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的直觉告诉他,不会这么简单,他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感觉到腿的存在,想起来子弹射进大腿那刺骨的痛,一把掀开被子。
还好,腿还在,要是被截肢了就不得不退役了,程正想到这有些后怕。
但是,“我的腿怎么没有知觉了。”
“只是暂时的,做完康复治疗就能动了。”航子说得心虚,程正看出他躲避的视线,却还是愿意相信。
“你没事吧?”航子见程正沉默,急忙问到。
“有事。”
“哪不舒服,是头痛还是喉咙痛?”说话的档航子在程正身上一通乱摸。
“你们都要分了,我能没事吗?”航子一顿,转头对上了方思其的视线,程正急忙补充:“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出去好好聊聊,没什么比两人的感情来得更重要,要好好珍惜彼此。”
他们默契看了程正一眼,一前一后离开了病房,结果一聊就再也没回来过,许是他们也忙吧,程正想。
方思其没有骗程正,做了一系列苦不堪言的康复手术后,腿伤也好得七七八八。
只是,没有人告诉他,子弹打伤了腿上的筋脉,恢复后可以行走自如,但是一跑起来就会很明显的跛脚,随便做点稍微激烈点的运动都会摔跤,或者撕裂般的疼痛。
明明,大家早就知道的。
程正正式成为退役伤员是在康复之后。
正巧碰上了房屋拆迁。程康一辈子做尽好事,把高额的工资都捐给了需要帮助的人,受人敬仰。也因此过得拮据,程正虽然做不到程康那种程度,但是还是赞同的,他看过更苦的生活,每天为生存而奔走的孩子,卑贱地捡起别人扔的残食。
房屋拆迁,程正搬进了父亲为他留下的高级公寓中去。他纳闷父亲的工资毫无保留捐献出去,哪来的公寓,可律师给自己看的房产权又分明写着父亲的名字。
不过程正不去多想,事实上他已经无法思考。每天沉浸在退役的伤痛里无法自拔,行尸走肉般。他自责让父亲又死了一次,上次死的是肉体,灵魂还在自己身上延续,这一次,连灵魂也死了,还搭上了自己的心。
这一次,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多少年的理想,多少期盼化为泡影,又有多少痛和难过,伴着血液一点一点咽下肚中,没人知道,程正一腔想与人倾诉的难过,不知道该找谁说,也不想说。他想哭,又不敢哭。
程正偶尔拿自己和程康的命运比较,最后得出结论来。
好人自古都没有好报,笑到最后的往往都是坏人,所以,程正决定,他要做一个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住院
程正不知道怎么离开的海葬,怎么和他们道的别,怎么把车开回车库,怎么在门口碰上了凌越。
头痛欲裂,他是特警部队千杯不倒中的一员,程正确定自己没醉,只是喝地有点头疼,胃里难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凌越?你怎么在这……呕~~”话还没说完,程正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在一旁吐了出来,用手抹抹湿润的唇,转头看向凌越。
他看到凌越的眉头比刚才更皱,似乎有点什么,眼神里流露着些东西,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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