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男性的玉具带我正眼望入一双似在哭泣的眼,“呵呵,你也是个用尽一切却得不到的可怜虫罢了。啊……”
身上人笑的可悲,却没有停下连接两具空虚肉体的道具,只用不停的律动和抽插来发泄这悲戚的得不到的情。
“依衫烬,你得不到是因为她身边有个人,而我,呵呵……是可以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只要那俩人死。”茱弦狞笑着大喘。
“嗯啊……”呵呵,是么?可惜呢,就如你捆住我不能杀她一般,我同样会捆住你再没有能力去杀我要保护的人。
茱弦得到了一次身体的满足,然后呢,精神上永远憾缺的却用如雨的鞭子来代替,用我杀人的工具抽在身上,真是一种悲凉的讽刺。
哈哈……我以前说过什么?贺蓉之仇我会报,贺蓉郡王,你只是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用你能想到的手段尽情的夺掠,满足自己的孩子。我呢,付出了一颗心,一世的情,回报的只有一个淡淡的回眸,那眼里没有情,没有怜,干净透亮的令我慌乱,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而这声只留在了我一人耳内。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响回荡在黑夜下的营帐,我却丝毫没有觉得身体的痛,不由自嘲:心碎的人还会觉得痛么?
然而,我要用清澈、楚楚含泪的眼,声声暧昧放荡的欢叫祈求这可怜的孩子更加用力的抽打,只为她在这虚假的欢乐中留下驻足的时间,为万军对面的人得到几时的喘息。
她累了,扔下鞭子,喘着粗气,眼中的情欲如熊熊燃烧的火,一步步靠近我,舔着唇角留下的液,狰狞的笑:“依衫烬,我说过,只有像你这样的身体才能满足我,呵呵,你若早些过来,我也许就能放弃这次出兵南郡,返道直攻丹阳。”
“哈哈……”茱弦,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可惜啊,到现在还在被人玩弄。
“你笑什么?呵呵,依衫烬,衣衫尽,人该如其名。”
她掀掉我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最后一层衣纱,啃噬着我胸前的高耸,用双指插入我已体液横流的下身,喘息嚷着:“你果然是淫娃荡妇,这么抽打,尽能让你放荡成这样,哈哈……”
呵呵,笑吧,尽情的发泄吧。若你知道已经放弃自己的身体时,这样的交换施虐只是一场无情的屠戮,你还会如此的欢愉吗?
人人称道仰慕的贺蓉郡王,脱下衣衫,也只是一只禽兽,为了得不到而尽情屠戮的兽。我突然不恨你了,也不想报那一夜的仇,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你有不得不兴兵的理由,我有不得不杀你的决心。哈哈,我尽然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极力迎合她,使出一生所学的媚术让她沉迷,就在高潮来临的一刻,我举起被无视的没有绑住的右手,凝聚散乱的最后一丝内力插入她的后背,温热的血浸润我的手指,那一刻笑了,我敢说是此生最美的笑。
她迷离一瞬,随即暴怒的双眼可比铜铃,凝聚内力的一掌狠狠的打向我胸口。我感觉自己飞起又被绑住的左手拉扯掉落床下,头撞击地面的声响敲击我的耳,可我还不能死。
茱弦嘴角留下血丝,张口开骂喷出鲜血,摇摇坠坠的走去抽墙栏上的剑,回头的刹那瞪大眼看着我。
呵呵,扯断左臂,一路的鲜血伴着我不稳的步子走向那个同样淌血的背影,颤抖的右手紧紧握住我最后的武器匕首,划向转身的她最脆弱、最省力的致命点——脖子。
贯穿我胸口的剑偏了我的力道,身后一人幽幽说道:“我的主上不能让她死,所以,只能你死。”
凫绒如夜的鬼魅般出现,救下了她。我眼看她带着她离去,心道:罢了。
我再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软倒在地。我能感觉身体浸在自己温热的血泊里,眼前晃出那人孩提时初次相见的情景。
温温雅雅,稚嫩的笑,曲解前人的诗句,调皮的对我说:“你穿的好少,不冷么?简直就是白日依山尽。那你就叫依衫烬好了。”
“依衫烬,你说,皇父为什么老是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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