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内,简花花却觉得有些熟悉感,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屋内的摆设和魏鹤同的摆设竟是一样的。
只不过魏鹤同屋里的书架,桌椅都是竹子做的,而木子胥屋里则全是百年的松树,就如坐在那里的他本人一样,傲然挺立,风吹不倒,雨淋不歪。
木子胥比起魏鹤同更加年迈,一头银白的华发,同样绪着长长的胡须,甚至眉毛都白了,脸上的精气神也差了点,但是那双眼睛却尽是一片沧桑,一眼看去就像是看见了汇聚了无数江河湖泊的海洋。
“师伯!”简花花打量了一眼木子胥,就忙低下头恭敬地喊了一句。
低头的时候,简花花才注意到桌边还靠着一根木棍,准确说应该是拐杖!
“嗯!”木子胥看着简花花,点了点头,声音苍老而沙哑,没有什么力道,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不同于易寒的凌厉,而是一种久经岁月磨砺出来的沉重和沧桑的压迫。
“抬起头来吧!我也不是什么老顽固,礼仪该是有,但却不是一种束缚,而是自律!”木子胥一眼便看出了简花花的压制。
简花花抬头对着木子胥‘呵呵’一笑,忙拍马屁道:“我就知道师伯不是那种人!”之前她见过孟志敬对待魏鹤同的礼仪,刚刚在外面也见了孟志远,想着两人都是木子胥的徒弟,这礼仪就跟古代一样,毕恭毕敬的。
她就琢磨着是木子胥教出来的,那么木子胥应该也是个非常重视这些的人,以她一个还没给魏鹤同拜师的挂名徒弟的身份,要是抬头直视木子胥这不绝对是犯了礼仪的大忌吗?才只在进来的时候,看了眼木子胥就低下了头。
木子胥听了她的话,也不笑,只是看着她摸了摸那银白的胡子,一双混浊的看不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魏鹤同对木子胥是非常恭敬的,虽然木子胥只是他的师兄,但是在早些他们刚入师门的时候,全都是木子胥在照应着他这个师弟,木子胥于他,如兄,如父,如师。
见简花花这般拍马屁的话语,正想着上前说她几句,木子胥却没有生气,反而制止了他,自然他也是舍不得骂这个他没有收为徒弟的徒弟的。
他先前就知道花儿脾性活泼好动,嘴上功夫也厉害,只望她日好会改,可以他师兄刚刚却是在和他说这个问题,如果现在不抓紧了,怕是以后会出祸乱的。
上上下下地把简花花全身都打量完了,木子胥微微眯了眯眼,问道:“听说你曾空手救治好了一只受伤的鸽子?”
木子胥这话,虽是在问她,简花花却能看见他眼里的笃定,他要的不过是她亲口承认。
简花花却是愣了一下,脑子里转了一圈,才记起,她参加蒋诗诗举办的舞会那天,好像是救过一只鸽子。
对了,那天那只鸽子明明就被他们打中了翅膀,可是后来就突然好了,然后······飞走了!
那之前她好像在修炼,周身还萦绕着一点灵气,想必是被那鸽子吸收了,治好了翅膀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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