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回头说:“他吃完饭还有事,哪儿也不去了。”
我甩开了小朵的手自己走,我不想让她把我当孩子一样拉着我。
小朵说:“你也够快的,芙蓉姐她们让我看好你,可我上个厕所的工夫你就跑出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比以前,邱道长跟芙蓉姐说过了,一定要照看好你,你的病才能好。”
我的病?以前我没病,但我老感觉自己有病,感觉每个人都有病。现在说我有病,我倒觉得我没病,什么病都没有。像我这个状态的人才是一个无疾的人。
我是神医牛驼的后代,我有没有病自己还不清楚吗?
回到家,小朵陪我一起吃了饭,可能是芙蓉把我托负给了她,所以她极其认真地陪我吃了饭,老给我夹菜。
吃完饭,小朵开始帮我收拾屋子。看着她干活的样子,无论是行走,还是抬头,还是弯腰,都很好看……
男人就是这样,你投怀送抱可能还不愿意,你要矜持出很正经的姿态倒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小朵用鸡毛掸子掸净花瓶,将新开的菊花插进瓶子,在闻菊花香时我猛然抱住了她,她扭了扭水蛇腰,嗔道:“真是的,差点没让我把花瓶摔了!”
她转过身子,笑了笑打了一下我的手,“别看你不会说话,心可不老实。”
我搂紧她便和她亲吻起来。
我似乎忘了在什么地方,直到小朵推开我,我这才见雪琴提着一木桶水走了进来。
小朵转身用掸子随便掸着桌柜,问道:“雪琴,你来干什么?”
雪琴说:“我要给牛将军洗脚。”
小朵说:“我看你真是有问题,现在又不睡觉,洗什么脚?我看你是不是想给牛将军洗澡。”
雪琴小声说:“不洗就不洗,反正芙蓉姐要我给他洗脚的。”
小朵说:“芙蓉姐又不是让你现在给他洗?他现在不洗,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呢。”
雪琴提着木桶要走,我觉得这时洗洗脚可能也挺舒服的,就嗯嗯了两声去拽雪琴,雪琴心领神会地把桶提到了一个椅子边上。
我坐下去她帮我脱了鞋袜开始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说:“谁说他不洗啊?人家可愿洗了!”
小朵把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摔,“好!好!你这么勤快,你就伺候他吧,要像上次那样再出了大问题,别说芙蓉姐饶不了你,我都不会饶你的。”
小朵冲出了屋。
其实我挺喜欢雪琴的,这不只是因为她长得鸭蛋,可能因为她的嘴角上挑,所以很多时候看她都像是在笑,就连哭你也以为是哭中带笑似的。
她一边给我洗脚一边抬头看我,不时地窃笑。
我用手比划着,意思是你笑什么?
她问道:“小朵好吗?”
我点点头。
“小朵甜不甜?”
我点点头。
“那我呢?我甜不甜?”
我使劲儿地点点头。
雪琴又是笑着说:“我就知道我比她更甜一些。”
她的笑声没有收敛,却并不显放浪,而是活泼自然,清脆悦耳。
要不说我是越来越聪明了,我感觉小朵并没离开,她其实就在我的窗下,透过窗户纸我看到了她的影子,她的举止我尽收眼底,从一个小洞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的眼睛。
我从桶里用手沾点水往雪琴头发上弹,她也不在意,只是抬头看着我痴笑,突然她捧了一把水使劲往我脸上一抹,笑得更是不行,笑得弯腰直捂肚子……
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朵竟然进了屋,看着我俩说道:“有病!两个都有病!真是病得不轻!”
小朵好像只为告诉我俩有病似的把话说完转头就走了。
这次,她应该是直接回她的屋了,这我能感觉得到。
小朵给我洗完脚,让我趴在床上,脱了鞋,用脚在我背上踩来踩去。
“是不是很舒服?”
我嗯嗯了两声。
“是不是比吻小朵还舒服?”
我没发音。
“我经常给我师傅踩,别的她从不表扬我,就这一手她老表扬我了。说所有徒弟里面就我踩的好了。”
我想问问雪琴:宫素然也给你师傅踩吗?可开口也无法言语,看来不会说话还真是不方便。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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