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事情做好,现在又担心罗雷饿着打猎,都不知道我从哪里来这么多责任感。但还是自认命苦地早早醒来烤肉。
其实一大清早吃这么油腻我不赞成,不过也没有别的可吃,于是也只好就这么办,好不容易生好火,把昨天剩下的一斤多肉都烤了,先放在一个小碗里。又从罗雷的那堆猎物里割了将近一半的肉一起烤了,我便急忙把这堆烤好的肉用那个大碗装好,又用我在找材料做十字弓时砍的毛竹做的竹筒装了些昨天晚上睡觉前煮沸过的水,用褪干净毛的鹿皮包着扎好的竹叶塞好了水口,还用树叶包了几个煨红薯,急急忙忙给送到罗雷的帐篷去——看着手里端着的那个大木碗的时候,我几乎泪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
端着碗站在罗雷帐篷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罗雷从不远处走过来,大概是到部落旁边的那条小溪洗脸回来,身边还有罗烈和几个巡逻队员。
也许是看见我站在门口,罗雷的脚步就明显比其他人快了一些,把别人抛到了后头。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丝笑意,我想我一定是睡少了、眼花了。
把大木碗和煨红薯都放在他手里,又把腰间挂的竹筒也塞给他,我转身就想走,可惜其他人正好也走了过来,我只好意思意思地笑笑算是打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罗雷就像是有些不高兴,拉着我让我回去,好吧,我也不愿意多呆,我还有的是的事情要做呢,身后就只留下几个巡逻队员高声地开罗雷的玩笑,嫌弃他爱嫉妒,占有欲强什么的,连给人多看看都不行。
我觉得背后有点寒,大概是这件兽皮不够保暖。
罗雷出发之前又到我帐篷里来了一下,把碗放回来,又装了一罐水,还扔给我一块蜂胶。
我看看,很高兴,上次为了收集小树林里的那点蜂蜜,我用烟在下面熏了好久,害得族长雌性以为我要放火,听说我想要那个蜂窝,他又劝了我很久要我等雄性们回来,他再给我找个人来弄。幸好后来我还是弄到了那个蜂窝,不过也让族长的雌性念了我一顿,不过我那几天忙着找木料倒是没多想,后来仔细想想还真的是挺危险的,我可从来没被蜜蜂蛰过,要是被蜇了可不是简单的事,毕竟这里可没有先进的医疗条件可以解毒,说不定就会没命。现在他倒是拿了一大块来,简直是太得我心了!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送他出门,还在帐篷口对他挥了挥手,让路过的人又看了一回笑话。不过我也知道这里的人没什么坏心,也只好一笑而过了。
族长今天本来不准我出门,不过我一再保证他只在附近转转,又说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会跑出去。于是他只能同意,又一再要求我要在中午前回来,我自然是满口答应,
出来之前我已经问过了大祭司关于那片土豆的事情,大祭司是族里对植物了解最多的人,也就是那个把生姜当水果啃的人。他说,其实他也觉得这个可以吃,不过几年前族里有雌性吃过之后出现了很严重的中毒现象,要不是后来催了吐,几乎就丧了命,所以大家都不敢吃。我问了下那个雌性是怎么吃的,得到的答案是当然啃着吃、难不成吞着吃?
