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让谢逾时坐下,又让谢渺秒替他揉额角,沉声对院方领导说:“以北的状况还需要观察,撤诉与否不是我能干预的,一切取决于他和逾时。”院方也不抱轻易就能说服他们的心思,只保证一定会为黎以北先生提供最佳的医疗服务,争取让他在最短时间内康复。
院方领导离开后,黎以北病房里的医生也出来了,他们很仔细地交代了情况,术后恢复得不错,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他的心理状况。说到这些的时候黎母又没忍住在众人面前落了泪,黎父晚她几步到,见状轻声细语地安慰。谢母一直站着,此时伸手牵起谢逾时,“我们回家。”
谢逾时没有逞强,下医院大楼台阶的时候他让谢渺秒扶着,但还是差点栽下去,谢父险之又险地托住他,在谢母心惊肉跳的眼神里说:“还是先在这儿让医生给你检查下。”
谢逾时说:“我想先回去。”
谢渺秒说:“那我们就回去,给何医生打个电话让他直接来家里。”
到了谢宅之后,医生已经在等着了,他全程维持清淡表情给谢逾时做身体检查,挂葡萄糖的时候却突然提了一句,“我是以东的学长。”
谢逾时闭着眼睛像没听到,只有谢渺秒对他使了个眼色,表示不建议他说剩下的话。医生默然,拿起医药箱出了谢逾时的房间。之后谢渺秒替谢逾时刮胡子,这件事她做起来得心应手,一边刮还一边小心翼翼地逗谢逾时笑,“看,没有人比我更疼你。”
开车经过医院的时候,吴声苏立对视一眼,吴声说:“他一向不待见咱俩。”
苏立说:“少来,他就是特别不待见你而已。”
吴声又欲嗤声,但转念一想还是没有,“算了,就当积德,我不去刺激他了好吧。”
苏立又摇头,“我看还是等情况稳定些了再来吧,没准这一去又被咱俩给刺激到。”上回就是在纽宾被吴声激了之后跑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闹脾气去了,一回来就折腾得惊天动地,严苛都差点折在他家楼下,这回更不得了,直接拿刀扎了自己,得亏是福大命大才没死翘翘。
吴声苏立特别不能理解黎以北,当然,也可能是由于他们不想理解所以才不能理解。虽然世间万物都没有必要去害怕它们,只需要去理解,可吴声苏立还是觉得黎以北难以理解。
他们和黎以北毕竟有交集,但从始至终都只遵循一个原则,他对谢逾时好,他们就对他好,他对谢逾时不好,那么他们就只能保证尊重谢逾时的意愿做到不对他坏。
吴声格外郁闷,“我究竟是怎么黎以北了?他至于永远拿看路边狗屎的眼神看我吗,就因为那次他打电话喊逾时回家我替他喊了一句不回?还是那次在纽宾骂了他几句?话说回来我那能叫骂吗?我说了一个脏字吗?我问候他家女性亲属了吗?”
苏立开着车,拿开吴声砸过来挡住他视线的抱枕,“我说你能保持平心静气吗你,老这样激动对你心肝脾肾都不好,还有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啊,能说出你为什么爱一个人那就不叫爱,同理能说出你为什么恨一个人也就不叫恨,黎以北就是没有理由地讨厌你怎么了,讨厌就讨厌呗,难道你需要他喜欢你?”
苏立最近感悟特别多,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吴声止住他,“行了行了,你说得真对。”
吴声又接到严苛打来探听消息的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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