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生命里有一个他,让她的心不在彷徨,牵着他的手,不管前路如何,他们都会勇敢的走下去。
“老婆,你摸摸看!”弛子墨不想在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他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放在苏醒的男性上。
“弛子墨,你害不害臊啊?”摸着他的滚烫,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老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办点正事,应该来创造最原始的快乐。”男人说着就抱着她朝着床边走去。
“老公,我上学要迟到了,你就放过我好吗?”
“老婆,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她脱口而出,虽然说那个游戏很喜欢,可是,现在真的是该上学了,反正来日方长。
“那说不定你的身体想呢?”不等她说不,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且轻且柔的舔着她洁白的肌肤,一阵略带疼痛的酥麻的感觉瞬间穿透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每次做的时候,白若依都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凶猛,欢喜的迎接着如同饥恶野兽的他。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被他弄死在床上,可是,每次他还是坚强的活过来了。
白若依感觉到全身酸痛到不能动弹,恨恨的握拳,抬手时,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而那个始作俑者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站在床前深情的对着她笑,笑得特别的意味深长,似乎是想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妖孽,为什么每次都让他那么的情不自禁,为什么自己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乖儿,累坏了没有?”他笑得暧昧,问的露骨。
她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可惜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揍那张笑得邪恶的脸,于是扭头不去看他。
“乖儿,真的累坏了吗?”他站起来下巴蹭在她嫩滑的肩膀上:“你究竟还要不要去上学啊?”
完了,怎么把上学的事情给忘了,她推开他猛地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还不出去,我要穿衣服。”
“你穿啊!反正你的全身我都看光光了,还害什么羞啊?”
“快的,出去,我真的要上学了。”她似乎真的很生气了。
知道她是认真的,他乖乖的走了出去。
“老大,不好了,凌风和雷霆带着一帮弟兄去游船那边闹事了,丝丝公主现在正往那边赶?”晚上九点正在校门口等待着若依放学的弛子墨突然接到了安一书的电话。
“什么,丝丝去干什么?她哪里是凌风他们的对手。”弛子墨一边掉头车子一边吼。
“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丝丝公主的脾气,她听见我接电话说游轮出事了,开着车子就去了,我哪里拦得住她。”安一书本来不想惊动弛子墨的,可是,丝丝是稳叔的公主,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可承担不起,不得已才打电话给了弛子墨。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弛子墨挂掉电话就又拨出了一个号码:“快点来学校接我老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我老婆的贴身保镖,如果她的一根汗毛受伤了,我都会杀了你。”
“是,弛老大!”
在离游船还有两百米的草地处的道路上,前面的路被几台大货车给堵死了,弛子墨被迫停下了车,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丝丝的喊声:“墨哥哥,不要下车,赶紧掉头,赶紧跑,快,跑……”
“丝丝!”别说丝丝是弛子墨的恩人,就算她是一个陌生人,这时候他也会去救她。
弛子墨毅然的下车了,朝着丝丝走了过去。
“墨哥哥,小心!”丝丝在暗处看见了一个亮晃晃的东西正对着弛子墨飞去,她一个飞扑过来抱着弛子墨倒在地上。飞镖正好落在他们的头旁边一点的地上。
“丝丝,这是怎么回事?”弛子墨一边迅速的爬起来一边问。
“我们被中计了,他们根本没有去游船上,而是选择在这里袭击我们。”丝丝刚辞开车过来的时候因为前面的路封死了,后面又有几只枪对着她。迫于无奈她才跳下了车。
“你就是赤壁的老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凌风一个飞腿朝着弛子墨的脑袋踢了了过来。
弛子墨飞转着身体,敏捷的躲过了那致命一踢,反手用力的切在他的腋窝下,接着准备再踢一脚。
忽然,弛子墨的脑袋上被一个硬壳给顶住了,他知道那是一把枪,动作停住了,缓缓的回头,他要看看究竟是谁敢用枪对准他的脑袋。
“白蓝天!”弛子墨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用枪抵住他脑袋的人。
“白蓝天,你想干什么?”丝丝吓得声音都发抖,其实,她一点都不怕死,可是,她不能让墨哥哥死,绝对不能。
失踪了几天的白蓝天似乎比以前更帅了,更有一种被岁月积淀的弱智和淡定了。
“弛子墨,不要怀疑,我还没有死,绝对不是鬼魂。”一如既往的笑得儒雅。
“白蓝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弛子墨冷眸都要爆出血色了。
“弛子墨,赤壁的鹰老大,你说我要干什么?”白蓝天咬牙切齿的看着弛子墨,突然抬起膝盖猛地朝着他的腹部踢去,他的力度一点都不比弛子墨那天踢自己时轻。
弛子墨的身子不由得足足往后退六七步才勉强的站稳,腹部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弯腰抱着了腹部。
白蓝天趁着他还没有完全站稳就接连又朝着他踢了几脚,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不能解恨。
白蓝天能不恨吗?他已经查清楚了,藏在白家地道的那些东西就是弛子墨指使手下栽赃陷害的。
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方景山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蓝天集团董事长的办公室,他带着比白蓝天多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稳稳的坐在了董事长的位置上,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方景山走了后,白蓝天一直坐在办公室里,连天黑了都不知道,他不服气,他不敢相信自己努力了那么久,最后居然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最惨败的那一个。
胜者王败者寇,这个道理白蓝天懂得,但是,他还是不能不去恨,他恨弛子墨,所以,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拼死一搏。
白蓝天越想就越恨,抬起修长的腿对着弛子墨的命根子狠狠的踢了过去了,千钧一发之际丝丝扑了过来抱住白蓝天的大腿,哪怕是死她也不能眼看着弛子墨断子绝孙。
“墨哥哥,快点跑,快点走啊!”丝丝的功夫底子比白蓝天强多了,她从地上迅速的站了起来死死的扣住白蓝天握住枪的手,对着弛子墨大吼。
丝丝的这一生只为一个人活,所以她绝不容许弛子墨有事。
“臭婊子,想死我就成全你!”白蓝天恶狠狠的咒骂一句后就扣动了手枪。
砰的一声枪响!
