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发现客厅没有人,声音是从爸爸妈妈的卧室传出来的。
我肚子饿,便去找妈妈,想要吃饭。
然而到了门口,那卧室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我看到了足以让我震惊的画面。
我的爸爸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他的身上压着另一个男人,两人之间的动作太过激烈,他们沉浸在我无法理解的事情里,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我太过震惊以至于愣在那里动也动不了,我看着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在我爸爸的体/内来回抽/插,看着那人最后把所有的东西都射//在了我爸爸的脸上。
然后我就吐了。
吐得天昏地暗,晕倒在了一旁。
我是被噩梦吓醒的。
浑身是汗,坐在床上捂着心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喝点热水。”
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转头去看,这个人很眼熟,但我知道,我们只不过才认识了几天。
柏川哥把水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嘴里还叼着烟,抬手擦了擦我额头的汗说:“热水器插上有一会儿了,你等会儿去洗个澡。”
他说完就往外走:“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事就叫我,明天我出去看房子,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我摇摇头,低下头看自己的手。
我的手没什么好看的,只是我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
我没有喝水,也没有洗澡。
我想去看看我妈妈了。
刚刚的梦带我回到了小时候,其实我应该长记性的,所有的男人,包括我自己,都是不可信任的。
柏林曾经问过我我家里的事,我什么都没说,其实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爸出轨,还是跟男人,我妈知道后自然是离婚,她当时应该是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没再看到过那个男人。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妈妈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而我,突然早熟起来。
最明显的表现是,我会经常想起爸爸跟那个男人,他们所做的事情让我觉得恶心。
那画面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每一次想起对我来说都是痛苦和煎熬。
再后来,我妈真的疯了。
她亲手杀了我爸。
家庭的悲剧造成了我极端灰暗的性格,我不喜欢与人接触,怕他们问及我的过去。
可柏林是个例外,是他让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纯粹的同性恋,这一点或许遗传了我那该死的爸爸。
对于这件事,我本来应该觉得痛苦和恶心,但因为对方是柏林,便成了一桩美事。
只不过,可惜了。
那并不是美事,只是我把这世界想得太美。
我就是活该被捉弄的人,从我一出生就是被上天用乌云包裹的孩子。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好笑。
乱七八糟的家庭,乱七八糟的爱情,以及,乱七八糟的自己。
我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景象。
我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外面橘色的路灯照在雪地上,看起来静谧美好。
如果一切都能像“看起来”那样就好了。
我看起来像是个健康的人,看起来像是个幸福的人。
我的大衣从沙发上突然滑落,那封信掉了出来。
我走过去,蹲下来,捡起信封看了看,然后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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