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罔”二字的空铃铛栓在君顾胸上,从此不许君顾取下,因为有束缚,君顾的乳头每每充血时,格外敏感。
拉一拉还不够,他又双手并用逗弄硬如石子的奶头,或按压,或搓捻,他的手指每动一下,酥麻便击中君顾,使那白皙胸腔过电般颤抖,上面的莓果可怜巴巴地从绳中肿出来,被勒得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倍。
君顾缩身躲避,反而使薛罔拉长了他的乳头,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拉出尖翘弧度,疼,他的下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顺着手指淌出后穴的水越发多了,渐渐铺遍整个砚面。
猛然松手,让乳头“啪”地弹回泛红胸口,换来君顾的尖锐抽气,又拽了拽铃铛,薛罔改将手伸向君顾的男根。小东西已然有些抬头迹象,他握住它,捋开包皮慢条斯理地搓弄。
身子被调教得久了,玩着前面,后面竟也痒起来,君顾本能地挺高腰,瞪大眼,脸上现出困惑似的表情。薛罔最喜欢他这幅模样了,明澈的眸嵌在白净的小脸上,依稀还是当年好奇地盯着廊下兰上一只雨蝶,不谙世事的娇贵公子。
忽然,君顾还埋于体内的手指戳到了某点,他“啊”地轻叫一声,又贪念那止痒般的快感,下意识地重重碾上去,于是他敞开唇,带着点哭腔地激喘起来。
“啪嗒、啪嗒……”这次并非薛罔夸张,当真是剧增体液大颗大颗砸上砚台的声音。
浅浅一方黑石闪耀着水液的光泽,可以研墨了。
薛罔先用手指试了试。
热的、稠的、黏滑的,抬手时还能拉出缠绵的细丝,宛如难分难舍的接吻,想着,他甚至把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一舔。
就是这些浪水,在他干君顾时滋润紧涩的肠道,浇灌贲张的肉棍,最后还要从穴口溢出,在二人融合之处腻出一滩情潮。
下面,薛罔开始研墨。
他当真标准地持着墨锭,磨得一本正经。
留君顾私处暴露,衣衫不整地望着他发呆。
乳头的肿胀没有消散,反而越发难受了,痒得像要溃烂,红得像要滴血,乳孔皲裂般大张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后穴也是,离开手指,空虚啜泣,一抽一抽地直流水,没有砚接,就在案上汇成滩,热乎乎泡着他的屁股,又分出小小的一股,悄然延展,简直像尿了……
“罔哥哥……”君顾难耐地摇了摇胯,柔声唤他。
薛罔不理,神情冷峻地看碳粉染黑透明水面。
研好墨,薛罔找来毛笔,饱蘸,又在砚边细细调整笔锋,熟悉的墨香中,萦绕着能使他会心一笑的异样味道。
君顾双手在身后撑着桌面,光裸身躯毫无掩饰地向前挺着,他的唇角有缕无意识的涎水,迷蒙的眼睛像往日疑惑一个问题般盯着他,只是少了几分神采。
在长歌的热切注视下,毫尖落上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拖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在身上写字……”君顾自言自语地呢喃,仿佛只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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