“啊!”丝丝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声。
“丝丝!”弛子墨几乎是出自本能的朝着丝丝扑了过去,他顾不了白蓝天正拿着枪对准他,奋不顾身的抱住丝丝的身体,几乎是哭着问:“丝丝,你怎样了,丝丝!”
弛子墨的眼前又浮现了当年的那一幕,当有人对着自己胸膛开枪的时候,是丝丝,是这个痴情的傻姑娘奋不顾身的挡在他的前面,子弹穿过她的肩膀,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公主裙。
那一枪,是弛子墨这一生永远抹不去的烙印和伤痛,所以,在他知道丝丝伤害了若依后,在知道她因为爱而走上了不归路后,依然选择原谅了她。
今天,这个傻女人又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挡住了子弹。
弛子墨最爱的女人是白若依!可是,他一辈子亏欠一个女人,每每想起,都会钻心的痛!
“墨哥哥,我好疼,好疼,抱紧我,墨哥哥!”丝丝绝美的小脸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声音也更加的微弱。
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已经染红的衣服,这一刻,他特别的害怕,害怕丝丝就这样死掉了。
“丝丝,放轻松一点,来,听话,放轻松一点,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弛子墨抱着她努力的站起来了,无视他人的朝着车子艰难的迈步。
“弛子墨,鹰老大,你觉得我会傻到放你走吗?”白蓝天的枪又一次指在了弛子墨的脑袋上,他阴险的笑了笑:“没想到人人都惧怕的赤壁老大也不过是一个情种。既然,你这么舍不得这个女人,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牵着手一起去阴间。”
“白蓝天,你以为今天你杀了我,还能活得长久吗?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再开枪,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此刻的弛子墨如同地狱魔王,阴森森的朝着白蓝天不紧不慢的说道。
“哈哈哈!”白蓝天昂头大笑后恶狠狠的瞪着弛子墨:“连你我都怕,你觉得我会怕你身边的那些哈巴狗吗?弛子墨,不跟你废话了,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不好,白董,有人来了,而且人数不少。”凌风看见远处开来的车子。
“弛子墨,去死吧!”白蓝天淡定从容的对着弛子墨连开了数枪。
而弛子墨,在刚才和白蓝天说话的时候就抱着丝丝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会儿在白蓝天扣动枪响的时候,他抱着丝丝纵身跳进了长江里。
白蓝天对着江中连开了数枪,只是这一带是江水滚动得比较猛力的地带,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瞄准,只是对着红红的江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白懂,他们的人来了,我们快走。”
白蓝天看着身后追赶过来的安一书和容岩他们,不得已才跟着凌风兄弟撤了。
“老大!”
“大哥!”
“丝丝!”
安一书他们急切的喊着,可是就是没有人回应。突然,他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蹲在那里,脸色苍白,脚步发软。
安一书上前就抓住那个男人的衣服大声的吼:“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男人看着面脸杀气的安一书,吓得说话都说不出,只是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江里。
安一书脸部出现了伤心欲绝的扭曲,他二话没有说就纵身跳了下去。
看着安一书朝着波涛汹涌的长江纵身而下,阿梁和容岩也赶了过来。
“容岩,你不要下去,我去就行了。”啊良拉着容岩,不等他开口接着说:“这里的水流太急,地势又高,跳下去凶多吉少。容岩,老大不在,赤壁不能没有人做主,你必须好好的活着,万一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定要替他报仇。”
“不,我也要下去,多一个人就会多一份希望。”
“容岩,如果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就听我一次,我先走了。”阿良说完就纵身跳了下去。
容岩也想跳下去,可是他没有,因为他记住了啊良的话,万一老大,真的有事,他一定要白蓝天去陪葬。
这里的江水太急,如果只是弛子墨自己,还能勉强的游到岸边去,可是现在他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丝丝,所以别说上岸了,就是将丝丝的身体举高在水面上都越来越困难。
安一书和阿良在江水里整整耗上了接近两个小时,才在下游的一块浮木上找到弛子墨和丝丝。
“老大!”
“老大!”
阿良试探了下,两人虽然已经是筋疲力尽,但是还有呼吸声,只是丝丝由于中枪了,脸色特别的苍白。
安一书背着弛子墨,阿良抱着丝丝,他们艰难的回到了大路上,刚上岸,容岩的车子就开了过来。
容岩是从上游开车慢慢的朝着下游走的,还好,终于看见他们了。
车子直接去了梁博师傅金大夫的家里,金大夫一直是稳叔的专职医生。
车子一停稳,金大夫就和几个学生拖着车子过来了,车子上手术需要的物品已经全部备好。
两个小时后,丝丝的手术总算是完成了,弛子墨也醒了,他睁眼第一件事就问:“丝丝呢?她怎样了?”
金医生摇摇头没有回答他。
“金医生,你为什么不救活丝丝,为什么?”
“子墨,丝丝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点说啊?”弛子墨目露凶光。
“子弹从她的子宫里对穿而过,造成子宫大出血,再加上又被江水泡了那么久,为了救她的命,我不得不切除她的子宫。”金医生说完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切除子宫!
弛子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金医生,得到是他平静的点点头。
一个女人没有了子宫,就是夺去了做妈妈的权力,弛子墨还记得,丝丝十岁的时候就说,以后她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因为,她觉得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可是,现在,丝丝还没有出嫁就切除了子宫,这对她来说,比死都还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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