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夫人说…她同老爷，未进府的时候已经…已经…很多次…”
似乎说道难以启齿的地方，小然支支吾吾涨红了脸，毕竟对于她这种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来说，这么直白的字眼确实羞耻。
陆之安轻咳一声，对她说道：
“继续往下说…”
意思是我们懂了，继续说别的，小然知道他的意思，抿了抿嘴才又继续说道：
“老爷以前同夫人说过，青楼的女子他也只是看看，绝对不会沾染半分，我们夫人偏巧是信得…
所以这二夫人的话，让夫人直接是不敢相信的愤怒…
二夫人似乎很满意我们夫人的态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接着还说，若是个男孩，看在老爷这么宠她的份，以后孩子的地位也一定会在大公子和二公子之…
还说老爷已经厌倦了夫人，过不了多久，当家主母会是自己，那她儿子以后的前程自然辉煌，至于大公子和二公子，自己的娘没有本事，是死是活不要怪她了…
那我们夫人平日里最在意的是两位小公子，一听这话…哪里能饶过她，也失去些理智…
公子，公子求你们能对我家夫人从轻处理…我们夫人也是一时冲动，绝对…绝对不是坏心眼的人啊！”
说到这里，小然也是声泪俱下，“扑通”一声又跪在陆之安的脚边，看起来十分可怜。
陆之安往后退了两步，并未理会她的求情，而是皱了皱眉问：
“那她是怎么害死那妾室的？”
“…那天下午夫人独自出去了一趟，没让奴婢们跟着，回来的时候给了奴婢一包粉末…
说…说今日去端汤的时候，把这粉末混在汤…
那日奴婢去端补汤，按照夫人的意思不引人注意…把汤里撒粉末。
夫人吩咐过然，做完这些，让奴婢像平日里一样端着汤出去，奴婢都照做了…
果然，那二夫人院的丫鬟，得知奴婢来端补汤，也是紧随其后的跟来了，等着奴婢出了厨房，二话不说在厨房门口躲走了补汤…”
小然有些瑟瑟的抖的跪在地，可以说是匍匐在地，不敢抬头，断断续续的说：
“奴婢…奴婢只知道大夫人这汤二夫人会喝，奴婢也知道…盈竹院有一条暗道通向二夫人的房里…那晚大约子时…大夫人也是从暗道过去了二夫人房…
可是夫人那晚做了…做了什么…是怎么做的，奴婢不知道了…”
小然几乎是强忍着发抖身体，努力控制自己的话说的顺畅。
“那日放的什么粉末你不知道？”
常风站在一旁听完这些，先发出疑惑。
“奴…奴婢不知…主子不让过问的事…奴婢也不敢多言…”
细听起来，小然语气里居然带着一丝哭腔，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算了…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今日也算是了解了大概，我们先回去…明日对质柳如烟也有些打算了。”
陆之安看她的样子，知道她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确实不知道，也不再为难她。
小然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自己勉强撑着理智说完这话，后面这几位公子又说了什么…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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