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累啊。很多人想有会开，都开不了呢。”小婉说：“沈总，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真是有点身在福利不知福呢。”
我当然不会责怪她了，只是笑笑说：“谁让我还年轻呢。”
小婉给我倒着茶说：“以后你就得适应这样的生活啊。我们厂子一千多人呢，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个中型的工厂了。”
我百无聊赖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小婉，你是不是每天都穿OL套装上班啊？”“对呀，秘书不是都这样吗？”小婉说着，站起身一本正经的说：“沈总，你可不要误会了，我是个很规矩的女人，是因为工作性质，我才穿成这样的。”
“那进厂多久了？”我继续打探着她的情况。
小婉想了一下说：“快四个月了吧，是孙总招我进来的，结果一个星期以后，他就被抓了。那之后公司里的事都是几个经理在公安局和检察院的监督下联合管理。我也一直是做秘书的工作。直到你现在回来，我们工厂才恢复了以往的体制。”
我说：“那公司里所有的经理，我是不是都见过了？”
小婉摇头：“还有一个生产销售部的经理，在外出差，所以还么有和你碰面。”
“生产销售部？”我疑惑不解：“生产部和销售部怎么是在一块的？”
“是这样的，那个经理能力很强，孙总在的时候，就让他同时管理生产和销售，但在下面分别设立了两个副经理协助他进行日常的具体管理工作。”小婉解释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那个人肯定是老孙儿子的心腹，否则不会授予这么大权限的。把生产部和销售部合二为一，应该很少有工厂敢这么做吧。
“沈总，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小婉说：“要是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事的时候，再叫我。”
我挥了一下手：“你去吧。”
她伸手正拉门的时候，我喊道：“小婉，还问你一个事，你可以不回答我的。”
“什么呀，沈总，你尽管问吧。”她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跟小孙的那一个多星期，他没有对你不礼貌吧？”这个问题问出来，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但是我必须向她询问此事。如果她被老孙儿子给碰过了的话，我就没必要继续留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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