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并不怕配合调查,他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歪。他可是从来不沾毒品的。
然而,郑梅的口供却差点没把麦冬给气死。郑梅说,麦冬是一个毒贩子,有黑社会背景,他不但逼迫她帮他带毒品,还逼着她,她是一个被他强力控制的弱势女子,肯请警方为她做主。
更奇怪的是,警方从麦冬的行李箱里面,发现了实实在在的毒品。如此以来,二人所处的位置便翻了个个。经查,郑梅血液里的确有毒品成份,可以肯定她是个瘾君子,但瘾君子和毒贩子相比,那罪名可就轻多了。她最多也就是面临强制戒毒,而麦冬却面临着监禁。麦冬百般辩解,警方的意见是,既不能证明麦冬就是毒贩子,也不能证明他不是毒贩子。麦冬的血液里不含毒品成份,不代表他就没贩毒。何况,真正的毒贩子是不会吸毒的,也恐怕也是一个常识。
当然,郑梅也一样,她也有毒贩的嫌疑。她需要一边儿被强制戒毒,一边配合警方调查。
警方对麦冬的处理是,暂时扣押护照以及身上的所有银行卡、存折,在案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暂时不许离开澳门。他目前有人身自由,但仅限于在澳门境内,必须做到接到警方通知后十二小时内到达警方指定地点。
麦冬差点没有气死,无论他如何申辨,但警方只重视理性证据,不听他过多表白,因为他的行李箱里的的确确出现了少量毒品,而且那上面还没有指纹,他是没办法解释清楚的。警方还认为,目前做如此处理对他已经算是相当尊敬了。那些警察甚至更偏信于作可怜状的郑梅,她毕竟是个女人,一派弱女子的样子,加上鼻涕一把泪一把,麦冬连自己都觉自己不是好人了。
唯一能洗清他清白的,就是等警方查明他行李箱里的那点儿毒品的来源。[]首先,他和郑梅在东京机场顺利登机,表明那毒品不可能是在登机前放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澳门酒店里。麦冬忽然想起来,从昨天至今吃饭,都是郑梅叫服务员送餐过来的,兴许就是哪个服务员带进来,郑梅趁麦冬睡着的时侯悄悄塞入了他的行李箱。麦冬把自己的这个怀疑讲给澳门警方听,警方向他表示感谢,不过还是让他等最终调查结果,目前暂不能离澳。
麦冬只好滞留澳门,静待警方的神勇破案,揭露真相。他无法理解的是,郑梅就这么有预见性?预见到自己毒瘾会发作?预见到麦冬会报警?这超出了他的分析能力,只好乖乖窝在酒店里。后来为了省钱,住进了宾馆,再后来住到了更差的地方。有天警方忽然通知他说那个疑似送毒品的服务员被警方通过察酒店电话给逮住了,让他去配合调查。但那个人嘴硬如山,什么也不承认,警方调取出电话录音,也只能证明郑梅和他确实通过电话,但电话内容完全只关乎菜单,与毒品无关。
充其量,只能推测郑梅与他之间用了什么暗语,却仍然属证据不足,那个有很大嫌疑的服务员却轻轻松松地被放走了。警方承诺会继续尽快查明真相,但在此之前麦冬仍然不能马上离开澳门,身上的钱即将用光,也顾不上面子,只好找到苏南,希望他能先借给他两万块钱,先顶上段时间,因为他现在已经没办法从银行取钱出来了。苏南无奈,也只好照办。麦冬自己的银行卡均失去效用,便报了他在澳门大学一位朋友的卡号,苏南往那里打了二万块钱,以解麦冬燃眉之急。
一周后的某晚,苏南又忽接到麦冬短信:有重要的事和你谈,请找二个公用电话,先把第一个电话号码发给我,然后再在通话后告诉我第二个。
苏南不解,短信问:为什么要用公用电话?
麦冬回:必须用公用电话,这件事情不能用手机说,更不能用短信谈。
苏南回:好吧,几点?
麦冬回:今晚八点。
苏南从麦冬短信口吻中感到了危险。他不敢怠慢,盘旋了大半天,总算在路边上找到了久违的磁卡电话。先找着第一部,记下了电话号码,又看到这附近有家咖啡厅,便进去问了那儿的电话号码,并问清了服务员此电话确实可以打进来。然后,将第一部电话号码短信发给了麦冬,站在电话机旁边等待。不久,电话铃响,麦冬上来便说:“告诉我第二部电话号码。”苏南赶紧告诉他,麦冬又说:“到那儿等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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