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担心和紧张之后的放松,或是吃得太爽,或运动过量,总之很困,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早上,三皇子从里面爬过李犇下床尿尿,才把李犇撞醒了。
既然醒了就起床吧。衣服也不用穿,昨天晚上就没敢脱。
“师傅,我们去跳舞吧。”三皇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这孩子错生在帝王家,否则必是一代名伶。“太早了吧,饭都没吃,跳不动。”
“哦,那你坐会,我跳下昨天的给你看。”说着,三皇子来了一个太空步。
“吃完再跳,低血糖。”李犇伸手阻止。
“来人,传早膳。”三皇子拉着李犇出了外间。
殿外的宫女已经准备好了,两人刚刚入座,又一排排往上摆东西。早餐相对简单些,二十多样,光看外观就比陈昱行给他准备那些宋□□致得多。
红红绿绿的糕点好几种,哪个李犇都想尝尝。
“师傅,不要吃那个。”三皇子见李犇伸手去夹一盘白的糕点。
李犇伸到半空的手,停住了,不解地看三皇子。
“宫里的娘娘都知道,这浮云糕容易使人丰腴。”三皇子用筷子指了指那盘白的,示意撤下去。
“……”不光是个受,还是个小娘受。“哦,那哪个不易使人丰腴?”李犇环视了一下桌子。
“那个。”三皇子指了一下一盘绿的,自己也夹了一块。
李犇夹了一块放在眼前看了看,“绿豆糕?”
“恩。”少年嘴里嚼着绿豆糕,用鼻息应了一声。
“红的是红枣糕?黑的是什么?紫的呢?”
“黑的是黑豆糕,紫的是番邦进贡之物做的。”
两人你来我往正聊着,忽然冲进了一个暴走的妇女。
“大胆,何方妖孽,敢来诱惑我儿?”
台词有点儿熟,如果不是此女性太年轻,李犇真以为陈昱行那个要人命的老娘又冒出来了。
“母妃。”三皇子低眉顺眼地站了起来。
李犇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就是史弥远那老匹夫昨天送进宫的?”妇女气得全身发抖,满脑袋插得金钗跟着乱颤。
“母妃息怒,他是我师傅,不是娈童。”三皇子道。
“师傅?他能教你什么?”妇女打量了李犇一眼。
“跳舞,师傅舞技出神入……”
啪,一个巴掌落在三皇子右脸上。“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跳什么舞,还嫌跳舞给我们母子带来的耻辱不够吗?满朝文武都在诟病你有一个舞姬出身的娘,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说着,妇女竟然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原来少年这一身的艺术细菌是来自遗传,那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可儿子喜欢。”三皇子讷讷道。
妇女立即停止抹眼泪,如被踩到尾巴般大叫一声,“我不许你喜欢!我宁可整日与娈童玩乐,那至少在你父皇眼中还有些帝王气象。”
“……”李犇听得懵逼了,这是什么样的扭曲的价值观,宁可让孩子搞同/性/恋,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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