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
比骨鲠在喉更不舒服。比做胃镜也还要不舒服。左右为难,天旋地转……在水滴石穿的消磨生命的游戏里,我能做的,就是像这样咽下玫瑰的枝条……枝条咽不下去啊!
秋纭歧满脸通红,快被噎死了。白轶说,“如果这是口蕉,我的金子就会喷到你喉咙里,然后,我把J巴拨出来,你就会弯下腰拼命咳嗽……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获得这种权力!”
那根本不现实啊。
白轶将玫瑰抽了出来,花枝上满是秋纭歧的唾液,混杂着血丝滴在床单上。秋纭歧捂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奇怪的声音。喉咙里的异物感并没有减轻……想吐又吐不出来……
“该你了……”
秋纭歧右手捂着嘴,左手指着白轶。白轶摇摇头,“我才不要咧,痛死了。我还胃痛呢。我嘴里也都是血腥味儿,牙齿从早上起来就在不停地冒血。”
她一咧嘴,齿缝间是红色的。“我胃好疼,真的。可我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倒是想吐……”
对不起,我想我还在坚持着。不论怎么样空虚,只能朝着“可能获得充实感”的方向去而不能南辕北辙。就像我总是做不到最好,得不到最想要的,最失败,在混混噩噩中做梦,遇见了你之后这种伤感也没有自动烟消云散。身体疼痛反而是好事,可以用这个借口获得一点安慰,像“看我好疼啊”之类的。可是我的头尽和我作对了,我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
试试看“眼泪像串珠一样掉下来”的“哀毁”风格?……白轶又一次对自己失望了。她把玫瑰往秋纭歧左耳里□去,碰到一个软软的有弹性的东西,手指一阵酥麻,惊吓过度地松手。
“这样会变成聋子的啊!”白轶大喊。秋纭歧嘶哑着声音说什么,白轶听不见,她觉得自己先变成聋子了。“我说,我不想去做变性手术!我才不要去加个人工J巴呢!我操!太恶心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站着撒尿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想到去嫖妓染上菜花病怎么办!我不要当男人啊……不要啊!”
白轶对着秋纭歧的右耳吼道。“可是我又不想当女人,怎么办!”
“那你去自宫吧!”
白轶一下子愣住了。秋纭歧拨掉耳朵里的玫瑰,听到“扑哧”一声。“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你本来就没有,所以自宫也不现实……”
“我想当一只动物比较好吧!”
“动物还分雌雄呢。”
秋纭歧丢下这句话一晃一晃走了。白轶喊道,“回来啊,你去哪儿?”
“散个步!”
咦,走姿很奇怪……白轶苦苦思索,片刻间豁然开朗。这不是高朝了之后那种腿软的走路法吗?这样也能高朝?
白轶看了看花瓶里浸着的朵朵玫瑰,终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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