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挨得太近,大概保持着半臂距离左右吧。
土著拿着块边缘被打磨得很薄的石片在削根木棍,正努力把木棍前段给削尖。
土著的表情十分认真,专心致志地盯着木棍顶端,对我的到来旁若无人。
明明这样沉默无话的情况下人应该会觉得有些尴尬,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十分自在,就这么在旁边看了半天,看土著干着枯燥的活儿,愣是看出几分趣味。
头顶上的阳光渐渐猛烈起来,其实头顶上这颗负责提供光和热的行星说是太阳应该是不对的,毕竟我们现在早就离开银河系了。不过它和银河系的太阳作用异曲同工,区别只在于它发出的光偏冷色调,所以我还是习惯的叫它太阳了。
随着温度的升高,土著的额头、后背、鼻尖上都渐渐凝出一滴滴的小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撒上层闪粉。
无所事事的我愈发看得痴了。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放肆,终于是引起了土著的注意,他手上动作一顿,瞥了过来。
我来不及收回视线,刚好就撞上土著的眼睛。
原以为我会收到一记警告,没想到土著的眼神意外的平静,波澜不惊宛如一汪深潭。我感觉自己好像瞬间就被吸引住落入其中,刚才砰砰直跳的小心脏也受到了他的感染,逐渐变得平稳。
土著的眼睛是浅浅的棕色,阳光下虹膜像是由一条条金丝组成,虽然不是纯黑,却同样的深邃,叫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我原本躁动的灵魂变得沉稳下来,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整个人变得清心寡欲,从前满脑子的情情爱爱、名利财帛大抵也不过如此,心灵霎时间变得空虚,看着土著,脑子里突然想和他在一个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坦诚相待的躺在草地上,相互探讨人生,聊聊哲学。
土著眼帘微垂,将目光收回,继续专心致志的在钻木取火。
我打了个激灵,才猛地回过神来,回想自己刚刚的一些感受,忍不住想夸一顿自己:妈的!我怎么就这么高尚呢!
终于,土著在那把木棍往一块放了些草屑枯枝败叶的木板上磨磨磨了不知道多久,那接触点上终于有了零星的光点。
光点落在草屑上,开始缓慢扩大并燃烧起来。
土著待火焰烧得旺盛,不再轻易灭掉后才起来,只见他回到帐篷附近,从一个藤条编织的笼里捉起一条东西。
我仔细一看,艾玛!这不是条虫子吗!而且它还不是普通的虫子,它是一条足足有一臂长的虫子。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条虫子长得不算丑,大概就是圆滚滚的,也分不出哪边是头哪边是尾,身体有点透,没有脚。
土著拎着虫子的一头,那虫子还活着,在他手上扭动自己那圆润的身躯进行挣扎。
土著手脚利索的把虫子开膛破肚,被掏空内脏只剩下躯干的虫子看起来已经完全变得半透明,感觉和我平时吃的那种爽口果冻有点像。
而当土著把虫子切割成一块块后看起来就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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