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晴天冲我摆摆手,说道:“于老师,你好呀!”
我看着她未施粉黛的脸,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我可以肯定不是上次表姐婚礼上那一次。尤其是她那双眼睛不管是说话还是不说话的时候,都像一汪清水,很深很澈,我仿佛能在那眼里看到另一个明净的世界。
“豆豆同学,从现在开始我们将进行高强度的学习,我讲到的知识点,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地方马上提出来。每90分钟会有一次休息,你可以去解手,喝水或者伸展腰肢....”
我话还没说完,窦晴天忍俊不禁,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个年代还能听到解手这个词,太怀念了,哈哈哈哈。”
我额头上三根黑线,这个点她踩得有些奇怪啊。不过看到她开心的笑脸,黑线又漂白了。
我们很快进入状态,她的接受能力很强,加上有经济学课程的基础,我点到,她基本就领悟。
“所有者权益就有点像家庭里面的可支配收入?”窦晴天问我。
我回答说:“不太一样,如果非要作比的话,也应该是家庭里面的可支配资产,不一定是当期收入。”
窦晴天点点头,90分钟以后休息的时候,窦晴天对我说:“晚逸,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是男人,我肯定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我记得..”窦晴天突然打住,这让我越发好奇。
“记得什么?”我问道。
“我记得黄越跟我说曾经有女孩给你送巧克力,是真的吗?”窦晴天问我。
我听到这话有莫名其妙的失望感。我心里难道在指望我们曾经有过交集吗?她或许也感觉我们曾经见过吗?
我不经意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就知道是他大嘴巴。”
窦晴天低下头,我以为她怎么了,却发现她的肩膀在抖动,原来她在笑我。
“喂,有那么好笑吗?”我也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窦晴天抬起头,说道:“当然啦,我还记得...”她的话又戛然而止。随后她说要去解手,还把“解手”强调了一下。
她回来以后,我对她说:“不如,你把黄越跟你说过的关于我的事情都说一遍吧,我来看看那个大嘴巴都说了些什么。”
窦晴天用书挡住嘴,摇摇头,她还在笑。
被女生追,是那么好笑的事情吗?那么我喜欢她是不是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呢?
我突然觉得很沮丧,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在其他方面亏待过我,但身为一个同性恋者,就这一点让我时常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我不敢跟父母说,不敢跟除了顾惜以外的其他朋友说,更不敢和女孩子接触过密。诗人顾城曾经说过“爱错了人,就像投错了胎”,那么我爱女人这件事是不是说明我来错了世界呢?如果我去到另外一个同性恋不是异类的平行世界,或许,我可以幸福快乐许多。
“晚逸,晚逸,你怎么了?”窦晴天叫我,“我只是太开心了,和你在一起总是开心的。”
我看到窦晴天那一汪清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那时我们还小,她扎着马尾,我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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