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就兴奋地将芦草断案的事说了一遍,小朵在一旁插着话哭诉着自己的冤屈。
芙蓉说:“就算小朵剪短了芦草,又怎么能断定是她偷的画呢?她只是担心把她当作贼,故作聪明罢了。”
小朵连连点头:“是,是,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把芦草剪短。可那画我确实没偷,我只是想让芦草短一点,自己免受怀疑,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你不是没剪短吗?怎么这时承认了?”墨玉又转对芙蓉说,“别听她花言巧语,那画一定是她偷了。以前在你屋里时,她也说过很喜欢这画的。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们怎么相信她?”
芙蓉道:“信不信她也不是你说了算?我的画丢了,有你什么事儿?谁让你自作主张胡乱审问这个审问哪个,你以为你是谁?”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人真不值得搭理!你的事儿我再也不会管了!”墨玉甩袖离去。
芙蓉瞪了我一眼,第一次对我用了训斥的语气,“你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事儿怎么也跟墨玉搅在一起?还嫌水不够浑吗?”
我低下了高贵的大脑袋。
小朵忙替我开脱,“怨不得他,刚才要不是他拦着,我的手掌会扎成马蜂窝的。”
芙蓉拿着小朵的手看了看,唏嘘不已,“这时就像个女魔鬼,以后不想怎样呢?从今往后,你们都离她远些,更不要去招惹她!”
众人点头。
芙蓉把我和小朵领进她的屋子,给她抹了些药,包扎了一番。又对我说,“这事儿也怨你,你不该跟墨玉一起瞒着我。我罚你带着小朵去找孙思祖,不然伤口以后化脓可就麻烦了。”
我点头应允,骑马带着小朵上了山顶洞找孙思祖疗了伤。
去时小朵没怎么说话,回来时可能手掌不怎么疼了,便跟我一路唠叨了一番:“我还以为我聪明呢,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我是真傻啊!傻透了,比雪琴还傻。墨玉那小妖精的话,我怎么就信了,你说一根破芦草怎么能变长呢?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傻,还真以为是老和尚点化的芦草呢。我以为剪短了,肯定最先排除我,结果我嫌疑最大。墨玉真她娘的狠,他这狠劲儿就该千刀万剐,就该千人操万人踏……”
“啊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
小朵接着说:“当然我也只是对你说这些,反正也传不到墨玉的耳朵不是。你觉得这话难听?其实,这是我们酒楼里的口头语,听惯了就自然了。三天要不挨这种骂,别人都会觉得大家都看不起你,挨这种骂的往往都是最红的哟!你找过妓没有?”
我摇头。
“谁信?反正我是不信。就像你不信画不是我偷的一样。可那画真不是我偷的。”
我啊啊的点头。
小朵抓住了我的手,“你相信我就好!可是,你看王家大院那些人的眼神,都把我当贼了。我长得也不像贼啊?要说我像个不正经的女人我信,可我不是贼。说我是贼也行,我只偷情,别的什么都不偷。当然,反正我也没夫君,就是偷也不算偷。你说是不?”
没几天,小朵的伤就好,手掌还放在我手里让我摸,一点伤痕都没有,光鲜如初。当然,个别人还是像防贼一样防着小朵,但大多能跟她友好相处,尤其是院子里的男人。
男对女易动情,然,动真情的少,有兽心的多。而我对芙蓉的确是动真情。芙蓉的画一直没找到,芙蓉一直闷闷不乐着,我心里也难过。为了能让她开心些,我经常牵马备鞍,带她去外面学骑马。这样一来,芙蓉脸上就稍稍有一点喜色。
芙蓉的马越来越骑得好,已经不用我扶着牵着就能自己骑了。这几日,王家虽添了八匹马,但因为跟她老爸吵了架,芙蓉赌气不骑这些马,而是骑草花家的矮脚马。我只好从中捡了一匹黄骠马骑了。
我们骑马一天比一天跑得远。或是走河岸,或是越丘山,或是过长亭,或是踏草原……我们虽相对无言,却是心有灵犀,执手并行更悠然。
山色四时碧,溪声七里清。
一条山溪曲流而下,我和芙蓉不约而同下了马,伫足遥望,侧耳倾听。
芙蓉走至溪边听了良久,指着某处对我说道:“此处必有宝玉。”
听完此话,我想都没想,便下河去捞石。
芙蓉笑嗔:“你这傻瓜,脱衣再捞也好啊。”
我捞了几块,芙蓉皆摇头,终有一块,芙蓉方点头称是。
我用手摸着此石,滑润有凉意,极有可能便是玉石。
芙蓉让我将石置于溪边,便用手帮我拧着衣湿之处。
芙蓉向石上滴了一滴水,竟成露珠,久久不散。
芙蓉笑道:“果是真玉。滴水成露便是真,滴而不成形便为假。”
我百思不得其解,指指玉石,又指指捞玉处,朝芙蓉啊啊呀呀的比划着……意思是问她:你怎么会知道那里有玉石呢?
作者的话:
谢谢朋友的阅读与关注,觉得此文还行的话,不妨加入书架。热心读者可加群127625410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