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落树的孩子木灰是他和一个雌性生下来之后,他本来想要和那个雌性好好生活,也打了猎物去求亲,但是那个雌性最后还是跑了,所以他自己养着孩子,也被游族赶出来了;小水不是奇山的孩子,是奇山从水边捡到的,不过,在我们看来,小水就是奇山的孩子,也是我们全族人的孩子。”
最后他看着那个三四岁的雌性的时候,游族好几个人都已经有些悲愤的情绪了,“路路的孩子阿雀是我们定居时,他和附近一个部落的雌性相爱生下来的,只是那个雌性一听说他曾经是游族,就连孩子也不要了,想要丢到山上喂尖角狼,最后我们从树丛里寻回来的,被几只雀鸟看着,名字就叫阿雀。”他这么说的时候,那个一直想咬我的小雌性甚至还过来给他擦了擦脸。
我想迦南大概是流泪了,也许是现实让他疲惫,或者是眼前他惟一的儿子也要失去让他太难过,他没办法用手拥抱或者安慰那个来安慰他的小雌性,他只是用头蹭了蹭那双小手,表示感谢,之后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着我和罗雷:“我们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做过一些不好的事,也抢过别人的部落,也抢过别人的食物,虽然我能保证我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杀过人,但是我们做过了坏事,这一点我也会承认。如果你们想要杀了我们,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
他看看他四周的游族人,“这里卢克斯、红达和莫黑他们还不到二十岁的,离开大部落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不到十一二岁,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抢食物和把风,而且他们从小也只知道这么做,还不知道那是不应该的事。至于这四个孩子,他们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八年前我们就离开了大部落,当时最大的叶离和叶加也才两岁,木灰才出生不久。这八年来,我们虽然到处漂泊,但我们也都尽力在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的孩子,唯有这一次,也是我同意大家抢别人的部落。他们不应该死。你们害怕我们,不能收留我们没关系,请你们至少原谅他们,就算把他们赶走也行,他们也可能再和你们争斗。至于我的性命和其他人的性命,我相信我真正的族人也都能接受你们的处置,对吗?”
他这么一说的时候,我就看到那几个受伤的基本上都点了头,就连那两个不战而退的,也羞愧地点了头,也让我看到了他们的团结。
只是我对杀人其实没多大的兴趣,能不杀就不杀。而且听完他的故事以后,也有多数族人都似乎倾向于先收留他们——这也让我感受到了我们族人的善良,或者也是因为我们有机会听到他们的故事。
只是也还有少数人似乎还在犹豫着。
我看看正在打量族人的罗雷,和正在看着我的大祭司,忽然就笑了:“这个好办……”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这篇文还有什么想法么?已经18万字了咱们考虑下再三个梗就完结么?再有10多万字就完结吧,唉。至于四季,那还有十五万字以上呢,大家别着急。机甲么,嘿嘿。
我实在想不通,大家什么时候看文的呢?上午还是下午还是晚上?我什么时候发文好呢?
45 正确驯养野生动物的方法
45、
我说好办是真好办。
我走到大祭司面前,面对着他扬声:“我记得大祭司有一种很奇怪的药,一个人受伤时吃一些对疗伤是很好的,但是如果吃了一定的数量,到一定的时候不吃,就会发狂,身体逐渐虚弱,精神也出现幻觉,然后慢慢地死去。既然大家不相信他们会真心效忠部落,那就这样,”我看看正盯着我的迦南,“如果游族人真心愿意投靠我们部落,那就每个人都吃一点那个药,你们现在受着伤,吃点这个药,也方便大祭司给你们治疗。这个药只有大祭司和我知道,所以如果他们有谁逃跑或者背叛,后果……”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游族人很怕我?欸,我长得很可怕么?其实并不会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游族人看见我也绕远一些,要是我跟他们说话,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简直让人受不了!
