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通天:你在忙啥,怎么感觉每次都半天才回话?
花花:没干别的,就是今天打字有点儿慢。
大路通天:我光听说熟能生巧提速的,没见过还能降速的。
大路通天:人呢?
花花:昨天切菜切着手了……
大路通天:[翻白眼]你不会慢点儿切!!!
花花:师傅说好刀工都是这么练出来的,不切个三五回手指头当不成好厨子。
大路通天:这他妈什么谬论!
花花:哥你相信我,我师傅真的很牛。
大路通天:有多牛?把一篮子水果往上扔他能像忍者似的全给对半儿来一刀?
花花:有可能。
大路通天:……
要不是和俞轻舟有约,我会花一晚上的时间用尽浑身解数把傻花从泥沼中解救出来——尼玛个人崇拜要不得!
花花走了,周铖小疯子统一战线,我在百无聊赖的生活里翻来找去地搜寻,发现能一起玩儿的只剩下王八蛋一个。偏就这一个还忙得要死,约了几个月,那头才排出档期。
关上电脑,穿衣出门,抵达王八蛋点名儿要吃的自助餐饭店时,正好约定的八点整。我给自己接了杯啤酒,当白酒那么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终于快见到杯底时,那家伙翩然而至。
几个月不见,俞轻舟还是老样子,确切的说他每次出现都是老样子,让人不得不去怀疑或许监狱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来很久了?”王八蛋脱下羽绒服随手放到旁边凳子上,然后落座,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自己约的几点不知道啊。”我瞟他一眼,“大半夜的做贼去了?”
“还真让你猜对一半儿。”王八蛋搓搓手掌,驱寒气,“不过不是我做贼,是一个监舍里丢东西了。”
好么,这话听着都新鲜:“监舍里能丢什么东西?是窗户让人偷了还是暖气片让人卸了?”
俞轻舟凑近我:“一个犯人的枕头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尼玛是枕头又不是头你语气这么瘆人干啥啊!
“这玩意儿能值几个钱,那后来呢,破案没?”
“破了啊,就同一个监舍人干的,把缝枕头的线拆开,里面的稻壳倒窗户外头去了,剩下的枕头套叠吧叠吧塞自个儿床单底下了。”
我听着快像天方夜谭了:“那他图啥啊?”
王八蛋耸耸肩:“可能觉得好玩儿吧。”
此去经年,里面的生活已经乏味到这种程度了么……默默扭头,唯有心酸泪千行。
寒暄完毕,我和俞轻舟各弄了四大盘子回来,这才正经开始喝喝酒,唠唠嗑。其实要说我俩的话题也没多少,毕竟生活不交叉,能聊的无非两个方向——缅怀过去,细说当下。
“花雕走了?”我给王八蛋讲了大半年来所有带趣味性或者值得八卦的,但他却独独对大半年前的旧事感兴趣,“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不太乐意回想,但架不住记忆凶猛:“去年春天。”
“靠,小一年儿了啊。”王八蛋很惊讶,而且不是装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儿,难道要夸奖一下他算术不错么?所以我只能往嘴里塞东西,各种叫得上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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