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是不是不忍心看爹死?”要下雨了,我边收衣服,边问一脸沉思的秦娘。
“唉,”秦娘抬头看我,突然天上一道闪电,伴着惊雷,照映出她美丽大眼睛中闪烁的泪光。“没想到他最后,跟她有了真感情,竟然愿意替她去死。”
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好。“娘,你比那个女野人聪明漂亮一百倍。”
“扑哧,”秦娘被我说笑了,“傻孩子,你当我吃醋呢?!娘都多大岁数了,还会那么矫情?只不过是感慨世事无常罢了。你说,我想试着去救他不死,你会支持我吗?”
我在雷雨天的背景中,沉思片刻,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很多国家还取消死刑来着,你尽管放手去做吧,圣母在上!”
于是秦娘鼓足勇气,走到了大厅,心惊胆战地找到此时心情倍儿好的谭中言先生,尽量委婉辗转地提出求情。谭中言先生闻言后,晃着比薛神医还黑的硕大脸盘,怒发冲冠地手指秦娘,气场之强大,如同雷神附身:
“你竟然还想着那个小白脸?你,你,你……真真气死我了!”
正当秦娘打算再次以情感人时,谭府下人来报:
“主上,宋家世孙仍在门口,还用头撞门,劝阻不下,请示下。”
“给我绑住,扔的远远的!”老坛子怒火熊熊。
“慢,带他进来。”秦娘忙对通报之人说,见他贼眉鼠目、犹犹豫豫地观察厅上情形,不见挪步,便要亲自出门接隐萩。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老坛子发话了,对通报之人说,“让那小兔崽子滚进来。”
报信的松了口气,逃一样出去。唉,打工仔不容易啊!
片刻,隐萩血迹斑斑,浑身湿答答的进来了。对黑着大脸格外扎眼的老坛子看都不看,一下子跪倒秦娘跟前:
“母亲,隐萩求您救爹一命。求您了!”然后咣咣磕头。
“你,你先起来说话。”秦娘有些不知所措。
隐萩闻言才抬头,满脸血迹,哭诉着:“母亲,爹为了能再见上您一面,忍辱负重了十七年,有错都是我们宋家的错,求您救他性命吧!”
“哼,”我看着秦娘明显动心的神情,冷冷对他说:“你又来打着亲情牌欺骗我娘的同情?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姐姐,”他又跪着扑向我,我被他这阵势吓到了,“上次的事,我和娘确实不知情,你不相信我也不要紧,就看在血脉亲情的份儿上,帮爹求求情吧!爹是最无辜的!不信你们看,这是爹这十几年中,写给母亲的家书,被宋家扣下了,全都在这里。”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厚厚一打书信,头几封,还被雨水给打湿了。
秦娘双手颤抖地接过信,打开第一封,手已经抖得不行。我也看了一下,上面写道:
“素娘吾妻……”
突然信被一只大手抢走。只见谭中言先生的脸色已经超越了薛神医,双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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