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讲道:“话说焦家庄有个财主,那天晚上他进了洞房,便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新娘的衣服。当然,这对新人虽还是新人,但他们的家伙事儿都已用过好久了。这财主已是第九次成亲,前些次,新娘子不是死了就是被他休了。这新娘子也不是黄花姑娘了,曾是京都的名妓,因她后背上纹这一大朵美丽的荷花,偏偏又姓何,便被大家唤作何一朵。你们焦家庄的这财主花高价给她赎了身,爱得真不能再爱了,洞房花烛夜财主并不急着做什么,而是在新娘的身上闻来闻去的,竟然闻到一股臭味,让这财主再没提起一丝兴趣。后来,让财主犯了难,晚上想着要休了她,白天看着那么可人又打消了念头,白天晚上的折磨得财主够呛。”
“完了?”
“怎么?你还想听吗?”
“你讲得这些也没什么。你也没必要编排到我们焦家庄,我们焦家庄根本就没有这个财主,更没有什么何一朵。”
我笑道:“我也是听台底村的张大嘴讲的,至于是不是确有其事,也不晓得。”
妇人笑了笑问道:“若真有何一朵,你是不是要给她治治她的味道?”
我说:“那倒不是,我是很同情这个员外的,很想治好这个员外的心病。但若治员外的心病,还就得先治何一朵这种臭病。”
“绕了半天还不是想治何一朵吗?”
“其实,世人皆有病,只不过都是小病不计大病方治。我最擅长医治的还是别人的心病,其实你的耳朵的毛病还真不算病,你的心病才是病!”
“我有什么心病?”妇人轻语着,头向后微仰,眼半闭……这时我已脱去了妇人的鞋袜,没去按她的脚趾,而是握了她的小脚腕。
“别使那么大劲,把我都弄疼了!”妇人依然轻语。
我从她的脚腕直抚向她的每一根脚趾,处处皆是白细嫩。
妇人微喘起来,我猛地抱起妇人,妇人竟搂紧了我的脖子低声吟叫着:“这样不好吧!这样不好吧!”
我不想再说任何话。
轻放在床上,我没去亲吻她,而是半解她的衣衫,用嘴噙住了她的茹头,一口奶进了嘴,我这才意识到她正是奶着孩子的时候。一口奶在嘴,味道感觉并不太好,想吐掉也不可能,便生生咽下去,咽下去后嘴里竟有了余香,便又去噙住吃奶。妇人用手去抚我的乱发。
吃了几口我就把头放在两奶之间,感到了无比的安稳,在这兵戎相见的乱世之中,在这方寸之地我竟然找到了无比的安稳感,我鼻子有点发酸,竟然想哭。
我控制住了自己。
妇人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腰,用手掐我,使劲掐我,她竟然翻转身子咬我的耳朵,咬我的脖子,和我亲吻。
妇人呢喃着:“亲啊,亲,我要让你闻一闻,我是香还是臭?我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你闻了我,我死都愿意!”
我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是不想做,我的那家伙也不是不想做,它比我还急,早就有了反应。只是,我担心还是像和默玉那次它不争气,今后更不好了。妇人不知我的底细,或许更对我有些念想,这种念想可能比一时相亲相热更可贵些。我不得不极力控制着它,控制着它的暴满,控制着它的轻举妄动……
一定要有理想,一定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不断告诫着自己。
但在和妇人的嘶磨中我的战线彻底崩溃了,我的箭蓄势待发,暴露在妇人面前,她用小手握紧了它。
她也暴露在我面前,我去闻,真的也像用狗鼻子一样去闻,是香,一种清淡的香。
妇人正要引领着我进入,孩子哭了,妇人不得不丢了我那家伙,去哄孩子。
我穿好衣服去了茅房。
回妇人屋时,妇人已穿戴好奶着孩子,回到一个母亲的本性。
我说:“我先回了。”
妇人说:“别走了,等兴郊回来一起吃饭。”
我想起还要给芙蓉买块豆腐,便说:“不用了,反正我会常来的。”
“那就陪我再坐会儿吧。”妇人眼里很有些不舍,我只好坐了下来,妇人把孩子放到床上,整了整衣衫,便给我过来倒茶,“我想尽早好来,与你多说说话,又不想好来,一旦好了,你又不来。”
我说:“小可放心,你的耳朵就是好了,我也常会来的,毕竟孟兴郊是我的兄弟。”
妇人说:“可像你这种人,终究会远去的,女人的裤腰带又怎能拴得住?也好,天高任鸟飞,我只想跟你好一时,也没奢望过跟你生生世世。”
这妇人说得如此动情,竟然我心里一动,我们虽并没做得完整,但妇人却像是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心。世上痴女子真真有啊!
妇人静中有狂,狂中有憨,憨中有痴,这让我越发地喜她。
又坐了片刻,我便打马归去,当然,并没忘记给芙蓉买了一块豆腐。
进了家门,只见一个十三四的小丫头正扶着王逢走路。
王逢一见我进来,竟把小丫头推到一边,可没迈两步,竟然摔到了。
作者的话:
她也暴露在我面前,我去闻,真的也像用狗鼻子一样去闻,是香,一种清淡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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