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趣,一边喊着慢些,一边又前前后后地迎合配合,使得身后之人,几乎不需要多大的动静就能让他连叫不断。
彼岸的眼很清澈,没有所谓的七情六欲,仿佛就如他所说的,只是觉得这么做比较有趣舒服罢了,但并不到能影响到他心绪的地步。说句最直白的,这甚至没有他一丝渴望的,真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天,就如破鱼肚般,裂开了一边,渗出了光彩。
霍青风沉沉地睡了过去,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亲吻所留来的的晶莹,更没有洞房后的子孙。今夜,就连霍青风也一次都没有过,那个地方已经青紫了,仿佛下一瞬便要暴得粉碎,却未有释放。
看着这样的人,彼岸难得的皱起了眉头。
即便这种事,他会做,纯粹觉得有趣,但并无需求。可这人却不一样的,这人有情^欲,他看过这类的书知晓了不少的东西。今夜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的人,却一次都未有释放过,不是他做得不好,而这人仿佛在故意惩罚着自己,明明痛苦得脸部都扭曲了,亦不肯释放一次。
何苦这般为难自己呢?
彼岸猜不透这人想些什么,就如同猜不透自己还留在这里一样。
伸出那修长白皙如玉的手,扶上那青紫的根,很容易就显出了鲜明的对比,色泽完全不一样的。彼岸也没有多想,就这么捏着弄了几下,见那皱着眉头之人,仿佛有了舒散的势头,于是换了五指,直到那张苍白的脸染上了血色,润如粉蕊,手一湿,憋了整夜,终于源源不断有东西喷了出来。
他知道,每当这人这个时候,脸上都会露出极为动情的神情,他看过很多次,很意外的,第一次起就觉得不但不讨厌,还想继续看下去,于是他与这人保持了这种关系。
也许,这就是自己不离开的源头。
手一用力,单手就将整个人抱了起来,如烟如雾,二人再次洗过一次,回到床时,霍青风的眉头已经不再皱得那么紧了,而彼岸那难得的一次,也被抚平了。
一连着几日,霍青风都未有去给霍老爷与霍夫人问安,吃行都在自己的小院,他院子有家丁守门,除了值班的下人,一般人进内都得通禀,允许了方可入内。
这期间,霍青风又与木老板见过一面,并且是在晚上,二人在青楼会的面,木老板把人约出来却似无公事,只是逢场作戏。霍青风仍是含着随和的笑容,客客气气的,酒也喝,美女也坐旁边,美女敬的酒也会喝,只是夜半他未有接受木老板一再挽留,回返了。
一身的酒气,还有那些胭脂粉味,即便只是个守门的壮丁闻到了,也能猜得到去了哪。于是,第二日,霍府上下就有细言了,大少爷去了那种地方,猥琐了便说大少爷年轻气盛,又未婚,有这种事也应当;温和了说,大少爷为了霍府,与奸商周旋还不得不到那种地方,委屈了堂堂的大少爷的身份,着实叫人心疼。
闲言传到了霍夫人那儿,霍夫人脸色不变,却气场变了,下人们马上就感觉得出来,夫人,这会生气。
只是,不知是气大少爷,还是气那些奸商,又或只是气这些嚼舌根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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