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正乐道那事儿的年龄,男女都耐不住寂寞哩。
许俊岭翻了抽屉没找到什么,又揭开毯子去看那床单,仔细看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做那事的痕迹,心里想着床单也许是他来之前刚换过的,犹豫着是不是揭了床单再看。正想着忽然觉得非常惭愧,一个男子汉做这些事太委琐了点,站在那里脸上就烧热起来。
走到客厅里,那巴西姑娘和一个男人搂着在看电视,许俊岭一低头就开门走到了外面。心里想着:外国女人奶就是大,啥时候,我也能搂一下摸一把呢?
七点多钟了外面亮亮光光的和下午三点钟一样,这提醒着许俊岭,自己现在是在北方。家里那张地图的轮廓浮现出来,那上面一条纬线从圣约翰斯拉到了哈尔滨附近。
在清风里许俊岭漫无目的缓缓走着。他知道自己是在时间里行走,它正迅速地离他而去。它什么也不是却又是一切。人有了这点感悟,就扼杀了自己的幸福,与痛苦结下了永恒的姻缘。
许俊岭想象着自己正存在于一百年一万年之前或之后,他就在那时的天地间缓缓走着。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在时间深处化为乌有。这样想着他嚅动着嘴角给了自己一个嘲笑。
大西洋吹来的风挟着一点温热抚过他的面颊,一方小小的池塘上两只鹅娴静地浮着,几只野鸭在鹅的周围转来转去。远处高速公路上,无穷无尽的小轿车贴着地平线移动。许俊岭在草坪上躺下,感到了太阳留在草中的温暖气息,还有难以捉摸的那一丝草的清香。
他望着天空,白云一朵朵如镶在蓝色天幕上,似乎不动,看久了又发现它们在移动,在改变着形状,从大西洋上飘过来,缓缓地向西边向纽芬兰岛深处飘去。他久久地望着这片天空,觉得它高得有些奇怪有些陌生。
也不知躺了有多久,周围房子里的灯一间一间亮了起来。许俊岭忽然一惊而起,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
通电话的结果又给了许俊岭一次打击。老板娘说,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上午十点到晚上十二点,周薪二百二十块钱。许俊岭向她指出如果这样一小时的工资不到三块钱,提醒她政府法定的最低工资是四块二毛五。她说:“包吃包住呢,吃两餐饭一天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许俊岭还想讨价还价,话没说完她就打断他说:“那就是这样,nobargain,家家中国餐馆都是这样。”
许俊岭抓着电话筒怔了一会儿,那边忽然又传来一句:“想好没有”他突然意识到这是按时间收费的长途,也没有回答就挂上了。
“x你的老板娘!”许俊岭回到小房间里,摸黑倒在床上,头脑中一片麻木,又像有无数小斑点跳动着布满了那黑暗的空间。他感到了心脏跳动的节奏,应和这节奏,心中不断地跳动着“怎么办”这三个字。倦意涌了上来,心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渐渐被倦意所覆盖……
忽然灯一亮,许俊岭睁开眼看见范凌云站在床前。她说:“睡着了”
许俊岭说:“不知道,几点钟”
她说:“十一点。”
许俊岭说:“那可能睡了一下。”
她说:“睡了一定要盖东西,这里晚上冷。”
许俊岭扯过毯子盖了。
她又问:“电话打通了”
许俊岭这才记起打电话的事,心里觉得窝囊,说:“问是问了一下,太远了,工资又低。”
她说:“早就跟你讲,不要抱希望,碰上了就碰上了。”过了一会儿我说:“我还想睡。”她不做声,眼睛若有所询地望着许俊岭。他明白那意思,她是渴望着被许俊岭弄一回哩!女人这个年纪,骚劲儿正大着哩。可是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只装作不懂。
她无奈的说:“那我隔壁睡去了。”却站着不动,还想着能不能出现最后的奇迹。
许俊岭把身子往里面挪一挪说:“要不你睡这里,挤着睡。”
她见许俊岭是在是没有要弄那事儿的意思,就又说:“那我隔壁睡去了。”
许俊岭迷糊着眼模模糊糊的说:“今天还是好累,没有精神。”
她马上说:“那你睡吧,我也去了。”说着关了灯,门一晃,客厅里一束灯光射进来,马上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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