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撕衣服的时候,卫子臻先上手撕的一定是谢澧兰的,对恋人的身体太如痴如狂的话,是没有耐心等他自己解开的,所以他下手毫不留情。
至于他们家兰兰,实在太斯文,所以撕不开,只能让它松松散散地挂在卫子臻身上。
“现在怎么办,我怎么下船?”谢澧兰要哭了。
比这更难堪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就觉得格外委屈。
卫子臻又笑又悔,抱着他一本正经地亲,“兰兰……”
他不理。
“殿下。”
不理依旧。
“阿九?”
“混蛋。”
“阿珩?”
谢澧兰忽然一口咬住他的右脸,下了狠口的,直将卫子臻右边俊脸咬出了一个鲜红的齿印,卫子臻无奈地任由他咬,谢澧兰解气了才恨恨然地说道:“大家一起不能见人好了!”
“兰兰……”卫子臻温柔地将长衫分出一半,将他探手抱腰,禁锢入怀中,“在履行第一条之前,我先选择第三条,我们一起云游天下可好?”
“哼,”谢澧兰疲乏地软倒在他怀里,眼皮也不抬地哼声道,“月州有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卫子臻你自然是心里惦记着她的,这次回去正好与她叙旧,郎情妾意的倒是快活。”就在卫子臻一愣,还没来得及解释之际,他又哂笑道,“这些年,听说卫大将军也去寻花问柳过,别跟我说,你是因为孤死了,你要自我放逐,我还没同你算这笔账呢,你心里记着。”
卫子臻真是好气好笑。
他的确无数次去找过柳荷衣,可哪有谢澧兰说的那种“寻花问柳”、“自我放逐”?
“谢澧兰,我只爱男人,也只爱你一个人,你说这些是要寒我的心?”
谢澧兰自知言不符实,但就是心里有气,找个由头撒撒罢了。
卫子臻出了一口浊气,画舫随水而流,此时也已经近岸,此时黛山环绕,一轮初阳红艳如火。山花欲燃,百鸟翩飞。是个清净无人的地方。
这样谢澧兰下船的时候,该不会太害羞了。
他的兰兰变笨了,既然是上画舫来“勾引”他,那一早便该备好更换的衣物的。
卫子臻扶着少年的两肩,温声解释道:“那一年失去你之后,我心里很恨,有时恨得只想杀入北燕,杀了谢沧州替你复仇,可是北燕安宁许久,有求和之意,我顾念陛下和大靖也不忍再生战事。有些事憋闷在心,后来患了头疼的毛病,听说柳荷衣的琴声有令人怡神静心的功效,我便去了。只是听琴,没有别的,也没有什么红颜知己……”
“好了……”谢澧兰怕自己又忍不住做些什么要安慰他的事,可是自己已经浑身脱力得像条游不动的鱼了,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喂饱卫子臻一次。毕竟这人是沙场出身,他实在熬不过他那龙精虎猛使不完的气力。
“往事就不说了,到此为止。”
江花如血,浮在水面上,夺目耀眼的一片红色,画舫拂开一片青荇靠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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