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有。」听见曾纽纯洁的声音後,严斯谨的心里更痛苦了,他十指交握,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小牛,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你要是生气了,随便你怎麽对我……」
「哎?」曾纽眼珠转了一圈,「噢……那件事啊,没有关系。」
曾纽露出天真的笑容,「这是男人的生理反应,很正常嘛……倒是我看老板忍了很久的样子,是不是身体太饥渴了?」
严斯谨对曾纽的话没有感到唐突,反而更加深了心中的罪孽感,尤其是「饥渴」那个形容词更让他痛恨死自己。
「老板,不要这样。小牛没关系啦,我很感激老板收留我,以後再这样,我还是可以帮老板喔……」
曾纽的话以正常人的思维听起来,根本就是变相地诱惑和挑逗,但此时此刻的严斯谨,脑海里只想著自己是如何的肮脏和罪孽,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也一点也没发觉曾纽话中的异样。
晚上结束营业後,严斯谨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惊恐地感受著身体的变化,几乎要掉下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妻子死了这些年,他清心寡欲地生活,为什麽忽然之间好像变成了「性的奴隶」一样。身体随便发情,成何体统!即使妻子在世,两人的性事也不频繁,他们并不热衷於肉体。但是现在……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躲回自己的房间後,痛苦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实在难受,叫嚣著的欲望让他的脚趾头都害怕地收拢了。他喘著气,嘴里的声音开始暧昧不明。
手犹豫了半天,最後慢慢伸向那个被认为是「罪恶之源」的地方,好肮脏……真痛恨这样的自己。
原来他读了那麽多年的书,竟然敌不过一个生理反应,矛盾中他又一次开始埋怨自己。尽管如此,手包住性器的时候,他总算舒服了很多。
他也不是对此一窍不通的人,伸著手,他开始慢慢揉搓,可一边动作他一边更吃力,眼睛更是痛苦地紧紧闭住。耳朵里什麽都听不见,就只是不断地骂著自己。
曾纽在房间外站了一会。昨天的事已让他领悟到男人的弱点,他这回连借口都懒得找了,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严斯谨没什麽特别的技巧,揉搓了几下并不能起到多少作用,他正在痛苦中试图加快速度时,就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掌包著自己的手,用力地握住他的性器。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瞧,落在眼眸深处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少年的脸。自己一定是疯了,严斯谨想。他试图推开曾纽的手,却反而让对方的手逃开自己的,真枪实弹地碰到了自己的性器。
曾纽的手包住严斯谨的下身时,觉得後脑勺一热,曾纽魅惑般的「老板……」让他的思维像服了迷幻剂後那般虚无。他张开嘴大口呼吸,身体完全瘫软进曾纽的怀抱。
曾纽伏在严斯谨身边,两只手卖力地揉搓挑逗著男人的性器。男人高潮後的表情让他念念不忘,他好像著了迷一样渴望见到昨天那个诱人的男人……
严斯谨咬著嘴唇呜咽了几声後,就在曾纽的手上释放了。
「老板,舒服吗?」曾纽将嘴唇暧昧地贴在严斯谨的耳根边,低低地发问。
「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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