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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来,秦岭这个火窝大了,带着面包带着水蹲在楼门口的花池里——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抱歉,这几天单位里事儿挺多,白天没办法写,只好挑灯夜战,所以更晚了,让大家那么晚不睡等着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尽量多赶出来几篇存稿,这样就不耽误大家的睡眠时间了,所以这几篇少了点,见谅,很快就会好起来滴,相信我。。。

昨天七夕大家都是咋过滴啊,说说呗。

俺先说,俺家这里开了一家比格披萨,我昨天跟虎子哥去尝鲜,结果不出所料的没位子,点了外卖,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报纸,等待的过程中看了几个有意思的人。

第一个是个姑娘,她是跟两个小伙子来的,预约了位子却被告知没有位子了,怒了,把通话记录杵在店员跟前:“今天必须给我腾个位子,马上!!!”店员自知理亏,硬是给人家加了个座,算是解决了。

第二个还是个姑娘,自己来的,排队排到她却被别人加了塞,店员告知那是贵宾卡,她也怒了:“哪里写着呢,给我看看,马上。”店员又理亏,又给人加了个座。

第三个欢乐些,两口子,看见人山人海的,老公推着老婆往外走:“老婆我请你吃涮羊肉去,友谊春。”

半个小时后我的披萨出炉,跟虎子哥逃命一样逃出来,坐到车里烫得吸溜吸溜的大快朵颐。吃完擦擦嘴,虎子哥说:“没吃饱,咋办。”我想想说:“冰箱里还有半只烧鸡,回吧。”

遂打道回府,啃烧鸡去了。

啊,真是欢乐祥和的七夕。

完。

第 40 章

四十、

晚上秦岭大口大口吃着方便面,叶知秋坐在他旁边用酒精棉签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他脸上细小的划伤:“这是怎么弄的,你钻柴火垛去了?”秦岭无所谓的吸溜喝了一大口面汤:“那破花池子里种的都是玫瑰,干枝子划得。”叶某人心疼了:“咱不去了行不,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我认倒霉了。”秦岭重重的放下碗:“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认了。”

这是个屎盆子,搞不好要扣一辈子,啥时候被人说起来都不光彩,不但影响前途,连带着人品都脏了,叶知秋不是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从来没有人把他的事这么放在心上,看着秦岭这么不休不眠的为他奔走,叶知秋一颗心酸了又甜,甜了又酸。

主动吻上那干燥到褪皮的嘴唇,方便面汤料的味道此刻胜过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天干物燥,干柴烈火,欲/火焚身,身不由己… …缠缠绵绵吻到床上,叶知秋的手摸住秦岭的腰带就要结开,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秦岭有点抱歉的看着叶知秋:“宝贝儿,明天还要去蹲那个编辑呢,我看还是… …”

叶知秋已经把靠过去咬住他的双唇,两条舌头缠得难解难分。这法式深吻让秦岭觉得自己被吻得要窒息了,手脚都僵得动弹不得。叶知秋白嫩的指尖一颗一颗的解着秦岭的扣子,动作缓慢而煽情至极,秦岭看得嗓子眼发干,颤抖着声音叫着叶子就去抓他的手。

不耐烦的挥开干扰的爪子,叶知秋心头火起手下一个用力,刺啦一声秦岭的衬衣就被撕开了,扣子飞溅到地上弹跳不止。饥渴的唇在滚烫的胸膛上四处点火,那火烧得秦岭眼珠子发红,一翻身想把挑逗人的小妖精压在身子底下,却被叶知秋一把按住:“别动。”

那只白嫩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秦岭只觉得下身凉嗖嗖的就要去捂,却被叶知秋的手覆上去,在要命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秦同学顿时像抽了筋的蛇动弹不得,只听魅惑的嗓音在耳边低声说:“傻子,今天让你尝尝做男人的快乐… …”

