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啊,你跟他们都喝过了,怎么就是不肯跟我喝呢,是我长得丑吗?”邱正明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小东西,还激我,”色迷迷的盯着人家调笑着:“喝可以,先说怎么个喝法。”那孩子妩媚的一笑:“您喝一口,我亲一口,地方你挑。”邱正明拍着大腿乐:“痛快!!!”
包间里一片昏暗,气氛越发的淫/靡,不时可以听见角落里传来细碎的呻/吟。酒一杯一杯的灌,嘴一点一点的往下亲,邱老四号称千杯不醉,此时也像是软了爪儿的螃蟹,一个劲儿的往下出溜。看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那男孩扶起邱正明走进一个空包房,把烂醉的人放在沙发上扒开衣服就坐了上去,客气神马,主家说了,伺候好了给红包的。又是嘴又是手的捣鼓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半软半硬,那男孩满头是汗气得骂街:就这鸟还好意思出来遛啊!!!算了,硬上吧,娘的,算老子倒霉。事到临头却发现没有套子,男孩气得转圈,都是出来混的,没套子谁敢做啊。出去找吧,看一眼沙发上半、裸的家伙,量他也出不了这个包间,男孩这才匆匆的走出去找东西。
邱正明打喷嚏把自己打醒了,摸摸下身光、溜、溜的,心说操啊,怪不得这么冷。迷迷糊糊的胡乱系好衣服摇摇晃晃往外走,大家这时候都在兴头上忙活着,谁顾得上理谁啊,连个问的都没有,邱老四就这么一路走到停车场,打火,开车,回家。上了路酒劲上涌,手脚就不听使唤了,明明脑子里是想着回家睡觉,手里的方向盘却一拐上了二环。
岳阳看着地上打滚的醉汉太阳穴突突直跳,深呼吸,再深呼吸……唉,也不能就让他这么躺在地上,强忍着不快伸手去扶地上的家伙,却冷不丁的被他一扯也跟着摔倒了。邱正明搂住岳阳的脖子使劲撅着嘴:“亲一个,来让老子亲一个……”满嘴的酒气冲天,岳阳厌恶的拼命推开他的脸,顾得了上头顾不住下头,渣子一把摸住岳阳的东西就用力扯,疼得岳阳一个激灵赶忙去抢,却不料渣子攥得死紧。滚过来滚过去的闹腾着,就听见邱正明的嗓子眼呕呕的,岳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吐了一身,所有的动作瞬间静止,岳阳看着一身一地的污秽欲哭无泪,真想一拳揍到那张让人醉醺醺的脸上,可看着那渣子咂咂嘴睡得香甜就怎么也下不了手,又气又恨不禁仰天长啸:我操/你大爷的——
岳阳把邱正明扒干净拎到莲蓬头底下去冲,那渣子冷水一浇清醒了一些,无骨蛇一样缠在岳阳身上蹭来蹭去,岳阳推开他,他就软软的往地上滑,岳阳去拉他,他就呲着小白牙儿抱着岳阳没头没脑跟啃鸡爪子似的啃。忍无可忍岳阳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渣子抱着岳阳的小腿就是狠狠一口,岳阳一声惨叫,小腿上留下了两排血糊糊的大牙印……
好不容易跟打架一样洗完了澡,岳阳抗起来邱老四扔到床上,扯过来被子连头带脑一捂:“妈的,快给老子睡觉,明天再揍你!!!”
邱正明同志面对威胁毫无惧色,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性福”生活不惜以身犯险,猛的扑过去逮住岳阳的嘴唇就不松口了,那嘴跟章鱼的吸盘似的,等岳阳挣脱开来发现嘴都破皮了。渣子又一个恶狗扑食把岳阳压在身下,恍惚中又恢复了猛1的气势,仗着酒劲撒泼耍痴使劲往岳阳腿间挤,以为自己这小身板能把人家给奸了。
身上的渣子滑嫩嫩香喷喷,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一身雪白的好肉在日光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再加上满面潮红一通胡亲乱吻,顿时把岳阳的的情/欲引诱得像着魔般狂乱……妈的,这时候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既然你主动送到嘴里那老子还客气个屁啊,岳阳一咬牙翻身反压,一只手抓住渣子两个不老实的爪子按在头顶上,一只手伸到下头去做扩张。
邱正明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眯着眼睛哼哼唧唧,把岳阳挑、逗的理智全失,连扩张都不耐烦了,直接换上真家伙狠狠顶了进去。
这白痴神志不清,岳阳也用不着矜持,肆无忌惮的换着花样折腾,几个回合下来把个邱正明弄的几乎虚脱过去,摊在床上像一堆烂泥。岳阳喘着粗气亲亲他的脸,翻身下床打来一盆热水给他擦干净,又细心给他盖好被子,这才坐在床头点起一根烟慢慢抽着。
邱正明满足的睡着了,呼吸均匀,像猫一样打着小呼噜,岳阳好笑的摸摸他的脸,换做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这么做,可看着难得安静下来的睡颜,这手就自然而然的摸了上去。渣子这张脸洗干净以后很清秀很耐看,在自己床上睡觉的男人,他是第一个,岳阳有些惋惜,怎么自己这么多第一次都破在这么个货身上呢?
