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这次,却不是祈月烬吃痛而轻呼了,而是安纳斯被祈月烬擒住右手,一把就推倒、压之!
安纳斯的上身撞到了莫悱的座位椅背,莫悱只感觉背部被弹动了一下,他疑惑的往后车厢看去,发现空无一人,便收回了眼神,继续将肥肉仿佛会横流的身体靠上座椅。
祈月烬的动作非人眼能捕捉到的快,他将安纳斯按在椅背上,倾身就吻上了安纳斯的唇,舌也秉持着偷腥者“快、准、狠”的三字法则,顶开安纳斯微开的牙齿就钻了进去,温柔中不失霸道的扫荡了一遍安纳斯的口腔,缠住安纳斯的舌就开始吸/吮——
他在安纳斯反应过来、一口咬下前机灵的退了出去,又亲吻起安纳斯的侧颈来。
安纳斯倒是差点成为“被咬舌自尽死”的首位案例……
舌头火辣辣的疼,脖颈被舔吻,就像缠上了一条在温泉中泡大的泥鳅,暖黏黏、滑腻腻、水淅淅的感觉让安纳斯汗毛直竖,大骂出口之余,反手抓一把祈月烬的鬓发、就是狠狠一扯,迫使他的嘴唇离开自己的脖颈,力气大到祈月烬紧连鬓发根的头皮都渗出了血滴。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安纳斯的表情,比黑白照片中的柏林墙还要冷硬灰暗,他的声音就是垂危老人耳中的腊月霜雪、透着十二万分的冷心绝情,“我只说最后一次,滚开。”
言罢,他就着祈月烬的鬓发,将他往旁边一甩,硬是让祈月烬撞上了一旁的纸箱,冲击大到连瓦楞的纸板都凹陷了大半下去,发出刺耳的噪音。
“甩”掉祈月烬确实让安纳斯爽了那么个一分半秒,可是这噪音!祈月烬又完全脱离自己的隔断结界了——惨!要露馅了?!
安纳斯僵在当场,而在他头顶,莫悱一家都侧转过身,看向杂音频发的后车厢——
“纸箱怎么凹进去了?”莫启疑惑道,“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热胀冷缩?”
“不是有苍蝇蚊子在撞纸箱玩儿吧?”微笑笑戏谑道。
莫悱只是皱皱肥肉耸拉的脸,一语不发,扭过头继续闭眼、做白日梦。
莫广夏闻声也瞧向后视镜、问了几句,他倒认为是纸箱的纸板粘合不牢、因而垮塌凹陷。
小闹剧过后,车内又陷入安静。
可安纳斯的心却躁动得慌,他看向祈月烬,刚欲质问:“你明明已经给自己布下隔断结界了,为什么还装做得靠我‘笼罩’的样子?”
可是,他没有问。因为知道,这句话不过火上浇油、风助火势罢了。
只见祈月烬已经从纸箱的凹陷处撑起身子,却没有可怜巴巴、委屈含泪的看向安纳斯,而是神情怔怔的望向莫悱的后脑勺儿。
他的目光涣散,瞳孔似乎要收缩成猫眼般的细长水滴状,显得他红与蓝的瞳色分外骇人,仿佛皮色艳丽的最毒凶蛇。
他就像莫名其妙被人抢走了最喜欢的布偶的弱智小孩,只会用迷茫而蠢呆的天然表情愣愣的瞪向他所认为的罪魁祸首。
然而,安纳斯知道得很清楚,他像在动车厕所内一样,濒临暴走的边缘,那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傻愣表情下,饱含着凶暴残虐的毁灭性杀意——他想活生生的烧死莫悱!
“祈月烬!”安纳斯完完整整叫出了他的全名,却没想到,区区三个字就能吸引似乎完全失神了的他的注意力,只见他带着略显空茫的表情,将视线移到了安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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