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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在外人面前一直装作无辜的样子，私底下却什么坏事都干尽了，可偏偏大人都相信他！

莫白实在不想跟比他年纪小的女生争吵，“你回去吧，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抢任何东西，也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周文颜却不依不饶，“恐怕是你想抢却抢不到吧？你不就是一个买屁/股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情人怎么不在啊？不过看样子你也不需要他了吧，转眼又找上了三个呢……”这是她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也知道不是好话，可是气急了却不管不顾地全都倒了出来，看见莫白开始发怒的脸，心里还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找了私家侦探查过莫白跟那个男人的事情，可是却完全查不到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事情，所以她确定，那个男人一定很有势力。而她也查到了莫琦言给莫白打钱的那个账户上时不时会有一笔巨款打入。

周文颜说的话太难听，莫白脾气再好也有些生气了，不过一直没有跟人吵过架的他还是没有什么战斗力，“如果你一直是这个脾气的话，不被妈妈教训才奇怪吧。”

周文颜一听更加愤怒了，“我有没有教养还不用你来教！你一个私生子才没爹没妈才需要人教吧！”

周文颜的状态很不对劲，莫白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她都是不会听的。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不喜欢被人当成猴子围观，“你希望被围观的话我不拦着你，但是我们得走了。”

“哼，我看你是怕事情被闹大吧？”

猫妖跟狼妖都是第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人类，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而胡清也没有经验，同样不知道怎么办，而且他是公众人物，要是被拍到了说不定他塑造的好名声就毁了。

不过好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灵能者或者妖怪，还有少数一部分人类，因为这里的人长得都不错，所以他并不显眼。

动静这么大，老板娘当然不会不知道，听了这么久，她也忍不住了。本来看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想管太多，可是现在那个姑娘越来越过分了。

她也没有想过莫白其实是个私生子，从他们的对话可以听出来，看来莫白家就在幕落市，但是他却搬了出来，想必受了不少苦。莫白是怎么样的性格，接触了这么久她早就看出来了，自然不会轻易相信那个小姑娘的话。

这个小姑娘穿的倒是很好，长相也不错，看不出来会是这样的性格。

“小姑娘，少说两句吧，你一直挡在我家门口，影响我家生意了。”老板娘也不想跟一个被宠坏的小孩计较，语气还算温和。

周文颜也有些尴尬，不过想到不能轻易放过莫白，又说道：“让这种人住才影响生意呢！最好把他赶出去！”

老板娘听不下去了，可没等她开口，就被别人抢了先。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滚了。”远处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听见陌生而熟悉的语调，莫白转过头去，看向声源。

*****

夜晚。

月光洒在被雷电劈得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最中央的大坑里是一只沾满尘土的比起鸡蛋还小上一点的蛋。蛋壳上缠绕着阵阵雷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美丽和神秘。

忽然，蛋壳上裂开了一道缝隙，蛇妖用尾巴使劲一拍，蛋壳终于被他打开了一个洞口，他迫不及待地从里面钻了出去。

可是一出去，他就不受控制地变成了人形。

血统比较优秀的妖怪中有一些是天生人形的，云雷蛇也是其中的一种。之前他是等到成年才能化形，而现在他得到成年才能变成蛇形。

“恭喜。”佘池大踏步过来，低头对蛇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