昏睡了不知多久,邱正明只觉得全身不舒服,好容易睁开眼睛,目光在陌生的房间里浏览,呆了,扭头看清楚身边的人,干脆愣住了。岳阳也醒了,见邱正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发呆,他突然一阵尴尬,昨晚太过了。清清嗓子刚要开口解释,就见渣子一脸兴奋的凑过来:“喂,迷/奸爽不爽?”没等岳阳吭声随即又一脸惋惜的说道:“操,老子都没感觉,太亏了!” 岳阳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更头痛的事还在后头,邱正明昨晚酒后驾车在黑灯瞎火的生活区横冲直撞,一连撞烂了六个垃圾桶五个长条凳还有三棵刚刚栽上的小树苗。居委会的老太太找上门来的时候邱正明正翘着二郎腿吃着岳阳煎的鸡蛋,面对着机关枪似地老太太不屑一顾,那鄙视的小眼神挑衅的瞟过来,气得老太太跳脚骂:“看看,看看这是什么态度,有钱了不起啊,开好车了不起啊??!!!赔钱!!!”
岳阳赶紧拿出钱包抽出五百塞给老太太,点头哈腰陪好话:“大妈大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对,您别着急。”老太太气哼哼的数数手里的票子,又一张一张对着光验看,末了狠狠白了岳阳一眼:“再有下次就别想在这个小区租房子了,哼!!!”
送走老太太,岳阳回过头来死死瞪着邱正明:“你以为你开的是坦克吗啊?怎么没撞死你?!”邱正明老三老四满不在乎:“就他们那些破烂还不够我喷回漆,我还没让他们给我修车呢。”岳阳扶额无语,邱正明抹抹嘴上的油点起一根烟,翘着脚扯过桌布擦着自己的皮鞋,一边轻蔑的数落着岳阳:“我就说不能住在这种贫民窟吧,妈的一根草都能看在眼里。你也是,给你买房子你不要,跟着这些个穷鬼能混出什么好来。”
这死不认错的东西气的岳阳脸色发青,他沉着脸指着门:“快滚,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天不是写文天
夏日炎炎正当眠
秋多蚊蝇冬天冷
要想更新待明年……
这么写会被打死吧?
嗯,会的……
所以,珍爱生命,尽量日更,欧也 \(^o^)/
大家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日更的,这几天科长脑抽,总是找我麻烦,白天不停的写汇报材料,只有晚上晚饭后的一点时间写文,本来写的就慢,因为写出来的东西总是不满意,改了又改,就更慢了……真的不是有存稿不发或者是发懒不写,呜呜,相信我吧……
我在为新坑《墨色如雪》查资料写大纲,咳咳,争取新文不再像这样无存稿无大纲的裸、奔了……
第 51 章
五十一、
女人是天生的谍战人员,她们心思细密,嗅觉敏锐,再加上那神秘的第六感和近乎可怕的好奇心,一旦她们对某样事物产生了兴趣,那这件事就很快不再有秘密可言了。刘亚非这几天在悄悄观察着秦岭,既然已经把秦岭列进了丈夫候选人的名单,自然而然的就对他偷偷摸摸的电话产生了强烈的不满,这一天好几通,专门背着人窃窃私语,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老是不自主的就去捂话筒,那脸上有着不容错认的甜蜜,看的刘亚非又妒又恨,气头上真恨不能抢过来电话砸碎,这年头的好男人是抢手货,下手晚一点都不行。
刘亚非这人天生喜欢挑战,面对秦岭可能已经有了心上人的事实,她不但毫无退意,反而斗志昂扬,越多的人抢说明这东西越好,扔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老娘还不稀罕呢。
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刘亚非对这个没见过面的虚拟情敌很是好奇,但她没有傻到直接去问,万一人家来一句关你何事,尴尬不说,前面的怀柔功夫全都白费了,所以这事儿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秦岭虽然看着人粗些,但当医生的人心再粗也粗不到哪里,他很清楚自己和叶子之间的事情跟男女感情不一样,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的,所以这些天不论刘亚非怎么旁敲侧击,秦岭愣是滴水不漏,一说到这个就转移话题,把刘亚非气的干瞪眼却无计可施。