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莠之莠十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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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这老天也是的,自从末春回家后没有一天正规晴过。今朝总算开了眼,太阳经数日积蓄的热情好象都要喷泻出来,灸热、火辣、刺眼。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个问题还是很严重的,病得不轻。

一年一度的暑假结束了,阴霾茏罩着末春的心,何时能散去,这么强烈地阳光一丝也无法射入到潮湿的心,反而长出霉来。这样一个大山的儿子,本有的坚强、坚韧的性格,却被这反传统这点事击夸。遥想当年刚转为一名正式的人民教师时,一个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青年,有多少清纯的姑娘投来睛睐的目光,可那时末春非得自己找,想在此来一次突破自我,开辟一条崭新的浪漫爱情之路。现在好出了问题了,世上没有后悔的药,就是有末春也未必吃,这也是山里人的另一面展现,倔犟。所以他就很难想得开。你想得开也好,想不开也罢,要吃饭就得干活,这就是硬道理。末春又开始了重复昨天的事,备课,上课、下课,批改作业,就是这样循环往复进行着,这就是一个老师的工作,虽说枯燥无味,但很有规律。可喜欢这项工作的人视将当成事业来做,他就不会感到枯燥相反感到全身充满活力,每天都能看到新的太阳升起。末春就是无比热爱这项教育事业,他教出的学生遍布全国。他没有忘记,是这片热土养肓了他,他曾说过:用一身报答也不为过。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并为之奋斗而努力着。

当末春离开了课堂和学生,心里就会空捞捞的,那时只要停下手中的教学也常想起红莠,是离还是就这样保持着?他也不清楚,想不透,更多的还是打不开这个心结。三国时代,拥有三分天下的曹操不就是个好有染的人,总是倾倒在那些丰姿绰约的已婚妇女怀里。他为何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贞操吗?没有一个历史学家给出一个好在那里的一个准确答案,为何现代人还在心里不断地反来翻去想这问题呢?别人的问题都好说,这没有什么,不就是握一次手,接一次吻,用几次,也用不坏,真的没什么,还会说你是封建思想作怪。一旦滩上了自己,为何说要耿耿于怀?难道红莠出了那事就不在是一个优秀的人吗?人非圣贤,熟人无过。她同她那一代人不同,她有想法,她有追求,这是一种精神,就是一种境界!她的精神和境界就是金钱?首先,她做的是合法生意,按时交税,就是末春的工资也是纳税人的钱。有什么理由末春的事业高尚而红莠的工作不高尚?平民做好自己的事,凭着一颗良心干活,这就够了。就连单位上的事你都管不着,你要是提一个建设性的意见,如办同一件事,你只要用一百元就能办好的事,领导不会绝对不会采纳你的建议的,他可用一千元,甚至上万去办同一样的事情,结果都一样。领导凭什么听你的,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就是权威的凸显。他还在心里骂你一句,狗捉老鼠多管闲事。今天社会转行中出现一种怪现象,不这样他能捞到钱吗,就是。末春从不管这些事,也管不着,到现还是个无党派人士,这也不是他不争取,也写过好几次入党申请,最后都无声无息,后来一位党内人士告诉末春,现教育党支部书记你知道吧,那当然。还有一件事你不知?你同姑娘彩云相过亲,是你没同意?是啊,怎么啦?这姑娘的姐夫就是现教育党支部书记,这个也许是主要原因,关键你母亲娘家好象是富农。末春说,是啊,这有关系吗?他要拿这说事,故此两次在支部会上都没通过。末春气在心里,表面装着无所谓的神情说,谢谢你。从此不再过问这方面的事,后来的支书叫他写,他只是应和着,不再写入党申请书。今天怎想到这里,他自己摸摸脑袋,没有发烧呀,想想自己笑了笑,田头屋前菊花也冲他笑黄了脸,小鸟儿扑通通归林,太阳早就见不着影子了,路上的行人不多,只要见到末春,人们都会主动打招呼,并亲切喊一声末春老师好!末春在这环境中生活着,心理上有着极大的满足。

近年,这山里人也有不少搬到外面住,做生意去了,孩子也就随父母到外读书了,有些还不惜重金到县城读书,父母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孩子只有爷爷奶奶带。对一个热爱教育事业的末春来说,自然是一个打击,学生越来越少,有些年级只有两三人,好象又回到了从前私熟时代,这对四十多岁的壮年教师来,真的是一致命的厄杀,没有了他的用武之地,一时心里没法平衡,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烦躁、无聊、对现实极度不满。末春无聊极点,居然买些不三不四的光碟看,看后就想女人,有点饥不择食感觉,三天两头在夜里就会出去找女人,这当地上辈子有点小本领的男人找个把野老婆,那是平常事。现末春一找就是好几个,弄得七处冒烟八处烟火,搞一个掉一个,还不论老少,人家女的都烦他了。当初的雄心勃勃富有朝气的末春不见了,省报曾发的一篇报道一个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优秀园丁这篇报道,就是写末春的,现已经成了历史。末春变了,变了,变成一个俗不可耐的土包子沲!

