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梦见他,梦见他骑着单车,载着他,从门前的那些青石子路上一路呼啸而过,他在后面被颠的紧紧抱着苏问的腰,苏问的腰是精壮而有力的,线条流畅,那是常常运动健康的肌肉线条,不是健身房那里硬拉出来的样子。季振这样搂着苏问的腰,他觉得很有安全感,那个时候他觉得只要有苏问在身边,即便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怕。那个时候他会在后面小心翼翼的不要太过靠近也不要太过疏离,他觉得苏问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可能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味道吧。这个时候,季振都会闭上眼睛,任苏问带着他去哪里,去死也愿意,那是幼时的季振的傻想头。
每每这时,季振的心都是欢快的,就像是被那车轮压的飞起的小石子,碰的撞向路面,也就是那一刻,他像是猛然藏在草丛里被发现的兔子似的,慌乱紧张又活蹦乱跳,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存在。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们会永远这样。
那个时候他以为生活永远会这样。
所以他在梦里经常是笑着的,可是醒了的时候,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季淮笙其实不太管他,他给他请保姆,请家教,他被排的时间满满的,基本上见不到他,所以他和季淮笙其实并不算熟。
他还是常常想起苏问,白天的时候是恨,晚上的时候是爱。
爱恨纠缠,不眠不休。
那天,他在飞机上哭了许久,突然邻座的一位金发女郎递了纸巾给他。季振发现自己已经擦了一包纸巾,正好抽到了底,便有点抱歉的笑了一下,说了句:thanks。可是那个姑娘却主动讲了中文,但是她的汉语发音很不标准,她说,“你、砍、起、来、嚎、像恨桑心。”这个外国姑娘不知道在哪学的普通话,一字一顿的还夹杂着东北味,季振一听就笑了。
“失恋。”季振指着他自己的眼睛说。
“啊,岁(谁)会、不喜缓、你这个帅气的、魔样。”
“太魔性了可能。”那个外国姑娘没听懂,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笑了。
“她和他、不、喜欢,可是我狠、喜欢。”她朝季振比了一个心,嗯,就是那个有点像点钞的姿势。
季振知道这姑娘估计是表达heorshe的意思,但是中文里到底没这个讲究。
“嗯,是男他,HE,我的哥哥,还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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