叶知秋说完这话,伏下来一口含住秦岭下身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秦岭呻吟一声,身体里的神经顿时沦陷了,他喘息声粗起来,手指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似乎无法忍受这极致的快/感。叶知秋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聪明人做什么事都有模有样,唇舌像蛇的芯子一样灵活,手指还绕到秦岭的尾椎骨上摩梭,秦岭痛苦并快乐着,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失声大叫:“不、不行了,啊,出来了——”手无力地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尽数射/在叶知秋的嘴里。

笑眯眯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在纸巾里,叶知秋的脸上没有一丝半点的嫌恶,连自己都纳闷怎么可以为这个男人做到这一步的。虽不能说经验丰富,但男人他也经历过几个,在床上的时候有喜欢这样的也有喜欢那样的,情到浓时叶知秋也配合着他们玩过一些花样,但从来没有用过嘴。

他总觉得脏,觉得下贱,再喜欢对方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但自从和秦岭在一起后日渐情浓,尤其知道秦岭可能就是小尾巴后,叶知秋的一颗心全都贴在这个人身上,不再犹豫不决,不再患得患失,一门心思的只想跟这个人厮守在一起,就这么过一辈子。只要能跟这个人在一起,哪怕是像这样挑战他极限的唇舌相就都无所谓。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个的,他知道这能给男人带来怎样的快感和征服感。他觉得自己太喜欢这个人了,喜欢到想吧自己最好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捧出来献给他,喜欢到不再有任何原则,洁癖?见鬼去吧,他的宝贝秦岭身上没有脏地方!!!

秦岭觉得自己跟死过一回一样,那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威力太过惊人,以至于爆发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连宇宙都消失了一样的空旷,只有一片如潮的快乐铺天盖地。缓过来后又发现了这种感觉跟平时不同,没有大量运动过后的力竭之感,反而灵台一片清明,周身仍旧活力无限,颇有神清气爽之感。

惊喜的爬起来在叶知秋的脸上连连亲吻,叶知秋温柔的笑笑,低声问他:“舒服吗?”秦岭脸上有点发烧:“太舒服了。”羞涩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某人随即为自己争取福利:“宝贝儿我还想要。”说着手就不老实了,牵着叶知秋往自己的下身又摸过去。啪的一声打掉狗爪子,叶知秋翻着白眼:“滚,腮帮子都酸死了。”欲求不满的人撒欢儿的狗一样的往上扑:“求你了求你了,来吧来吧——”又一个大大的白眼抛给他,叶知秋昂着下巴:“不行,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呢吗?”大狗顿时颓了,委委屈屈的窝在一边,叶知秋凤眼一扬唇边藏不住的笑意:“明天。”

“嗷嗷嗷——”

王大妈发现有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缩头缩脑的在楼下的花池里已经蹲了好几天了,那熊一样的身子还以为别人瞧不见,发现有人看向他的时候居然还用报纸挡住脸,老太太摇摇头,这年头的年轻人玩的东西真让人看不明白。

买菜回来刚要上楼,王大妈感到一阵胸闷,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要摔倒,就感觉到一个人影呼的窜出来,一双大手在身后扶住她:“大妈,您不要乱动,药在哪里?!”

坐在王大妈家的沙发上,秦岭抱着茶杯热泪盈眶——简直是天堂啊。大妈感激的唠叨着:“这小伙子真是个好人,今天要不是他就麻烦了,快谢谢人家吧。”大妈的儿子要感谢,秦岭赶紧摆摆手:“不用啊大妈,我就是医生啊,救死扶伤是天职啊,谢啥,太客气了,那谁,你能再给我点热水不?”

