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被冻得失去意识的儿子放在怀里，运起灵力替齐帆驱寒，眼睛却牢牢盯着石头上。钟晚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这胡子老爷爷是不是看出来自己的魂灵，这种暴露在陌生视线下的感觉很不好。
李凌绝见李星垂表情很臭，忙问：“有什么不对吗？这应当是一块修炼成精的灵石，因着星垂先前不小心吸取了他的灵力，所以变成了这般大小。应该有办法能变回来的，对吧？”
大长老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神情复杂地道：“是有办法，把他放在灵力充沛的地方，过个千把年，也就变回来了。”
“你说什么？”李星垂着急得不得了，使劲摇着大长老的肩膀。
大长老骨头都快被他摇散了，咳嗽几声，一瞪眼，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灵石。你老实说，你吸了他的灵力，是不是感觉到体内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好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李星垂脸色一僵，启了启唇，一咬牙道：“这不是真的。”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从前那种巅峰时的感觉太过晕眩，他也不确定这回是不是一样的情况。在被大长老点破以前，他一直觉得这种好像可以掌控一切的灵力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是他久未化出九尾以后产生的错觉。
大长老抱着褐色的猫咪，一边抚慰一边悠悠地道：“这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四大妖族里的小辈们早就不知道了。要说这块灵石的形成，那可是有我的一份功劳。”
第52章
一千年以前，陈朝初建，高祖当上皇帝不到五年，有一日钦天监忽然来报，说天有异象，恐有大难降临。其时，猫妖族的紫灵妖夜观星象，也同样看到了“天垂象”。她说陨星将落，若放之不管，将有一方百姓遭难。
由此，猫妖族联合其他三大妖族一同在陨星将要坠落的地点，也就是金州境内设阵。他们先是以强硬的手段使陈高祖相信妖族的力量，要他配合妖族的行动，疏散百姓。陈高祖是个胸襟十分宽阔之人，他见识到妖兽的力量后，相信了他们不颠覆朝政、不插手俗世的承诺，将方圆百里的百姓都疏散开去。
与此同时，一些关于妖神的传说也渐渐流传出来。到陨星坠落的当日，四大妖族的高阶妖兽们合力注入灵力，灌注出一座灵山来作为阵眼，在天幕上做出一道屏障。再在关键位置布局人手，以猫妖的冰、犬妖的火、狐妖的电和虎妖的风，将遮天蔽日的陨星在空中化成了渣渣。
虽说挡住了陨石的袭击，但当时为了制成阵眼的灵石，金州境内的灵穴全数耗尽，由此成为一个灵气极度匮乏的地方。时移世易，灵山自发地精炼内里的灵气，由山便石，再便成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阿晚之所以能化为灵石，靠的是金州全境的灵穴和四大妖族长老们的灵气？”
“没错。”大长老摸了摸长胡子，摇头叹道：“想让他恢复成人形，难呐。”
李星垂冷笑一声，“这有何难，我把灵气还给他便是了。”
“不行！”李凌绝和大长老同时面色一变。
“如今妖族将逢大难，你的妖力至关重要，万不可冒险。”方才还对李星垂嫌弃不已的大长老一脸正色地劝说道，“要想复原他还有别的办法，我犬妖族妖兽众多，便是拼着这口气，也要替你完成愿望。只是妖王发狂之事不可再拖，如此下去，别说是他，就连选举新妖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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