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
“啊?”
“我,师父还有大师兄……施主你没事吧?”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你大师兄法名叫什么?”
“戒色。”
“咳咳……,”我咳嗽着建议道:“还是等用完饭咱们再聊吧。”
用完饭后,善缘带我去佛堂,师父的语气很慈祥,听上去也很年轻的感觉,不像金吉说的老头子。
“施主,如今比起目盲前感觉有何差别?”
我想了会儿,老实道:“生活很不方便,说话时会下意识的想对方的脸,这时候就会很失落,闲下来脑海里会经常回想曾经看到过的一切。”
他将手搭在我眼前,掌心粗糙但触感温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施主会作何想法?”
“没什么想法,我现在已经开始学着习惯了。”
“那施主对妖怪之事如何看?”
我低下头,思索良久才道:“如果它们有颗善良的心,不做坏事也不伤害人的话,就算行事不随世俗离经叛道一些也和人类没什么差别。若是食人作恶打乱人类生存规则,就绝不能宽恕。”
“就算与施主无关也要出手干涉么?”
“会吧,只要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
说完的一瞬间,我想起温润如玉的少年祖父,还有青宛时处处受人尊敬的莫家,虽然感觉都离我很远,可是那份荣耀与骨子里流着异样的血液却让我无法坐视不理。
我很渺小,也很卑微,你可以说我天真,也可以讲我傻瓜,但我始终相信这世界善恶终有报,人间自有浩然正气长存。
我不是执着名利的卫道士,也不是胆小如鼠的怕死鬼。我们人类存着各样的条款法律供给罪犯,凭什么做了恶的妖怪却要逍遥法外自由自在?就像曾经吃了年轻女孩的马小斌,吞噬了阿木老婆腹中胎儿的夜叉鬼,还有那个想要杀害尚平的白羽人……那些被害人到底犯了什么错?凭什么命运要轮落到这些家伙来主宰?
师父叹道:“你将来会得到很多,也会失去很多。就算如此也不后悔今日所为吗?”
我摇头,淡淡道:“我不知道将来的事,不地现在我是不后悔的。”
他约是笑了下,道:“善缘,你过来,说说你对这位施主的看法罢。”
善缘道:“感觉很亲切,人也很好相处。”
“亲切么,”师父对我笑道:“接下来施主闲暇时不妨和善缘多多相处。”
虽然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感觉是不坏的,便点头谢他。
善缘带我回房间,我问:“你知道我小叔叔去哪里了么?一大早就没看到他人了。”
“知道,好像说是去后山采药了。”
采药?我刚一怔,听脚步声房间又进来一人。
善缘开心道:“大师兄,你怎么过来了?佛经都抄完了么?”
“哈,你还敢提这个,差点没害死我!”戒色宠溺的在他头上蹦儿敲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师父说要我同这位施主多多相处。”
“那老家伙疯了么……,”戒色没上没下道:“不要理会他的话,走,我带你去后山玩。”
谁料小和尚一口拒绝,“不要!我要跟施主在一起。”
戒色不屑道:“跟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玩的?”
善缘道:“大师兄不要这么讲施主,我听了不舒服。”
戒色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砰的将板凳踢了出去,生气道:“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跟我顶嘴?”
“施主他不是外人,他是……”
“说什么不是外人,你说你才认识他几天?”
善缘仍是固执道:“他不是外人。”
戒色显然对这个小师弟很无法,只好拿我发泄,“你这家伙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善缘他年纪还小,别拿山下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他听。”
“一个在院子里乱发情的妖怪还好意思吼我?”
“喂,注意用词,我小师弟还没成年呢!”
被他一吼,我也觉得有些失言,顿感尴尬。
善缘听的很认真,对戒色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又同那些动物练功了?”
戒色飞快反驳道:“胡说!没有!真烦,懒得同你说了,我还是去做剩余的功课。姓莫的,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
“管好你自己吧。”
等他走后,我又想善缘那句话,越想越觉得的不对,便问:“你刚才说,你大师兄练什么功?”
他老实道:“大师兄很奇怪,经常和一些蛇啊鸟啊之类睡在一起,我撞到了他便说自己在练功修行。”
“蛇?鸟?”
“嗯,还有一些长的很奇怪,但是我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动物……。”
这小和尚应该是直接看到一些妖怪的原形吧?还练功,亏得戒色那家伙没脸没皮说得出口。
善缘对山下之事很好奇,就连我说的一些小事他都听的极为认真。
我好奇道:“为什么不下山看看呢?”
他失落道:“师父不肯,大师兄曾偷偷带我下山过,不过中途就被他给拦回来了,说我还不到下山的时候。”
我拍拍他肩膀,“其实山上也很好啊,虽然我看不到,但能感觉这里风景很美,而且你师父做的钣菜很好吃。”
他身有感触的应声,“嗯嗯。”
中午时小叔叔回来,善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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