大妈上下打量着秦岭:“小伙子你是医生啊,我说动作咋这么快,”夸完又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那你见天的蹲在楼下的花池子里干啥呀?”秦岭摸摸鼻子,真是失败,连个老太太都一眼就发现了:“那啥,大妈,我其实在等人的。”

“等谁啊?”大妈热情起来,“说吧小伙子,这楼上就没有我不认识的,说出来我帮你找。”

秦岭捡着能说的说了,当然没说这其中的纠葛,就说这编辑欠了他的钱。“嗨,我当你说谁,原来是张志那孩子啊。”大妈一拍膝盖,表示很熟。秦岭心头一喜,赶紧追问:“那您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吗,我都等他好几天了也没见个人影儿。”

说到这人,王大妈一脸的惋惜:“唉,这孩子命不好啊。”秦岭脑门子一紧,老太太这是要说起来话长了。果然大妈也不看秦岭的反应,自顾自的从头道来。

“张志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老街坊了,是个好孩子,就是没娶个好媳妇。年前孩子生病,到医院一检查说是心脏有问题,要做什么手术,老费钱的,那当妈的心真够狠,一听这个不说赶紧拿钱给孩子看病,居然丢下那爷儿俩悄没声儿的走了,哎,真是造孽啊——”老太太心软,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秦岭咳了两声:“那后来呢?”

“张志那孩子是个吃死工资的,也没啥钱,为给那孩子做手术街里街坊的都借遍了,就这也没凑齐。”老太太摇摇头,突然好想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说:“不过前几天有几个人来找他,他高兴的什么似的,把钱都给还回来了,说钱又凑齐了,我们都说你留着用吧,他说什么也不要。”

秦岭敏感的捕捉到不同寻常的信息:“大妈,来找他的是什么人啊?”大妈摇摇头:“没见过啊,不是他们家亲戚,一脸横肉,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钱… …不像好人的人… …秦岭的脑子转起来,莫非跟这件事有关系?他赶紧问:“那张志现在人在哪里您知道不?”

大妈吃惊的睁大眼:“能在哪儿啊,当然是在医院里啊?!”

秦岭啪的一拍大腿,可找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每天背着我的破本子来来去去,虎子哥说我像卖保险的,我一看,可不是,真像。

本子旧吧,那包也旧,东芝原厂的包,又大又笨,比本子还沉,每天累的我跟狗一样。狠狠心上淘宝搜,却发现全是14寸的天下,17寸的早就退出历史舞台了,大包也有,不敢保证能用,我还真怕钱没少花,买回来不能用,给自己添堵。

于是中午不睡觉,逼着虎子哥开车带我去科技大厦买包。那些原厂的包都死贵死贵的,看的我吐血,就趁着买水的功夫跟人打听有便宜的没,卖水的妹妹挺善良,告诉我地下室有便宜的卖。话说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的地下室,这一去还真是开了眼,跟一楼大厅的富丽堂皇不同,这里更像是科幻片里废旧机器人加工厂,满地的零件和淘汰的旧货,连九十年代的大方头都有。

卖包的是个小门脸,老板营养不良一根随风飘舞的豆芽菜,但,人不可貌相,就那个小破地儿,拉开橱子全是各式各样的新包。挑了一个大红的,虎子哥取笑我的审美,我不屑:老娘就是喜欢五颜六色,热闹!!!

经还价,电脑包共花费人/民/币四十五元,还送了一张键盘膜,遂唠叨几句,以示留念。

第 41 章

四十一、

心脏外科的病房里,靠窗子的病床躺着小姑娘张绵绵,小小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比枕巾还要苍白,嘴唇上带着心脏病人特有的青紫,吐出的却永远是欢快的语调:“爸爸,我今天感觉好多了,真的,一点都不闷了。”坐在床边的张志鼻子一酸险些掉泪,赶忙掩饰着转过身去剥开一个橘子,用勺子压成汁水一点一点喂给孩子喝。

张绵绵是上体育课的时候突然昏倒的,把老师同学都吓了一跳,赶紧送到医院里。等张志夫妇赶到的时候,医生很严肃的通知他们了这个不幸的事实——孩子的心脏有问题,需要手术。二十万手术费用对于张志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那是一个工薪阶层不吃不喝十年的工资,妻子无法接受这沉重的打击,一声不吭的不知去向。张志一边要照顾孩子,一边要筹集手术费,还要分出心去打听妻子的下落,每天疲于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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