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率先从马车里钻下来,坐了一天,总算能出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了。陈昱行紧跟其后,帮他把屁股上撩起的袍子拉平。
一行人在小二的热情招唤下进了客栈,五人五间上房,一桌酒菜分吩下去,便坐在正厅候着。虽然五人出行尽量避免露富招摇,衣食住行一切从简,但是五人五个房间还是非常符合古人逻辑的。
李犇却听着有点儿小失望,虽然和陈昱行的房间是隔壁,但毕竟有一堵墙在。这应该是李犇穿越后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以前和小黑一起睡是条件限制,在陈王府过夜的几次都是和陈昱行同床。不过又一想和陈昱行保持些距离也好,哪怕就这么暧昧到自己穿越回到现代那一刻,也挺美好,如果真的怎么样了,走的那天会执手相看泪眼。
赶了一天路,中午只是随便吃了些干粮,纳齐给他们准备的竹筒糯米饭因为保鲜问题没解决,一上午就馊了,一想到此,李犇便开始懊悔,没有想得周全些,小黑要是拿这竹筒饭冬天去卖还好,夏天则不行,饭还没卖出去便变味了,自己砸了自己招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手机没电话的也通知不了他,只能拜拜佛求他能变得聪明点儿。
二荤五素一汤,烧鸡、蒸鱼和一些夏季时蔬,虽不及陈王府做得精致,但是被五人吃得一干二净。喝完最后一碗汤,李犇打了个饱嗝,抱着肚子和其它人告别回房。
进了房间,从身上卸了包袱,鞋也没脱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很累,吃饱了要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在马车里身体、生理、精神的三重折磨下,李犇早有暴体的征兆。
很困。在迷迷糊的困意里去总想睡睡不着,脑子里出现陈昱行的手摩挲他头发的触感,手指修长,指甲应该很久没有修剪,偶尔划到他的头皮,痒痒中带着彻骨的刺激。陈昱行身上淡淡的阳刚的男性气息,似乎存储在他鼻子的记忆卡里,轻易地就能查找出来。陈昱行的两条腿修长有力,被他枕在下面,偶尔动一下,腿部肌肉的跳动便勾引着他心脏跟随着同一个节奏。陈昱行的俊脸离他又那么近,嘴唇丰满却很干涩,他一定不喜欢自己舔嘴唇,他不喜欢自己舔,不喜欢自己舔,李犇又下意识地伸了伸舌头,舔了几下自己的嘴唇,咸的。
睡意越来越淡,右手情不自禁地掀开袍子,往裤子里移动。小李犇早已接触到大脑皮层给出的暗示,严阵以待,李犇的手指刚刚触到,小家伙便高兴地弹跳起来,李犇心里一惊,自己居然淫荡得这么不可救药,光靠意淫一墙之隔的人就能硬长春饭店小奶油。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热火朝天地继续着正在唾弃的行为,一向是李犇的习惯。以前每当撩,拨完郝文晖,就要狠狠骂自己一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公司副总也赶撩,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没办法,就是自控能力弱到需要监护人。
想到了郝文晖,李犇放开了扶着小李犇的手,向后面伸去,大半年没有开拓的肥田已经风化成盐碱,一根手指微微刺一下,便疼得紧缩回去,缓缓地摩擦按压了好一会,才感觉到有松弛的迹象。前面的小李犇硬得已经冒汗,不断地催促着他,李犇皱着眉,把心一横,一根手指捅进了三分之二,他二十岁不到便失了那宝贵的贞洁,肯定不会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但是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绝对是第一次,李犇自己毫不回避,他是一个怕痛,胆小的人,特别在床上特别爱使小性子,往往需要对方更多的包容。那么多男朋友、性伴侣或者说炮友、床伴来来去,最有年纪大更懂得照顾人的郝文晖让他起了异样的情愫,在爱与被爱的感情关系之间他没有选过,但是呵护与被呵护的床上关系之间他一定选择前者。
手指试探着寻找曾经熟识于心的那个点,因为太久没有亲身与它沟通,以至于有些迷路。试了几次终于感觉感来了,便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助威,小李犇似乎还不太满意,汗流浃背地叫嚣着增加啦啦队,无奈李犇只好又放进了一根手指,感觉肛,门胀得疼,疼得麻,麻得酸,酸得又想叫出来……手上的动作不敢停,微微偏过头,把脸堵在旁边的被子上,全面封锁粗重地喘息……
“咚咚咚”居然是敲门声,“贤弟可睡了?”陈昱行的声音一道木门外响起。
李犇把头从被子上移开,看了看门口,调整了手上的力度,从三分之二加强到三分之三,“啊”把头再次压在被子上,堵住声音传出,小李犇和他两个都全身湿透地瘫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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