好吧,难道这些人以为凡是水分多的都是水果吗?难道就没有人把它放到火里烤一烤吗?不过,一般来说思维定势是比较难以更改的。更何况这些战战兢兢生活着的原始人,他们对任何东西只能尝一尝,一旦发现不行,自然还是吃比较保险的食物来的合算。
今天早上看见那两只小野猪也还是很活跃,只是有点饿得慌,但是居然也没有吃昨天罗雷扯的那堆草,于是我乐得找了根树枝把那些草都扫开,野生动物嘛,就要饿一饿,饿饱了就听话了,便打算再去挖点土豆和红薯,准备回来试试看能不能做成红薯粉和土豆粉。
这次我没有多去做别的事情,直线奔赴红薯地和土豆田。我昨天才挖了三个陷阱,今天上午就已经在坑洞里发现了四只兔子,有两只还挺肥,乐得我眉开眼笑,这都是因为这些家伙没经验的结果啊。
把四只兔子用兽皮绳捆好,又砍了根木棍把它们都倒挂在树上,我便动手挖红薯,为了防止搬不回去,我今天也不敢多挖,还是挖了十来斤就是。我一边背着红薯,一边用木棍做成扁担扛着倒挂着的兔子,心情很愉快地往回走的时候,居然很好运地看见了一群鹿——鹿不算是危险的动物,因为它们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你,特别是夏天,又是他们吃饱了正在休憩的时候。这种时候我自然是出手了的,因为猎物比较大,所以我用了有麻药的箭,这只箭射在了一只公鹿的腿上,没多久,它就跌跌撞撞的倒下了。其他的鹿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立刻一哄而散。
这只鹿并没有昏迷,只是腿比较软,也许这种药对动物来说并不如对人的效用大,当然也有可能是剂量问题。我用一节兽皮绳系住这头鹿的脖子,然后拔了箭,用兽皮绳捆住伤口,又用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摸了些盐粉喂它,便半拖半拽着它往回走。
挖土豆的时候我把这头鹿系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过了一两个小时,它的麻醉症状明显好转,已经有了些精神,但是还是挣脱不了绳子。
我背着挖来的土豆和红薯,兔子改为挂在鹿背上,用棍子扛了几串鲜草,就这样边牵引边引诱着这只鹿回到了部落里。
请别人的客
6、
因为牵着受伤的鹿,又带了比较多的东西,路上我还停下来摘了几个看起来像是野柠檬的果子,自然是走的比较慢,于是我回到部落的时候,就看见罗雷站在部落的出口,身姿笔直,披肩的金发在微风中飘动,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这个男人真他妈的耀眼,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活在少女漫画里,而不是这个没人欣赏的原始社会,还好上天派了我来同情和理解。神棍:真自大啊~~~
看见我的时候,罗雷明显快走了几步,但很快又慢了下去,等着我走到他面前。看见我手里的鹿的时候,他的眉头倒是挑了一挑,但是很快又变得面无表情,只是接过了我手里的兔子和背上的红薯和土豆,然后一起往广场上走。
当然,我的晚归又让族长非常生气,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我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就已经被我牵着的鹿和罗雷手里的兔子吸引了主意。
虽然我有把鹿养作脚力的意思,兔子也想试试看留两只做种,但是这个具体还是要看族长的意思,何况我也不知道养不养得成。于是我还是先把手里的兽皮绳递到了族长的手里,罗雷也非常恰当地把四只兔子放到了族长面前。兽皮袋里的红薯和土豆也给大家看了一眼。
族里已经可以算是议论非常了,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就连族长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大家停下来。
族里的雄性们虽然也会去猎鹿,但雌性一般是追不上那些鹿的。当然,如果不是这群鹿正在休憩,我也很难保证能抓住一头,所以我也跟族长说了,这是运气,因为这群鹿正在休憩,所以我才有机会趁它们不备。
不过即使如此,族里的大家看我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有羡慕、有佩服当然也有些不可思议和思索,但是却没有妒忌,反倒是有些同情。我想他们无非也就是怀疑我是不是又兽化了而已,如果我能兽化说不定我还会更高兴,只可惜我不是,不过我也懒得解释。
族长问了我打算把这些猎物怎么办,我说我想等鹿伤好了试试看用它做脚力,以后去背盐什么的,就不用自己背的那么辛苦,至于兔子,我想留两只做种,看看能不能养几只到以后没有猎物的时候吃。
