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铃看见我,脸上荡漾起迷人的笑。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女孩,不会太喜形于色,她优雅地走到我的桌前,我起身,请她坐下。
落座后,我含笑说:“先喝点东西,等会再用餐,怎样?”
卫铃柔柔一笑,与她过去的做派大相径庭,轻声说:“听你的。”
卫铃俏丽的脸上多了许多的羞娇和恬静,按照写字的惯例,这种约会应该是一种目的性很强的见面,其中的含义彼此应该是心照不宣的。
卫铃要了一杯纯净水,轻轻抿了一口水,漂亮的大眼睛看向我,微笑说:“大卫,请我吃饭没影响你什么?”
“你指什么影响?”我笑笑,反问。
卫铃银铃般的笑声中蹦出一句话:“比如本来与别人约好的。”
“哈哈。”我大笑,“你真逗,我约好别人了怎么可能安排与你见面?”
卫铃笑起来:“噢,真让人扫兴,我还以为你能说推掉了别人的约会与我见面呢。”
“也有可能哦。”我笑着说,两人说话亲近了许多,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拘谨。
聊了一会儿,我请卫铃用餐,她起身,很自然地挽住我手,头靠在我肩上,我看看她,她正好看我,脸一红,反而更紧地挽住我手。女孩子这种神态传达出的信息我没有理由不知晓,心里不知是兴奋还是忧虑。不过那时年轻,送上门的美女是很难下决心推开的,得了,不想未来的事,我心里说服自己,卫铃其实比梅鹃看上去更性感时尚。由于是讲梅鹃,就不多说卫铃,很正常,晚上,卫铃住在了建国房间我的包房。第二天,卫铃又在床上缠绵一上午,中午,我们才起床。那天,卫铃没上班。我们很快活。
一天上午,我正在王枚房间熟睡,卫铃打我手机。[]在北京,王枚总是给我配个手机以便及时与我联系。我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卫铃在电话里质问:“你在什么地方啊?”
“睡觉啊。”我张口就答。
“在哪儿睡觉?”卫铃大声问。
我脑子清醒过来。问:“有事吗?”
“有事,有事,找你非要有事啊?”卫铃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我昨天晚上在建国饭店等了你几乎一夜,你个没良心的,跑哪儿去了?”
很少有人这样斥责我,心里很不高兴,但毕竟我不对,我搪塞道:“我在一个朋友家谈事,晚了就没回去。你怎么不打电话联系我?”
“关机,关机,我怎么联系你啊”卫铃呜咽道。
“别哭,别哭嘛,在公司上班?”
“上班?我哪有心思上班啊?我要见你,我想你。”
这要纠缠在一起我真罪过大了。我坐起,问:“你来不方便,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卫铃在电话里大哭起来。我有些手足无措,等了一会儿,我问:“说啊,在什么地方?”
“我,我还能在什么地方?我在你酒店。”
“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我匆匆赶到建国饭店。卫铃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等侯着。见我下车,她赌气地走进大厅。我向房间走去,卫铃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刚进房间,卫铃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哇哇地哭起来。一起床,没吃饭遇上这事,确实有些心烦,但也没办法,只好耐心地哄她。我觉得我自己这是贱,有王枚和小薇那样的美女宠着,爱着,来受这份罪。
哭闹了一会儿,卫铃大概也伤心哭累,趴在我怀里抽泣着总算不吭声。
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wwW.广告)
“你到底去哪儿了嘛?”卫铃怯怯地低声问。
“你问我了吗?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装作没做任何亏心事的样子,“看看你,班也不上,像什么嘛。”
卫铃气哼哼地看着我:“那还不是你的原因?今天有事,明天有事,好像躲我一样。”
“我开始就说过,我们不可能像你想的那样发展的。”
“我不听,我不听。”卫铃又开始流泪。看着她那有些憔悴的脸,我心软了。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卫铃变得很脆弱,脸色也有些不太好,大概这段时间,身心都处在巨大的亢奋和紧张之中,她也有些承受不住,也许,我那时身体的需求也太强烈,每次几乎都折腾得她虚脱,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我搂她到怀里,一时有些愧疚和不安。
总算到了午饭时间。卫铃安静了些,情绪平静了下来。餐后,我们回酒店,感觉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我去解她衣服,她那迷人性感的身体让人难以摆脱。卫铃机械地任我解衣,当我赤裸的身体挨着她的肌体时,她顿时变得非常疯狂。我们似乎都成了性的人。两人在一起,做爱的时间远远超过交流的时间。我不知她是否真的喜欢做爱,还是为了让我高兴,至少我是真的非常迷恋她的身体。
在大汗淋漓的喘息和呻咽中结束了激烈地身体的肉搏。卫铃似乎休克一样四肢摊开静静地躺在我身边。许久,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洗,她披散着湿发出来,头发用发卡束紧,用一根红头彩绳扎好头发,走到床边,她静静地看着我说:“去洗洗。”
我起身到浴室。
从浴室出来,卫铃已换好了衣服,坐在茶几旁喝咖啡。我坐到旁边。她问:“喝什么?”
“水。”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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