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所问的“那个”，并不是指卫雨宫的血，而是在问卫雨宫最近在烦恼的问题。
卫雨宫抬手扶着额头，很有些头疼道：“墨言十六岁了啊，可以接受任务了。”
“这是好事啊，你干嘛这么头疼？”萧洁又抽了一次血，不过这一次却是指尖末梢血。
“是因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没有教的原因吧？”洛克昂虽然是用疑问句，但是语气相当笃定，调侃道：“关于怎样利用自己的身体，你还没教过他吧？”
卫雨宫一瞬间露出了更加头疼的样子，无奈道：“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身为他的监护人我根本不希望他这么早接受性|教育。”
“可是他已经十六了啊，差不多了。我家雷蒙十五岁就开始了，你该硬下心才行。”
“作为参考我问一下，你怎么做的？”卫雨宫莫名地看着洛克昂。
“命令他逛半年妓院，之后就好教了。”洛克昂耸肩，一脸理所当然。
“……”经过一小段包含各种意义的沉默之后，萧洁和卫雨宫都是无奈叹息。
雷蒙这么好的孩子交给洛克昂真是糟蹋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理性上都明白，可是感情上无法接受……”卫雨宫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独占欲，我总觉得墨言是我一个人的，我无法想象有其他人碰他。”
洛克昂嘴角抽搐了一下，跟着叹气，吐槽道：“你是老妈子吗？”
卫雨宫略微愕然，可是这一次连萧洁都忍不住点头，道：“之所以说婆媳关系总是充满矛盾，就是因为婆婆总是认为是媳妇抢走了儿子的缘故，所以啊……”
萧洁抽出针头，转身去隔壁房间进行初步检查去了，只是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你现在根本就是老妈子的感情状态啊。”
卫雨宫一怔，忍不住开始自我检讨起来。他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家庭，所以对于这种感情实在是把握不好。
等待初步结果的时间里，洛克昂忍不住开口道：“我问你，你有想过抱墨言吗？”
“怎么可能？”卫雨宫挑眉，道：“墨言还小，怎么可能？再说我们之间差了12岁啊……”
“十六岁不小了，别老把他当做孩子，而且我这只是个建议。”洛克昂对于卫雨宫的表现早就有所预料了，他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淡漠地列出这个行为带来的好处：“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教他，就干脆抱了他算了，而且会让他更加忠诚于你……”
“够了！”卫雨宫打断了洛克昂的话，脸色阴沉，许久才道：“尽管这是你的职责，但是我希望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只有墨言，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他出手，包括我自己。”
洛克昂挑眉，轻叹一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很不适合你的身份？”
“我知道。”卫雨宫垂下眼帘。
“你到底怎么想？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知道……”
“你……”
实验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直到萧洁脸色沉重地打开门进来为止。
卫雨宫一看到萧洁的神色便皱起眉，问道：“怎么了？”
“异常活化。”萧洁挠了挠自己打结的黑色长发，道：“这很不正常，去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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