这么一说,族人又是一阵喧哗,幸好罗雷适时地又加大了他的威压,才让人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我也确实不想自己背东西那么辛苦,虽然鹿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我现在也没机会到草原上抓头小野牛来养着,只好先试试看鹿,等以后我有更好的办法和机会再到草原上抓更能干活的牛。
族长默不作声地看了我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让我试试看,至于我那些红薯和土豆,大家都不敢吃,再说雌性摘的野果和野菜也没有分的道理,于是还是都归我,我自然是很高兴,我打算这几天试试看做做红薯粉和土豆粉条,如果成功的话,冬天也算有个主食。
至于那四只兔子,也都是归我,只是今天的猎物,我照旧少分一半。如果这头鹿真的能做脚力了,那么族里每次背盐的时候,我要带着鹿负责为族里背二十斤盐,如果这头鹿养不了,到时候当然是宰了大家吃,我对此也没有意见。
继续牵着那根系着鹿的绳子,又拎着分到的一种我不认识的动物的肉和一块野羊肉,今天罗雷也很主动地帮我送东西。路上还告诉我,他刚才回来去看了下小野猪,发现它们不吃草,只是很暴躁地想逃跑。
我有些惊讶他一回来就去找我,不过还是笑笑,说:“没关系,等它们饿狠了就会吃了,以后也就会乖了。现在它们想吃我也不会给他们吃的。有你做的围栏,他们跑不掉的。”
之后,他就沉默了,他不说话,我也懒得开口,我正忙着思考今天晚上可以做些什么。
把鹿系在帐篷后面、猪圈旁的树下,又回帐篷把东西收拾好的时候,出去领他自己的食物的罗雷又回来了,除了他分到的食物还拎了两只野鸡,好嘛,这个人还吃野鸡吃上瘾了。身边还跟了一个人,我记得这个人叫辛穆,与罗雷差不多大,已经结亲了,不过还没有孩子。
罗雷说辛穆因为早上从他那里抢了一块肉吃,念念不忘,所以今天想和他的雌性一起到家里学习烤肉。好嘛,他倒是很主动地已经把这里叫做家里了,可是这是我家!我真想这么咆哮。可惜看着辛穆一脸讨好,罗雷眼睛里不易察觉的期待和自豪,我该死地居然点了头,还客气地说了:“哪里用说学习,只是来吃顿饭,不用客气。”kao,你们客气点啊,我每天要做很多事,累得要死的好不好?!
看我点头,辛穆顿时欢蹦乱跳着出去了,他说他去他家搬猎物,还带他的雌性过来,一边还说他的雌性又可爱又安静,我一定会喜欢的。我喜欢个雌性干嘛啊,我忍不住又在心里吐槽,受受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好吧,我忘了这里再说的是我自己。罗雷就留下来,似乎打算给我帮忙。
我拿出我今天摘到的野柠檬问他看过这东西,他点了点头,说这个很酸的,祭司们一般用它给怀孕呕吐的雌性吃,然后又有些奇怪地瞄了瞄我兽皮裙下的肚子。让我忍不住收了收腿,心里也庆幸幸好前几天用鹿皮缝了两条内裤,虽然缝地不怎么的,但好歹聊胜于无,不用忍受下面空荡荡膛风的感觉。
一边心里又暗暗吐槽:这什么眼神啊,大家都说我有没有这个功能还很难说呢。不过还是放心了,这估计就是野柠檬了。也不理他,让他给我昨天晚上用木钉钉好的木盆去溪边给我打一盆水来,也许是看我有点怒容,他倒是乖乖的出去了。
罗雷打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好了点好了火,开始煮沸水准备杀鸡,看他回来,就把两只野鸡和选出来的一公一母两只野兔扔给他,让他去门外杀鸡宰兔子,他也很乖地接过去了。正好辛穆和他的雌性阿蛮也来了,辛穆看见罗雷去做事,把手里的猎物递给我,又把他的雌性介绍给我,就跟出去帮忙。
因为阿诺以前很少出门,所以对族里的不少人还不是很认识。我笑着对辛穆的雌性点点头就让他随便坐。不过他见我在做事,也过来问他有什么可做的,我看看,肉已经洗好了,我正在切着,刚才我忙着点火烧水、挤柠檬汁,倒是忘记了刮盐粉,就请他帮忙刮盐粉。
辛穆的雌性虽然名叫阿蛮,不过却是个安静又温柔的雌性,很有贤妻的样子(有一个理论说,当一个家庭里里一方越强大,另一方就可以歇着而显得温柔或者说是软弱,这大概就是社会分工对人的影响)。先是细细地刮了一小木碗的盐粉,之后辛穆他们回来之后又帮忙给野鸡去毛、剁野鸡,我还是照昨天做的做法把野鸡放在火塘上用大火煮着,另一边的火里则是煨了几个红薯和几个经过仔细挑选过的土豆。
罗雷和辛穆他们把串好的野兔放在另一边的火上开始烤的时候,我这边一大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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