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不会去做。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所以除了道谢外不能给予别的承诺。但这份情谊他会记在心底,等他有了足够报恩的力量,他将倾尽所有。
听到这句话后,方是诧异的目光钻入杨帆心底,钻的杨帆心脏生疼,疼的发苦。
怀着放弃的态度去获取,得不到是理所应当,得到了却不敢置信……眼前的这个人,究竟经历过怎样的绝望,才会这样的无所期待?
从监狱出来的方是,心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却不再是从前的死气沉沉。从柳茵茵坚强的祝福,到杨帆真诚的悔悟,方是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第一次有人向他道谢,还是两个人。他从来不知道一句谢谢就能够把他古井无波的潭水搅得层层细浪,这种触动除了母亲和白非,还没从别人那里体会过。他本以为隔绝世界的是他,而把他变成这样隔绝世界的人的是世界。现在看来,说得太多不过懦弱二字,他只是畏惧打开壳子走出来。
回到学校时,一眼就发现门口白非的保镖,对着手里的相片抓耳挠腮。白非回来了?想到这个可能他想立刻冲上去询问,后一秒心底冒出的话让他生生止住脚步“你没有理由打探他的消息,你没有资格走入他的生活。”
僵硬地往反方向准备去宿舍,却被保镖拦住。
“有事?”对保镖眼中急切的喜悦,方是十分不解。
保镖言简意赅:“家主希望方先生去看望白少。”
回过神来,方是已经坐在白家的直升机上,飞往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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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昏迷已经十天了,白家上上下下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蚱。白非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后脑勺的那一棍子也不足以让他持续昏迷。昏迷三天后,医生用了所有的诊疗手段,最后也只能得出白非的深层意识拒绝醒来。原因不明。
很快,白家就知道了原因。白非不断无意识地叫着一个名字:方是。除了叫这两个字,他没有任何苏醒的意思。
李婉秋立刻让人搜寻方是,结果比她想得简单的多。白非的大学同学,寝室舍友。只不过通过调查,他们的关系好的不正常。看着手中的照片,两人肩并肩走在林荫道、社团演奏中互相凝望、餐厅里愉快地相互喂饭、操场上嬉戏地闹作一团。
然后,从保镖那里得到更加震惊的消息,方是在白非绑架后第一时间提供了绑架地点,为了保护白非被打得就剩一口气。若不是仔细确认过方是和绑匪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大学之前白非和方是也互不相识,白家二老简直怀疑是他自导自演的这些。而白非的一棍子,就是为了保护这个人挨的。其实作为好朋友本来也无可厚非,可李婉秋有着女人和母亲双层第六感,深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且不说白非用开朗的外衣隔绝周围的人,却独独对方是如若至亲;就说那个叫方是的,听他们关系比较亲近的同学说,简直把白非宠上天了。虽然有人宠着白非,他们挺高兴,可只限于白家人,也许将来还有儿媳妇。可两个大男人,亲密成这样就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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