少妇见他就跑,老妪见他就让,他不问年龄大少,只要有机会他就上,他不管地点,田沟、地头,山上他都会上你。有时被别人老公打得鼻青脸肿的,他都不在乎,还继续找女人,就是个活脱懒皮狗!末春父母怎么阻止也阻止不下来,也梱过,长期这样也不是个事,除了每找女人,其它坏事他也不干,父母不忍心只得放了他。这事传播很快,也传到红莠耳朵里,起初她不相信,末春不是那样人,现在为何是这个样子呢?红莠会不会同他离婚

红莠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浪漫而时时充满幻想的人,怎么就是个封建思想严重,还是个死脑筋的人;一个温温儒雅之喜庆阳光之人,怎么有那么多的灰色地带,还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夫妻两吵嘴打架本是世间平常事,就好比舌头和牙齿常常会发生碰撞一样;夫妻是两个大脑,又有性别差异,思维的方式不一样,自小生活空间也不同,应该承认人与人之间是有一定的差距,末春啊末春!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不是常说你很坚强吗?为何自暴自弃呢,平日里的你自信跑到那里去了,看来男人若是小心眼那一定比针眼还要小,心里脆弱得不能轻轻触摸,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红莠的好友偷偷地打电话告诉红莠,方知末春目前的这种状态,若不早点解除这思想负担,非得精神病不可,太可怕,太可怜,我的末春啊,我本没有想同你真正去离婚的意思,你对我一次次刺激,让我心里产生激烈地振荡,我的承受也是有限的呀,故此更不想让你四平八稳的在端着臭架子,一副救世主形象!我才提出离婚,也仅仅是说说而已,正真没想到了离婚的地步。谁知这么一晃悠,你就经不起了,一天到晚去寻花问柳,找女人就找女人,你怎么老少不分,只要是女人你都去要,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再不回这家就散了不说,两个老人也会在煎熬中死去,就连儿子也要学坏,这是一个多么的残酷的现实。这不行,要钱有什么用,红莠按排了一下,把工作交代下去,又到做头店里将头盘了起,又画了一点淡妆,脱下工作服,换上休闲装。红莠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五十公斤,显示出有种职业女性气质,在优雅中透出媚态,在庄重中流露出潇洒;有她的生活厚度,有她的特有的女人魅力和顽强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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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三年中只见到过三次儿子,一次在她那过的暑假,她真的好开心。现儿子读初中了,一月才回一次家,学习一直很好,不须大人操心,关键是在小学时他爸爸给基础打得好。红莠想真的想,带到深圳去读书费用太高,其实读书在家乡读还好些,这里师资不差深圳,以后同学也多,未来的社会是要靠团队精神,才能立足于这个社会。红莠在骨子里就是个永不服服愿输的人,也从不向困难低头的人。她面对情感,对她来说,真是非常的棘手的一件事。她从小是被家人宠爱,她真不知如何去爱别人,心里知道,在很多时候就是不知去表达。对孩子和末春她是真心,日月可见。这次回来她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决不说出这悔气的两个字,不吉利的话不说,不说一句伤害末春及家人的话,一心一意收拾家里,洗洗擦擦,用自己的行动来感化家人,让家人感到她的真诚。她意志坚定,家是她最可靠的大后方,是她寄栖的地方,是她停泊的港弯,是她爱的家园;如果没有家就像是一株无根的浮萍,双脚悬空,心中空荡荡,无丝毫安全感,那才是人生之悲哀。至到天暗下来了,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家门口,门上钥着,只好厚着脸皮到婆婆那边去看,喊了声爸爸、妈妈,声音刚落,就被婆婆一顿数落:“你还知道回来,那个女人象你样,只顾自己在外风流,将你老公弄成啥样了”红莠一句嘴也没接,就站在那由婆婆骂,脸还带着比哭泣还难看的微笑。儿子站在红莠对面楞着,半晌才过来喊了一声妈,红莠心里顿时有了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两行泪水潸然而下。紧接着儿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着对红莠说,你可回来了,爸爸得了精神病,奶奶天天在家哭,都是爷爷烧饭,我们家真好惨好惨。红莠听到这,心早就碎了,泪如泉涌了出来为何这样,爸爸现在在那里,儿子带母亲去了关爸爸的房间里,还用一根铁链子钥着的,好好一个人变成了这样,远比红莠想象的还要严重多,真的好恐怖邹!

儿子拿来了钥匙,红莠一边喊着末春,一边给末春开钥,当刚打开,就见末春猛然扑向红莠,红莠还在不停的说我是红莠,我是红莠。末春不听嘴里在咕噜着,不管什么莠莠的,是女人就行。红莠叫儿子出去,把门关上,并说爸爸不会打妈妈的。儿子按母亲的吩咐去做了,关上房门。儿子在外面喊:爸!你不许打妈妈!这时末春更疯狂,按住红莠,扯着红莠的衣裤,露出淫笑,红莠还是在不停的说,我是你老婆婆,末春你想咱玩就咱玩,别急呀,我自己脱行不行?你骗人!骗人!你想跑。我不跑,我不跑,你看门都关上了我也跑不出去呀。红莠就像哄孩子样哄着末春,将自己脱得一根纱不剩,这时末春傻傻的咧着嘴笑了,这笑比哭还难看。红莠心痛得在流血,让末春尽情的玩,这那是玩女人,简直就是折腾人,对别人就是折磨,最多是摸摸捏捏,红莠将末春抱在怀里,将哄小孩样哄着他入睡,红莠泪不个劲的向下流,她就象一座雕像坐在那动不动,看着睡去的末春,她等着末春自然的醒来

红莠泪水一个劲的流着,流着落在末春的纷乱的头发上,她一定要带着末春去大城市去看,再多的钱,那怕倾家荡产也要治好末春的病,她不能失去他,他是她的终身的依靠,她的努力就是让儿子有个比较好的经济基础,咱们有个幸福的晚年,末春这样她还能幸福起来吗?!她不敢再向下想。慢慢地她和末春就这样相互偎依着,让比此的体温温暖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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