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手指刺入的瞬间秦华忍不住哼了一声,这让封时很是惊喜,情欲更胜。
带著些热水的进入让秦华有些撑不住地伏在了那人的身上轻喘著。感觉一条腿被人抬起,紧接著便是巨物的闯入,秦华咬著唇感受著这与众不同的欢爱,与过往的每一次都不同,封时这次很是温柔,温柔到秦华有些受不住。他想要开口求那人,却又有些舍不得失去这麽温柔的右使哥哥。
前端的硬挺已然有些受不了这麽慢吞吞的攻势,秦华滑下一只手想要自行解决,却被封时一下抓住。他咬了咬那人的手背,“怎麽?又不听话了?”秦华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尔後老老实实地环著封时的脖子感受著水下的律动。
封时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大片的痕迹,仿佛还是有些不满足,他故意慢慢动作,想要借此惩罚秦华让自己吃的醋。许是看著怀中的人太过可怜,封时将硬物抽出,一把将人抱到了岸边的软榻上,分开他的双腿,这才大肆顶弄起来。
云雾缭绕之间,透过一丝光亮似是可以看到欢情中的两人,忘我放纵,焉知今夕何夕。封时泡在温泉里抱著有些昏昏欲睡的秦华亲了亲,水下的那只手还在那人的身体里来回抽动。秦华微微抖著身子,哑声唤了一句:“右使哥哥……”封时挑了挑眉,这才将手指从他的体内撤出来。两人在温泉里又泡了一会儿,封时先行起身,看著两人都湿透的衣服皱了皱眉,秦华懒洋洋地趴在温泉边上看著正为衣服犯难的右使哥哥,偷偷摸了摸小腹。
☆、第十六章
薄雾难掩玄月,城中的一处花楼里,热闹非凡。舞娘们穿著轻薄的纱衣随著胡琴翩翩而舞,试图用自己的美色来吸引高坐在主座上的男人。男子一身墨色华衣,斜靠在座椅上,手执酒杯饶有兴致地观看著这场表演。一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这位主子,生怕会惹得对方不高兴。领舞的女子随著乐曲摆动著纤细的腰肢,缓缓向著主座的方向靠近。男子挑了挑眉,站起身来的同时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伸手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女子娇嗔一声,带著些明目张胆的勾引,扭动著腰肢用她翘挺的娇臀蹭动著男人的身子。一声轻笑传入耳畔,一双大手抚上女子纤细的腰肢,未等她反应过来,只觉身後的那处热源离开了,女子有些焦急地想要回头,却被腰间的一股力量拽了一下,重心不稳直直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女子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表情里似是带著些羞怯。原来就在方才,男子一下将她的腰带拽了开来,如今坐在怀里的人儿已是衣衫凌乱,我见犹怜。
半透明的肚兜几乎遮不住大片春光,男人将目光收回,笑著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当女子以为对方要她帮忙斟酒时,冰凉的液体将她淋了个透彻,“啊……”
屋门被人推开的瞬间,乐声戛然而止,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有些不悦地抬起头,见来人是魏七後冷声命那些舞娘乐师退下。怀中已然被他挑起情欲来的女人有些不愿地冲他撒起了娇,男人看了她一眼,像是被她的娇媚所迷惑,抬起的一双手环抱住那人的身子,给了女子一个温柔的拥抱。
魏七看著主子的这一动作不禁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紧接著男人一把将那碍事的女人推了开来,女子就这样毫无生气地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云鹰拿起布子擦了擦手,看向魏七的眼神里带著些慵懒,“本座不想听没用的消息。”
“回主子,云竹已经得手。”魏七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苗疆长老已死,恐怕武林盟主也不能坐视不理了。”闻言云鹰点了点头,从袖中滑落下一个瓷瓶,丢给了跪在地上的人,“做得好,接下来该怎麽做,你们自己明白。”
“是,属下告退。”
季君寒带著几名手下快马去了趟惠州,几经波折总算是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这些支离破碎的关键点根本不足以撑起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谁恶意散播关於药人的谣言并且将矛头直指苗疆,还未曾可知。
赶了两天的路,一行人终於是回到了武林盟。刚一进门,季君寒便吩咐跟著自己的汉子速将密信送回苗疆,密信里夹著蛊王王妃的信物,想来此信定是十分的重要。
那汉子点了点头,接过密信刚要转身离去,却被迎面跑过来的另外一人拦了下来。那人恭敬地向季君寒行了礼,“主人,苗疆有人来了。”闻言季君寒猛地抬起头,只听对方接著说道:“是都灵长老的养子,云竹。”
“云竹?”季君寒回忆了一下,印象里是一个柔柔弱弱的清秀少年,在苗疆负责看管蛊王的马匹。
季君寒来到前厅,当见到云竹的时候他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衣著破烂,撕裂的衣衫下可以看出身上曾遭人毒打。云竹眼里噙著泪,见了季君寒赶忙跪下行礼,“云竹见过王妃……”
“快些起来!”季君寒走上前去,想要将少年扶起来,不料对方倔强地摇了摇头。云竹想要说些什麽,却不知晓该如何开口。季君寒察觉到了云竹的情绪,他的语气里带著些不确定:“是不是苗疆……出了什麽事?”
云竹闻言瞪大了眼睛,泪水顺著脸颊滑下,他点了点头,轻声道:“都灵长老死於非命,大家都怀疑是我……”後面的话云竹没有说下去,在场的人却是明白了大半,因为怀疑是云竹所为,所以对他进行了毒打凌虐,多亏他逃了出来,否则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似乎有哪里不对,季君寒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微微蹙了蹙眉,正当想要开口再问些什麽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云竹突然晕厥了过去。好在身边的苗疆汉子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抱住了。那汉子似是有些著急,说出来的话都不利索了,苗语夹杂著汉话很是滑稽,大体意思是说云竹乖巧懂事,怎麽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云竹被送到了武林盟的客房休息,因身份有些特殊,季君寒只得让两个苗疆汉子轮流照顾。
“云竹身上的伤是真的。”男人低声道,“这一路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里还不知受了些什麽罪。”云竹身上的伤有新有旧,看来是在逃亡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什麽事情。武林盟与苗疆相隔万里,难以想象他这一路是怎麽找过来的。季君寒点了点头,命人好生照顾云竹,既是可用之人,便留在身边吧。
这天夜里,原本睡下的云竹突然睁开了眼睛,侧头瞧了一眼屋外明亮的月光,微微勾起了唇角。他缓缓坐起身来,将发上的配饰取下,那配饰形状怪异,不像是中原的物件。云竹将配饰上面的部分取下来,一缕幽香袭来。过了一小会儿,几只萤火虫顺著窗口飞了进来,云竹笑了笑将那配饰重新戴到了头上。瞬间的功夫,屋内多了一个黑衣男子。云竹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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