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韶珏把手抽回来,拿浴巾搓了搓头发,笑道:“喜欢我什么?”
薛然道:“我喜欢徐少爷有钱。”
“没别的了?”
“没有了。”
徐韶珏抓着墙壁上的扶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慢吞吞地给自己穿上了浴袍,“明天等我电话。”
这一阵瞿彦东手头上急着要办的事不少,等他忙完一轮再见到徐韶珏,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他们过去算是一个圈子的人,人际关系网有很大重叠,常常被叫到一起吃喝玩乐。那天晚上的酒会瞿彦东去的有些晚,到场时徐韶珏早被灌得半醉,那群人觉得没意思,见到瞿彦东又纷纷来敬他酒,徐韶珏趴在一个男服务生身上咬人耳朵,一转眼的工夫又没了踪影,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而这一天晚上,瞿彦东也喝醉了,彻底的醉,醉到他整个后半夜都断了片。醒来时徐韶珏正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吸烟,一发觉他醒了,立马抓起一个枕头挡住两腿间的重要部位,后退到窗台前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目瞪口呆地问:“我后面不痛,你痛不痛?”
瞿彦东霎时黑了脸,掀开被子一看,也是光到脚趾,小腹和大腿上还有成片干涸的痕迹。
“……不痛。”
听他说出这两个字,徐韶珏大松了一口气,蹦着脚过来捡起床尾的衣服,“我还有事,走了啊。你再睡会儿吧。”
瞿彦东不像徐韶珏那么闲,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抽出时间来思考这次酒后意外的事。从徐韶珏离开,到收拾完自己打了车回家,瞿彦东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宿醉后的头痛一直折磨着他,一定程度上也自我掩饰了他的震惊后怕。他清楚徐韶珏是什么样的人,玩得再大,只要睡上一觉,什么都能忘掉。但他无法接受和朋友上床,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做到最不可挽回的那一步。
瞿彦东确实不觉得痛,徐韶珏也亲口做了否认。为此他特地检查了房间,厕所垃圾桶底下有一支用了一半的KY,不过没有找到用过的套。
瞿彦东开始怀疑昨晚徐韶珏是不是带了第三个人到房里3P。不得不说他真的射了很多,虽然醉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有一种性事后的满足感,他猜测前一晚应该做得很爽,至少待遇好过他那些床上床下脾气都坏得不得了的小情人。
困扰了将近一个星期,瞿彦东决定就让这件事这样过去,他知道徐韶珏绝不可能主动向他提起,需要做到忘记的只有他自己。受到这起意外的启发,几天后他托人找了一个乖巧听话的男孩子,带回家荒淫无度地过了一个周末。
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他飞机时间的时候他才刚从床上下来。他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怪不得徐韶珏最钟爱这一款,听话的床伴的确是十分理想的泄欲工具,他甚至不用花费一点心思哄,按时把钱打到卡上就好。
洗完澡,瞿彦东给秘书回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徐韶珏的声音,“帮我个忙,问问你们瞿总什么时候回来?”
瞿彦东一阵头痛,“把电话给他。”
“瞿总。”徐韶珏笑着说,“我来是有礼物送给你,可惜你的秘书小姐说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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