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小撩香你在说什么!”费罗恩狐疑地盯着她嘲讽的目光,心中浮现一丝的怪异。
“哦?刚刚的刺客难道不是你派来杀我的吗。不如你看看块玉坠是谁的吧。”她冷笑地从胸口拿出她现在恨之入骨的月牙红玉。
红润光泽的玉石完完整整地躺在她手心里,她就搞不懂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装?他要装给谁看?证据确凿,看他怎么狡辩。
这——
这不是他的月牙红玉吗?怎么会在小撩香的手里。不对,这一定是假的,真的应该在身上。
于是他露出欣慰的神色,眼角向上翘了几分,“小撩香,这不是我的,我的……”他正要从胸口掏出贴身携戴的玉坠,忽然指尖感觉胸口一片光溜,这才意识到傍晚沐浴把玉坠忘在浴盆里,然而现在……
“我的在寝宫里,小撩香你一定要相信我!”
杜诗诗脸色紧绷地看着他一脸虚伪紧张的神色,疲惫地说:“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费罗恩用手迅速地在她的后颈用力一敲,杜诗诗昏厥了过去。
“大家……”
“回宫。”费罗恩将少女抱回宫殿,也不许他人靠近杜诗诗,作为一个身份尊贵的番国国王,居然屈身去服侍一个玷污他名声的女人。宫人们都很不能理解,但只好照做,他们全都退出费罗恩的宫殿,只剩下被男人换好衣服的杜诗诗和徘徊在床边的费罗恩。
男人的蓝眸里沉湎着深深的悲凉和气愤,他的手里正握着罪魁祸首月牙红玉,并拿出自己的那条,将两条坠子举在半空中观察。
冰凉的红玉坠子荡漾在微风中摇摇晃晃着,莹亮剔透,这两条都是用红颜朱雀玉雕琢成的上品玉坠。两条毫无不同,却看起来有些怪异,然而找不出任何的突破点。
就在费罗恩烦恼的时候,他的一个侧身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
两块玉石的右下角都刻着一个微小的字,旁人若用眼去粗看是很难观察到的,他仔细琢磨着上面字的写法。
果然,让他琢磨出来了,一个是“月”字,另一个是“辉”字。辉?为何如此顺耳。这明明就是华朝国的名,但是他确确实实佩戴了二十多年。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辉字是母妃生前唤他的乳名,母妃是华朝国人,但是嫁到番国来一切都要随男人了。就连孩子的姓氏都是随着番国叫了去。父王以前准许他有乳名,便是辉儿。后来随着母妃故去,他也就渐渐遗忘了。
而如今这么一想起来,费罗恩突然觉得找到凶手的机率更大了。
这条玉坠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定是生前母妃的挚友或者亲信所佩戴存留下来的。
“来人,你们给我查查太妃在华朝国的至亲挚友和身边的奴婢。还有他们的后人都给一一查找出来。”费罗恩冷飕飕地盯着桌上的两枚坠玉,陷入沉思。
我就不信,不能找出你这个挑拨我和小撩香关系的贱人!
“大家,那明天的国宴……”侍仆在门口怯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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