就连我们自己的族人,有时候做了什么让我“嗡”地一下懵住的事情,都会有些惊惧地看着我,似乎很怕我忽然发火。
其实我并不经常发火,很多时候,我处于游离状态,别人做了什么,就算我懵了,也只是啊,居然这样!并不会轻易就想做什么不合理的举动啊。但是照目前来看,族人只有家里的三只和辛穆阿蛮理解我,辛穆很大程度上来说,也许还是缺心眼导致的。
因为我出的这个主意,大祭司又人仰马翻了一次。起先他有几分钟似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知道这样的东西,不过经过我的提醒,他才很快想起了这样东西了。我想,大祭司是不是有些老了。不过跟他说他老了什么的,我也没兴趣。虽然要临时多准备这么多药,不过鉴于大祭司那喜欢收藏的爱好,总算也是找到了这么多药,也让族人接受了罗雷的提议。
这就是这种民主的不便之处,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一件事的可行性,但是一定要让大家都同意才行,就好像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多数人才能决定我们该往哪里走,走过也不回头。这个时候,懂得真理的那部分人,就必须想办法,让多数人都往真理的路上走。
因为大祭司给他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大勺子那个药,所以大家总算是放了心,同意暂时收留他们,看他们的表现。我倒是觉得迦南说那些话的时候很有些真心,除非他的演技很真,能赛过二十一世纪的那帮尔虞我诈的宅斗高手,否则,我还是愿意赌一把他的真诚。虽然我也还是请大祭司把那个效果有些像曼陀罗的药粉放在了给他们吃的食物里吃了半个月,并且控制好了量——我记得大祭司说过,这个药吃了容易上瘾,形成了瘾症之后,短时间不吃似乎没问题,一旦长时间不吃,或者没有吃相应的解药,就容易心烦意乱,甚至出现幻觉,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断绝这种症状。
这还是最开始时,我问大祭司怎么驯服动物时,他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居然就有这种形似鸦片的东西,也怕动物吃了之后会不会影响到人,所以也没敢用来驯养动物,这时候居然用在了人身上,倒是没想到。不过,两年之后,大祭司和我还是给所有游族过来的族人吃了解药,虽然他们很多年之后才知道他们早就没有毒药在身了,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记得这回事了!
因为族里通过了接纳他们的决定,大祭司也才能为他们逐个治疗,连迦南那一身诡异的包扎也去除了,换上了棉纱布做的绷带被他重新上了药,这样的技术又让游族人很是惊奇。我想大祭司这样的制度,如果要推崇部落族长最高的原则,在将来应该换成药师制度,弱化祭司跟神沟通的职能,将部落族长的神化效果增强,这样,才能奠定族长世袭的基础。不过,这是后来才做的事了。
翼狼卢克斯和那条小蛇叶加,也经由大祭司包扎,看起来好看多了,甚至第二天,那条小蛇还醒过来了!至于那些伤的不是很重的,第三天之后,就可以帮忙做事了,可见,他们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顽强!
即使他们自己跟古南提出了他们伤好了,虽然不能兽化去外面打猎,但可以暂时在族里帮忙做事,我还是让他们多休息了两天——我们也不差这点时间,要去做事有的是机会,只是身体也还是要养好,要不到时候出问题,那就是得不偿失了。不过,我没有和他们讲这种道理。反倒是我让他们多休息两天,养好身体再说的主意,似乎让我在这群人之间换了个对他们不错的名声,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我是他们印象中“和蔼亲切温柔”的雌性。
即使如此,因为古南在带着行族雄性们帮他们做房子没时间做他们原本做的事,罗雷也说他们受伤了,暂时不用跟去打猎,伤好了再说之后,迦南也还是拖着伤口、带着他的族人到处帮族里的雌性打草喂养动物或者是耕作,虽然带着伤,不过他们做事的卖力,也让我非常佩服。他们带着伤,人数不及行族雄性多,也还是几乎完成了行族雄性们平时所有的工作。可见,他们也确实在努力做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就目前来说,他们似乎正在努力融入我们的部落。
至于那只赤蝎狮红达,因为被我们养的罗非鱼亲密地热爱过了,所以浑身浮肿,用酒洗过伤口,虽然当时痛得他又想骂我,不过之后伤口就渐渐地消肿,还是让他觉得神奇。而且他似乎爱上了那种酒的味道,经常缠着我问能不能给他一点酒喝,他愿意帮我做事,只要我给他点酒,这家伙后来甚至成了我们家的长工之一,还成了我最忠实的拥簇——只是为了酒和吃的!认真起来说,如果以后我们编一本历史的话,他大概是有记载的第一个酒鬼和吃货了!