但他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耐心,有句老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终于还是给刘亚非找到了一个窥破天机的机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仍然是两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说以前上学时的一些趣事,说着说着刘亚非突然哎呀叫了一声,秦岭赶紧问怎么了,刘亚非装做着急的样子:“我刚想起来一件急事要跟单位说一声的,看我这记性。”说着装模作样的去摸手机,又是一声惊叫:“诶,我手机呢?”秦岭也着急起来:“是不是丢了?快想想丢到哪里了?”刘亚非突然恍然大悟的拍下桌子:“哦,我忘在房间了,我去拿。”秦岭松了一口气:“没丢就好。”看刘亚非扔下吃了一半的餐盘,不忍心的主动说:“别去拿了,快上课了,要不先用我的吧。”说着就摸出手机递过去。
刘亚非心头一喜,脸上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那怎么好,我是长途的,我还是去拿吧。”秦岭豪气的把电话往人家手里一塞,为了表示不在意通话时间,拿起自己吃空了的餐盘又起身去添。趁着他背转身的功夫,刘亚非迅速打开手机的通话记录,满满的一排全是叶子叶子叶子,她咬着牙迅速在书的背面抄下了电话号码,等秦岭端着托盘走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刘亚非甜甜的声音在跟电话里告别:“孙医生谢谢您了,那好,再见。”
下午的课讲了什么刘亚非根本没听进去,她一门心思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现在的关键是要让对方知道她的存在,要向对方示威,意在挑战。动作太轻,对方没有威胁感,动作大了容易引起秦岭的怀疑,该怎么做才能恰到好处,这里头学问可大了。
晚上秦岭正躺在床上看书,听见敲门声去开门,就见刘亚非穿着浴袍亭亭玉立站在门口,头发湿漉漉滴着水,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卫生间的淋浴坏了,我这澡刚洗了一半,能不能……”说着又是怯怯一笑,赶紧补充:“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这招以退为进真是狠,秦岭想说不方便都不好意思,只好红着脸别开头不看她,却退开一步让人进来了,见刘亚非迅速的进了卫生间,秦岭大大松了一口气,看来真是来洗澡的。
这些日子刘亚非的明示暗示他都看在眼里,面对着美人尤其还是个曾经暗恋过的美人,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每次小心肝刚一发痒,叶子的脸就突然跳出来,弄的秦岭充满了犯罪感,只好装聋作哑,对美人频频的秋波视而不见。但秦岭和叶知秋不一样,叶知秋是纯正的g,不会喜欢女人,秦岭不是,他对女人很有感觉,甚至,在刚才看过刘亚非海棠出浴般的艳色后,不自觉的起了生理上的反应。
正心猿意马,电话响起,是叶知秋。秦岭接了电话,叶知秋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一点兴奋:“睡了吗?”秦岭摸摸鼻子有点不自然:“没呢。”电话里看不到表情,兴奋的叶知秋没有了平时的敏锐,仍然在电话里大声的讲着:“我跟你说,我们科今年有个去德国交流的名额,老主任说院里准备让我去,喂喂,你听见了吗?”
德国有一家医院跟他们医院建立了交流协议,每年医院都有去交流学习的名额,每次都为了这几个名额争得面红耳赤,几乎弄得人人翻脸失和,最后院里决定论资排辈,资格老的优先。本来这次轮不到叶知秋,但院里因为论文风波怕叶知秋有情绪,因此特批了一个给他。交流回来的人员就仿佛镀了一次金,无形中提升了技术力量和竞争筹码,这对一个男人的事业是莫大的推力,听到这消息的叶知秋兴奋不已,马上打电话给爱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秦岭听了也很高兴,男人谁不想事业有成,尤其是叶子这样心比天高的人,前段时间的论文事件对叶子的冲击会因为这个喜讯而被冲淡,想到叶子雀跃的样子秦岭心里就一阵甜蜜,他刚要说点什么给叶子鼓鼓劲儿,就听见身后卫生间里刘亚非尖尖的嗓子大声的喊着:“秦岭,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这就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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