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壶去蓄水。
“嫂子,我能给你治好?”
妇人扭头惊讶地看着我,“什么?你要摸我的脚?”
我使劲地摇摇头,可能她也意识到她听错了,把头低了下去。
过了会儿她方来给我倒茶,我赶紧指着她的耳朵说:“你的耳朵我能给你治好!”
“那太好了!”她倒完茶,两只手禁不住地拍了下,露着白牙笑了笑,“那将军赶紧开药吧?早就听兴郊说过,你不仅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也是神医之后。”
“我也是略通医术。嫂子的病用不着吃药。”
“用不着吃药?”
我点点头,啜了一口茶。
“那该怎样?“”
“不急不急!”我摆摆手。
这时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兴郊回来了”,妇人先跑了出去。
我也走了出去,一副很沉稳的样子。
背着孟母的兴郊见了我咧开大嘴就笑,“大哥啊,我一看这马就知是你来了。”
孟母也笑着说:“牛将军赶紧屋里坐。”
我关切地问道:“婶子的脚没大碍吧?”
没等兴郊回答,孟母便抢着说:“没事,没事。养养就好了。”
我跟着孟兴郊把孟母扶到了炕上靠背子坐好。
孟母叹口气说:“你看我们这个家,叫什么摊儿?老不顺当儿,大小子有去无回,我不是这儿病就是那儿疼的,媳妇又成了耳聋克症的了!不过我这媳妇还真不错,我让她出门子她说什么也不,总说梦见我们庄儿还活着,我觉得也是。”
我安慰道:“放心吧,婶子,说不定我哥过两天就回来了。”
“妈,你就放心吧,凭我哥那心眼那本事,肯定死不了!”兴郊也劝道。
“呸呸!”孟母假吐几下,说道:“什么死不死的?你这王八糕子,怎么就不会说话?”
孟母拉住了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说:“好小子,你跟岳爷爷打过仗,你见没见过一个额头上有一块蓝斑的人?他们都说我们庄儿跟着岳爷爷呢!”
我摇了摇头。
这时,孟嫂走了进来。
“兴郊,牛将军说他能治好我的耳朵。”
“那太好了。怎么治,大哥?”兴郊转头问我。
“这……兄弟,你出来一下。”
走出孟母的卧室,我跟兴郊简述了一下疗治之方。
兴郊说:“这有什么为难的?哥哥的人品我还不放心吗?”
“你还是跟嫂子说一下吧?看看她的意思。”
“那好吧。”
兴郊去屋里找她嫂子。
我看起来很老实,别人也一向认为我人品好。当然,除了夜闯芙蓉屋里的事有点不大好外,偷鸡摸狗嫖妓赌钱的事我还真没干过。所以,说我人品好也不足为过。
过了会儿,兴郊走出来说:“怎么大个子没一起来?”
“我怕他忙,就没喊他。”
“我去焦家庄喊焦兴梦去,咱们聚一聚。”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回什么回,看不起我?”
“那我去吧,骑马快!”
“别,趁这工夫你赶紧给嫂子治一治,早好早利索,跟她说话这个别扭劲儿!借你的马一骑!”
说着兴郊就去解马缰绳。
“兄弟,别,你骑不了!”
“就这个小样,我怎么骑不了。大哥小瞧我?”孟兴郊拍了拍那马背,那马倒也乖顺,我也就没太在意。
孟兴郊跨上马,跑了几步回头道:“大哥,你看!就没有我老孟骑不了的马?”
孟兴郊打马奔去。
孟嫂出来喊我:“牛将军,趁孩子没醒,赶紧给我治病吧。”
“这就来。”
孟嫂端铜盆让我洗了手,带我进了她的房间。
我让她坐在木椅上,抓住了她纤长手指。
我想说你的手真好,但觉得说这种废话没什么必要,何况她的耳朵又不大好。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指指甲与肉交处,轻按此穴。
如此这般又按她的次指。
然后,我让她脱去了鞋祙。她没有裹脚,脚形极为端正。
又如按手指穴位一般按了起来。
说起来简单,轻重拿捏还是有些讲究的。
孟嫂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虽然出力,但心里也是极享受的。不得不说,除按准确穴位外,其他地方也蜻蜓点水一般略有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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