那只翼狼卢克斯最后选择了罗雷做对手,在他们伤好之后决斗了一场,以罗雷的智慧型胜利告终——如果狮鹫赢不了狼,我想我就需要好好调教下罗雷了,他很幸运,躲过了一劫。
其实卢克斯本来是想和我决斗,不过他知道我是雌性之后,非常干脆地放弃了:“雄性怎么能和雌性斗?!”
如果是以前,也许我还会因为这句话恼火,不过现在我几乎完全无所谓了,只能说,这又避免了我的一桩麻烦,打斗什么的,没有必要的时候,我是一点也不想动的。这倒不是说怕什么的,而是我很严肃的算了算,在不同的条件下,我的胜算并不大,可是如果要相同的条件,那就只有杀了我重头再来了,所以,口头的便利也不会少块肉,无所谓。
罗雷的伤养了半个月之后其实就完全好了,不过迫于我“你敢乱动就试试看”的眼神,他还是多躺了五六天,在我同意他可以去打猎的时候,他简直就如同解放了一样,几乎是立刻就冲出门去,然后脱啊脱啊,就脱光光地变成了一只狮鹫,到天上飞了一圈,下来的时候,又让我看了一回免费的裸nan!虽然他身材好,但是我还是很不爽,这简直是weixie啊!大庭广众的,就这么飞到天上,转一圈又光溜溜地飞回来!
我觉得有必要跟族人宣传一下,就算是夏天,也不要随便飞来飞去,特别是那几只可以动不动变成动物的!他们到底明不明白,就算是动物有毛皮,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光溜溜的!特别是他们变回来的时候,就连某个说出来应该会被屏蔽的地方都是光溜溜的,这又不是现场秀。而且即使他们穿着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一看到他们,还是会想到他们曾经光溜溜地在天上飞,我一抬头也许就能看到某个非礼勿视的部位,然后有一种“呃”地被震惊到的感觉,这在文明时期是应予以坚决制止的!这个习惯一定要养成。
这个习惯在我们很多族人中都很好养成,只是在那几个完全化形的家伙中间,就实在太难了,他们似乎有兽化的本能。以前我还没有发现罗雷有这样的本能,近来看到赤蝎狮的红达和黑羽蜥蜴的莫黑,看他们莫名其妙地就在广场上打滚的打滚,爬来爬去的爬来爬去,逗得族里的孩子都围着他们玩闹个不停,甚至还会叼着小小的孩子走来走去,吓得我有几次很紧张地想要去告诫他们不能跟孩子们这么玩,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把谁家的孩子给蛰了咬了。又有看到我想要去制止的迦南阻止,我才知道,原来能完全兽化的雄性是不可能很久不完全兽化的,因为他们体内的本能会让他们想要变成那样到处转一转,当然,他们一般不会攻击别人,除非他们遇到危险。那些孩子是没有危险的,对于红达来说,那样跟他玩,会让他很高兴。
我想,也许就跟猫喜欢被人挠下巴一样?我忽然对罗雷以前冬天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有了些兴趣,也大概猜到了他过去冬天每隔一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有了大概的了解,虽然他在我在这儿的第一个冬天,也曾经当着我的面变成狮鹫,然后雪地上打滚,还把我也扑倒了跟他一起滚。但是被我呵斥这样太不像样了、喝令他在家里一定要保持人的状态之后,他就没有这么做,就连冬天也几乎没有当着我的面兽化的样子,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o奔。也虽然之后,冬天偶尔他会出去转一转,打打猎,然后带回一两只鹿什么的。我以前对他冬天跑出去打猎,总是理解成我给他吃了很多蔬菜导致他间接提醒我要吃肉,虽然我也几乎是完全无视他的可怜兮兮的眼神,在冬天继续给他吃一半的蔬菜……
也许是看我瞥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身上还有伤的迦南才无奈地对我笑了笑,又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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