呜呜呜,俺就这么睁着眼直挺挺的躺了一个晚上。。。
今天当然是没精神了,中午下班回家,吃过饭就一头躺倒呼呼大睡,睡的昏天黑地,虎子哥叫了俺三四次,俺愣是醒不过来,中间居然还抽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会儿假(汗啊)。四点半的时候,虎子哥使劲推我:“再不去就要下班了——”
于是,就贴晚了,您明白了吗?明白了吗?
跟大家请个假,明天我要出趟门,于是更不了了,请乃们原谅我吧,无视我吧,阿门——
第 31 章
三十一、
我喜欢你。
叶知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挣扎的动作一瞬间僵直,连呼吸都停顿了,结结巴巴的寻求验证:“什、什么?你刚说什么?”双手捧着玉一般的俊颜,秦岭的唇绵绵的收纳着荷瓣上的点点晶莹,缓缓的一路向下,狠狠的吸住两片嫣红的唇,缠绵悱恻之间一声含混而坚定的表白:“叶子,我喜欢你… …”
这是个笨拙的,只会啃咬和吸吮的吻,却让叶知秋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箱子掉在地上,谁管它,一双手臂缠绕在秦岭的颈间慢慢收紧,火热的吻渐渐加深。灵巧的舌尖挑开秦岭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轻扫过温暖的口腔,秦岭的身子明显的颤抖起来,呼吸越来越重。纠缠的身子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彼此都感知到对方的渴望,叶知秋喘息着轻轻推阻在颈间啃咬的唇齿:“等一下,秦岭,咱先把话说明白… …”
把头埋在叶知秋的脖子里,秦岭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说什么?”叶知秋摸着他硬的扎手的头发:“你真的喜欢我?”秦岭吸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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