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每一个地方,说她是裱子,贱B,搔货,母狗,只要她不作回应,不乐在其中,她就纯洁得像玉净瓶里的一滴水。
好啦,秋纭歧,还是回去满足一下你的小妹妹吧,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在这儿窥了半天淫,眼福倒是饱了,可这是望梅止渴嘛。而且柳校苇的眼神够可怕了,再被她盯上个几分钟,你可能就会“哄”地一声自燃起来。
“光看有什么用,要不要来我这儿干啊?”
“呵呵,好意心领,无福消受。”
我该叫她声柳妈妈气她一气……算了,不好玩。那些嫖客——算了,客人,六院的男病人们走掉了。丰於缨穿上衣服,是要收工了。秋纭歧问柳校苇,“喂,我说,你是怕在空间里弄太多东西会被护理人员给端掉吧?”
柳校苇没有搭理秋纭歧,头一甩,拿着她的记帐本出去了。她干嘛要拿这么一本东西,显得像个小学生干部?……“嘿,姐们儿,你还真酷。”
秋纭歧这么说,丰於缨不解,“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这儿哪还有别人。”秋纭歧说,“对的,你很酷。”
“什么意思?”
“感觉而已。感觉是没有理由的。”
不对,什么东西都有理由。但有些理由不能说,而有些则根本意识不到。秋纭歧说,“你是不是叫丰於缨?”
“是啊。”
“我听说的丰於缨好像跟你不一样呢。有人说你从住进六院以来就没有讲过一个字,有人说你因为营养不良而骨质疏松,还有人说你是同性恋,几年前就死了。事实证明小道消息的真实度永远都是那么低——但如果我今天回去散播消息,说你在柳校苇这儿卖身——那这条小道消息可就是真的了!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可以啊。”她没有表情。“你去做吧,这件事。”
“你别这么快答应嘛——这样我很被动。我还真不喜欢被动。”秋纭歧又说。“你住在哪层楼?我从来没见过你。”
丰於缨没说话。秋纭歧略一动脑,“你不会就住在这个小空间里吧?——难道你从不出去?”
“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说着在床上坐了下来,直直地看着墙壁。秋纭歧说,“有问题——你干嘛要住这儿?分配的寝室条件比这儿总要好一点,有水有电。住在这种地方对你来说是不是有特别的意义?”
“是不一样。但是,又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大姐,你是被草逼,不是操脑子啊,为什么说话颠三倒四的。“什么叫不一样又没有不一样?”
四十九
“很难讲。”
秋纭歧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丰於缨一脸面壁思过的表情。难讲的事情,是谓难言之隐。不过说穿了,你觉得难说出口,别人未必觉得多惊悚。谁会在讲笑话的时候一脸难为情?你就当讲笑话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难讲?就算是杀人放火也无所谓。”
“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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